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xyz(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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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有三个杰出的老师,路易·蒙日、拉普拉斯,以及路易·多迈龙,前两者教会了他数学和力学,多迈龙教会了拿破仑战前鼓动(harangue)军队的价值。
    英语中的“harangue”含有久久咆哮的意味,但法语中的“harangue”并无此意,它可指鼓舞人心的演说,莎士比亚笔下的亨利五世、修昔底德笔下的伯里克利就发表过这类演说。
    在他的书房里,乔治安娜看到过他以前看的教科书,法军将领雅克·德·吉贝尔伯爵曾在《战术通论》写道:“现役部队既给人民造成负担,又不能在战争中取得决定性大捷。与此同时,民众大都疏于武装训练,愈发衰弱……假如某国能具备男子气概、创建国民军队,它将称霸欧洲。”
    提起罗马,欧洲男人没几个不热血沸腾的,而在大革命之前的贵族……啧。
    总之乔治安娜是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大炮能从里米尼炮击到罗马,除非用导弹。
    她脑海里莫名地想起了一个人来,曾参与新天鹅堡内部装修的吸血鬼乔万尼,要是他来装修的话会怎么设计?
    短暂的走神伴随着一阵轰鸣,然后她的耳朵就嗡嗡作响,好像刚才有一枚炮弹在她身边爆炸了。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到了门口站着一个人,那是康华利勋爵的儿子“夜莺队长”,他正用一种愤怒的眼神看着她。
    上次他让她“帮忙”,她就感觉到了什么叫冷遇……
    “来一组浮雕,怎么样?”波拿巴在她耳边说。
    她缓缓转过头,不久就感觉身后注视的眼神消失了。
    “你在听吗?”波拿巴问。
    “我在听。”乔治安娜说。
    “那你怎么想?”他冷漠地问。
    “在想星云。”乔治安娜说。
    “你怎么会想到那儿去?”波拿巴问。
    “皮亚齐神父去了英国,见了另一个天文学家。”乔治安娜看着波拿巴“他是法兰西科学院院士和英国皇家天文学会的会长。”
    他不是很感兴趣地问“他研究什么领域。”
    “星云,和拉普拉斯一样。”乔治安娜说。
    波拿巴脸上露出了她熟悉的表情。
    西弗勒斯长大了,有了自己的观点,不会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会自己“品味”一番,然后说出自己的见解,有时会与“导师”的意见完全相反的。
    相比起费立维,西弗勒斯和邓布利多的矛盾更激化,对抗也更坚决。
    曾经有人想过,取消分院制度,那样就不会存在学院之间分歧了。
    但将同样多才的16个人合在一起同吃同住,也没有如预想中培养出同生共死的情谊。
    “我不喜欢这个主意,我们走吧。”他沉着地说,离开了这个散发着酒味的房间。
    乔治安娜跟在他身后也离开了。
    她一边走,一边看着他的背影想着。
    他在布列讷军校读了五年,在巴黎军官学校读了一年,拉普拉斯就是这段时间教他的。
….

    拉普拉斯年轻时也请达朗贝尔引荐过,他每周都有两三个这样的年轻人来拜访。
    自从乔治安娜将塞弗尔瓷器厂的部分收入用来资助前途无量的学生,拉普拉斯也和昔日达朗贝尔对他那样对那些年轻人——需要真才实学而非强大背景,他会给那些年轻人出难题,解开了才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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