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剑主终于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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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年前的妖界大乱。

        “越歌!”

        卫邱和郁信忧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

        关乎于界点之间的神君的事,郁信忧的记忆似乎不会消散,他还记得一些当初的谈话。

        这无疑更让两人确认了玄狱界的根本统治者也是一位神君,契约再高的强制性,都无法抵消掉另一位神君的记忆,就像郁信忧会忘记很多东西,但是不会忘记关乎潮汐门和大致的界碑地点,他记得执明,却不记得和谁一块见到的执明。

        还有记得乌老板,乌老板虽然不是神君,类似屠间灵和玄狱界掌管者的身份,她强大而神秘,郁信忧也没有忘记他。

        但除去神君和少数的屠间灵,郁信忧的记忆会随着在零界呆的时间越来越模糊。

        楚钰饶有兴味地看着海松,意味不明地哼笑道,“呵,不是契约者啊,要不再重新介绍一下?哪个界的神君?”

        林栖也抬眸看了海松一眼,自从见到林栖开始,卫邱就没听到过他说任何话,一直都是默默跟在楚钰身后,对一切都漠不关心,楚钰时不时还对他们有些打量,但林栖除了最初的那一眼,就再没过任何的关注点,这还是卫邱第一次感觉林栖在打探人,两个人的反应都跟贺安逮着神君恨不得让卫邱讲七天七夜故事的态度不一样,屠间灵和神君的区别是很大的,能知晓神君的契约者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不用惊讶,越歌我也是知道一点的,我呆在这的时间是这个数,”楚钰伸出手比了个6,瞳孔清澈,意味不明,“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总能知道一些,卫邱,介绍一下吧?”

        比郁信忧呆在这里的时间还要久,那确实多少该知道一些,不过看楚钰的模样也不过二十多岁,十几岁就能在玄狱界收集信息并且混得不错确实了不起,卫邱一边在心里赞叹,一边问他,“07界你去过吗?”

        楚钰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海松不是神君,是监兵神君沈思非的屠间灵,只不过他比较特殊,能穿过潮汐门不受影响。”

        “沈思非啊,”楚钰有些悠闲地看着卫邱的眼睛,表情似笑非笑,语气不冷不热,“听说过几次,那他说越歌,这又跟越歌是什么关系?”

        楚钰不止知晓沈思非,还知晓越歌的存在,但卫邱并不觉得诧异,玄狱界的契约者很多,但能在玄狱界这么自若神闲的人九牛一毛,这样的人也是极度聪明和强大的人,楚钰的能力他从来没低看过。

        卫邱问海松,“你确定真的是那个人?鹿临竹几百年前来过这里,并没有发现越歌的神力残存。”

        “没有神力残存不代表着他没来过。”海松郑重其事道,“挑动战争不一定非要用神力。”

        确实如此,燕似阳两兄弟和皇帝太子之间已经出了不可调和的矛盾,这是一切纷乱的起源。

        这里既然出现了越歌,那不到百年便覆灭的武朝怕是也跟他有这关系。

        海松沉声道,“有时候挑拨离间反而会有奇效,这样可以逃避天罚,我当初感受到了他的存在的时候,他也受了伤。黎有悔神格有过损伤,被他带动心魔乱杀无辜,即便是被沈思非斩了神格都逃避不了惩戒,这是神君和屠间灵存在的自然法则。”

        滥杀必定遭受天罚。

        卫邱咬了咬嘴唇,随后问,“战乱残留的是冤魂恶灵,这些东西会反弹到神君和屠间灵身上对吗?”

        海松点了点头,“屠间灵的杀戮一样会遭受天罚,当初他能幸免,很大原因就是黎有悔帮他挡了大半的天罚,毕竟屠戮是黎有悔亲手造成的。”

        “那能形成器灵界这样的庞大武器冢,惩罚是什么?”

        海松虽然之前都是以剑的形式,但是对器灵界的现状也是看到一些的,加上回忆里的政通人和的强大对比,他说,“我听主提到过,因为神力参与的纷争战乱会有天罚应劫,但如果是普通的人或鬼怪,只算作自然循环,天劫只会落在神君和屠间灵身上,这是对我们的束缚。不过我也没有见过普通的生物因为卷起战乱会遭受什么惩罚,接触神君过多,沾染了神力一切都可以自化为屠间灵,只要成了屠间灵,便会有或多或少的惩罚。”

        恐怕这也是乌老板不想他们接触太多神君的原因。

        楚钰轻笑了一下,颇有兴趣地说,“卫邱,没想到你这两个月过的这么精彩,早知道我和林栖就跟着你了,这神君与神君的纠葛,听起来跟话本一样。”

        卫邱一楞,感到楚钰有一种没凑上热闹而遗憾不已的错觉。

        郁信忧却拉了拉卫邱的袖子说,“回忆还有,接着看。”

        卫邱点了点头,楚钰也收起了笑,几人一同看向那个竹扇。

        入目的景象与之前不同,不再是京城太子继任典礼,而是少陵。

        少陵也属于偏远地区,比不上京城的繁华,但也算是富足安康,逢年过节也是人声鼎沸热闹异常。

        第一眼看到的是少陵的正午大街上的一个疯疯癫癫的乞丐,时令已经到了入冬,这乞丐竟然只穿了单衣。

        仔细看并不是乞丐,虽然身上又脏又破,但是布料珍贵,是上好的锦缎。

        路上的人行色匆匆,很少有人注意这个乞丐,他口中呜啊呜啊地喊着,头发凌乱嘴角涎水滴落在地上,时不时地喊出几句肮脏话来。

        他已经在这疯了一个月了,开始的时候路人还会好奇地围观着多看几眼,后来看多了也失了兴致,任他哭喊撒泼,哪家店铺被他缠上了都苦不堪言,恨不得直接上去踹两脚让他滚远点,却往往都是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生怕被来寻燕似阳的绀王府侍卫抓走。

        毕竟已经抓了十几个人进去了,正午大街的不远处,燕丹秋将手里的毛竹扇捏的咯吱作响,他目光痛惜地看着那个撒泼打滚的四皇兄,还没等他上前,街头便多了几位四处巡查的绀王府侍卫,来带这位疯癫不已的王爷回府。

        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

        燕丹秋只想同燕似阳一般一同痛呼,可他喊不出来也不能喊。

        卫邱感觉到了身体猛地被拽了一下,回过神来已经到了郁信忧的怀里,他有些不解地看向郁信忧,“怎么了?”

        海松正了神色,看向了墓穴口,“有东西来了,小心些。”

        是因为觉察到了什么东西郁信忧才会打断回忆吗?

        可刚回忆到关键处,燕似阳怎么会疯了的?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段回忆,但卫邱怎么也不会相信什么打击能让燕似阳这样的男人丧失理智。

        他稳重冷静,宠辱不惊,连略带感性的燕丹秋都还是好好的,燕似阳怎么就突然变了一副样子。

        危机没有给他们思考的时间,卫邱捏紧了苍南刀,谨慎地提防着墓室口。

        这里可是宁王墓,能回宁王墓的会是什么东西?

        墓室口的石门早已被破坏,严阵以待之际,骤然间飞出一把通体绛紫色的剑,直直地刺向卫邱,剑鸣破空,带起的风声尖锐刺耳。

        卫邱此时被郁信忧拥着一半肩膀,被他拉开躲过了紫剑第一次进攻。

        “沉绯剑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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