第一百四十四章 无知的面纱(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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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马建成后,人们均住在台伯河南岸的一片丘陵,有许多小丘,拉丁人按照血缘关系分布在这些小山上形成村落,再由七个村落联合在一起,成为“七丘同盟”,因此罗马也曾被称为七丘之城。

  最早的库利亚大会,平时担当执政官的作用,处理氏族中的矛盾和问题,战时是军事首领。

  罗马人和爱穿着长袍辩论的希腊人不同,尽管到了共和国末期的罗马元老们也很喜欢雄辩。

  在国家刑法没有的时代,不止是日耳曼人,“血亲复仇”即为自己家族成员复仇的情况是普遍存在的,如果他自己杀了仇人,仇人的亲人也会找他复仇,他死后,他的亲人为他复仇。最终轻则成为世仇,重则引发国战。

  虽然日耳曼法律规定,被害人及其家属可以不按照程序将现行犯杀死,但原则上禁止私人拥有这种血腥司法权。

  西弗勒斯之前跟波莫纳说过,为了防止杀人正当化过度泛滥,魔法部才将帕西瓦尔邓布利多关进了阿兹卡班,尽管他是个为了女儿报仇心切的父亲。

  而格林德沃正是利用了这一点,质问“那部法律”《国际保密法》保护的究竟是谁?虽然他说话的场景和邓布利多没有关系,而是在纽约曼哈顿说的。

  阿不思曾让沃格尔做正确的事,而不是容易的。

  可实际情况是格林德沃是无法阻挡的,就算他“暂时”不让格林德沃参选国际巫师联合会,他也有可能会被换下去,民众选一个支持格林德沃的德国魔法部长上台,甚至他还有可能遇到刺杀,只是当时麻瓜雅各布被认为是为了刺杀格林德沃而来的刺客。

  西里斯的叛逆最终惹怒了他的妈妈,将他从挂毯上除名了。这在古代是一种刑罚,就像西罗马帝国崩溃之前,教会审判刑事案件,若认为被告有罪,可以先将其剥夺教籍——“此人不再是共同体内生活的人”。

  法制观念下,杀人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是贝拉特里克斯那一类人根本不把《国际保密法》放在眼里,他们遵守的是更为古老、原始的制度,基于血缘而存在的制度。

  韦斯莱一家也是“纯血叛徒”,但他们和西里斯不一样,他们没有谁被从家族挂毯上除名,如果查理收了伤,韦斯莱其他兄弟,甚至亚瑟都会保护他。

  西里斯只有一个人,他亲如兄弟的詹姆死了,莱姆斯也很清楚自己被西里斯利用的事,尽管他当时是狼人的状态,已经分不清敌我。

  在库利亚大会时代,是不存在阶级矛盾,又或者说阶级的划分是按照血缘的方式进行划分的。

  市民法只保护罗马市民,除了祖祖辈辈生活在七丘之城范围内的居民,还有一些后来通过征战,比如萨宾等地区,赋予了罗马公民权的人。从其他地方因为各种原因迁徙而来的罗马平民不受市民法的保护,尽管他们生活在罗马城市里。

  大概到了公元前6世纪,罗马平民的数量已经超过市民了,他们不具备氏族的权利,却要纳税和服兵役,接着国王塞尔维乌斯进行了改革,财产等级取代了过去以血缘来划分的等级。有一些混的不好的氏族,他们成为奴隶,依附到贵族(富有的家族族长)门下,成为了“被保护的人”。

  总体来说这些奴隶和贵族还是同族,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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