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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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州的天,比女子的脾气还要古怪。

        前一会还是艳阳高照,下一秒就乌云密布,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秋雨桐打着伞站在烟雨蒙蒙的宫街上,停在宋知面前。

        她仔细着打量起宋知,还是穿着那素得不能再素的衣衫,只有下衬的裙摆有一点淡淡的粉色,眉眼间还是那种令人讨厌的清高模样,与一年前一点变化都没有。

        “以前还是我太低估你了,你本事真不小,连陛下的字都能临摹的入骨三分。”

        雨声哗啦啦地落在伞上,又散在地上,将这附近的氛围也渲染地有些许不太清爽。

        “承蒙陛下恩泽。”宋知不冷不淡的轻飘飘一句,顺着这天空的雷声,一同劈进了秋雨桐的心里。

        “好一番伶牙俐齿,一年前是我大意了,我现在真后悔,没有尽快除掉你。”秋雨桐的后槽牙都要绞在了一处,发髻上的步摇也随着她的动作有些轻微的摇晃。

        “拭目以待。”

        “宋知,过来。”赵以宸双手背在身后,刚从凤鸾殿里出来就见到秋雨桐与宋知对峙,心情连同着雨天一样不爽利。

        宋知也不愿再与秋雨桐有过多纠缠,正想转身离开,却被秋雨桐扯住了手臂,“你说,要是他知道你入宫前的事,还会这样护着你吗?”

        尾音刚落,秋雨桐向赵以宸行了行礼,越过二人离开这被水汽覆盖的宫街上。

        贺兰府落败了,而宋知与贺兰灼的感情确实实实在在发生过也存在过的,但凡是个有心人去打听,便能知道宋知与贺兰灼曾经有多亲密。

        不论怎样亲密,两人却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今日雨汽重,吃点清爽的如何?”赵以宸见宋知迟迟站在原地未动,主动向她靠近去牵起她的手。

        “都可以。”

        朝瑰在赵以宸后出来,她望着眼前的两人,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有种东西放下了,但又没有完全释怀。

        远在山边脚下,贺兰康年与二夫人带着贺兰焰居住在一个三进院的屋子里,虽地方不大,但足够三人生存。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刚落下脚时,贺兰康年倒也摆出了一副好丈夫好父亲的模样,时间一长,适应了周遭的环境,他那副恶心人的嘴脸还是露了出来。

        那二夫人却依旧没有变化,还是溺爱着儿子,对贺兰康年的行为也是一纵娇惯,家中事务也远没有长孙清露操持的干净利落。

        被贬之前,贺兰康年还觉得长孙清露罗里吧嗦地烦人,现下没了她在耳边唠叨,贺兰康年倒还有些想念她。

        只有贺兰康年自己清楚,怀念的成分里含着几分对长孙清露的挂念,更多地还是以前衣食不愁的日子。

        “康年,你今天还要出去吗?焰儿他又想吃那种东西了,我拿不准注意,看他那折磨的样子,我心里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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