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新购自行车赔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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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一天的工作时间悄然过去。
  而陆恒,也顺利实现了今天的计划。
  钳工成功升级至七级,电工和焊工均达到了六级水平。
  总计收获奖励为现金140元,以及各类粮票、布票、肉票、鸡蛋票、工业券若干。
  可谓是满载而归。然而他察觉到,当技能升至6级后,即便有着万倍经验加速,提升的速度也开始放缓。
  比如今天将钳工升至7级,他可是足足花费了两个多小时之久。
  哎,是不是自己有点过于贪心了呢?
  别人耗尽一二十年光阴,或许都无法达到七级工的程度,而我仅仅花了两个小时,竟然还嫌慢?
  陆恒心中暗笑,随着人流走出工厂大门。他并未直接回家,而是乘车前往友谊商店。
  罐头:杨梅、橘子口味各来几瓶,给家里的小丫头润润喉。
  奶糖桃酥,每样买两斤。
  瓜子花生,每种备两斤,平日里看戏若没瓜子嗑,总感觉少些滋味。
  随后,他又购置了一辆自行车。
  付钱交票,手续齐全!整个过程干脆利落,豪气十足。
  有钱就得拿出来改善生活品质,留着发霉吗?
  一辆自行车才多少钱,不到两百块,他只要多学点技能,就能迅速赚回来。
  提到技能,他又去了书店,买了不少书籍。
  诸如外语书籍,机械加工类书籍等。
  最后,他还特意光顾了粮油铺。
  米面各储备一百斤起。
  再加上各种调料,一一备齐,毕竟优秀的厨师离不开佐料的巧妙搭配。
  直至将身上所有的肉票、鸡蛋票全部用尽。
  这才在周围人们艳羡的目光中,骑着崭新的自行车,踏上回家的路途。
  一番采购下来,他那仅有一立方空间的随身储物空间几乎被塞得满满当当。
  尽管如此,看着里面堆积如山的物资,他的内心充满了满足感。
  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叮铃铃,叮铃铃……”
  当骑行至四合院门口时,陆恒身后忽然传来清脆的自行车铃声。
  “哎呀,这不是陆恒吗?好家伙,这是置办新车了。”
  刚回头,许大茂那张鞋拔子脸便映入陆恒眼帘。
  “可以啊,兄弟!”
  “听说昨天你把傻柱打得鼻青脸肿,真是可惜,我昨晚正好下乡放电影去了,回得晚,不然肯定过来为你鼓掌助威。”
  许大茂一边推着自行车,一边吧嗒着嘴,满脸兴奋。只要是傻柱吃亏,他就乐得其所。
  “存了好长时间的工业券终于派上用场了。”
  陆恒没有提及使用自行车票购买的事宜,因为不好解释来源。相比之下,工业券的理由更容易接受。
  每月工资20块就会配发一张工业券,它能够购买的商品范围广泛,从饭盒脸盆到收音机、自行车,都能以此作为购买凭证。
  只是不同的商品所需的工业券数量差异很大,有的只需几张,有的则需几十张。
  陆恒简单回应了一句,径直推车走进院子。
  对于许大茂这种连老婆都可以背叛的人,他实在不想过多打交道,以免哪天遭其暗算。
  言毕,他还不忘略带同情地瞥了一眼刚从许大茂后座下来的娄晓娥——一个皮肤白皙、身材微胖的女子。
  在整个四合院内,论相貌,秦淮如或许更胜一筹;但若论肤色,出身富贵之家的娄晓娥,足以甩开乡下来的秦淮如好几条街。
  遗憾的是,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白甜。
  先是被丈夫坑害,又被聋老太太设计,为傻柱那样的男人诞下孩子。
  最后更是被道德绑架,出资赡养四合院一群禽兽般的邻居,甚至包括她的仇人许大茂。
  真是命运多舛。
  此刻,娄晓娥还未预见到自己的未来,只是对陆恒昨夜的表现颇感好奇,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
  三人步入大院,陆恒那辆全新的凤凰牌自行车再次成为焦点,引来众人围观。
  首当其冲的是三大爷阎富贵,他笑呵呵地表示添了大件应该请客,心里盘算的却是趁机占便宜,不管能否捞到好处,先开口再说。
  陆恒懒得搭理他,刚走进中院,一个矮胖的身影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
  “你这个挨千刀的,你说清楚,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在我胳膊上拍了一下,我就从昨晚疼到现在。”
  “好哇,你还买了新车。正好,这车就当作赔偿,要不然,我就告你,让你坐牢去。”
  贾张氏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肩膀耷拉着,时不时龇牙咧嘴,似乎疼痛难忍。
  只是在目睹了陆恒新购置的自行车后,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甚至放言要陆恒把车赔偿给她。
  “老太婆,饭可以胡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一开口就要我的自行车,你好大的口气,你这是公然索要,你去找警察评理,看看该抓的是谁。”
  陆恒明白,贾张氏此刻的痛苦表现,必定是昨晚打入她肩头的内力开始发作。
  这老妖婆,曾经对他名声肆意诋毁,如今也该遭逢恶果了。

  “哥……”
  此时,雯雯满脸泪痕地从后院跑出,仿佛刚刚痛哭过一场。
  陆恒见状,对小丫头的心疼之情溢于言表,心中的怒火却在暗自炽烈起来。
  “雯雯乖,别哭了!”
  “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陆恒此刻已无暇顾及贾张氏,将自行车放在一边,柔声安慰着小丫头雯雯。
  雯雯依旧不敢出声,只是胆怯地躲到陆恒身后,时不时偷瞄贾张氏,满面恐惧之色。
  从小失去父母的她,受欺负已是常事,即便受了委屈,也只能偷偷抹眼泪,或是私下向哥哥倾诉。
  在她的观念里,若在这时说出对方的名字,反而可能得不到保护和认同,说不定还会遭受一顿责骂。
  诸如此类的经历,让其幼小的心灵缺乏足够的安全感。
  “老泼妇,是不是你干的?”
  陆恒看着妹妹那副胆怯模样,心疼不已,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贾张氏。
  贾张氏目光闪避,见陆恒直接点名,便也不再掩饰,梗着脖子反驳道:
  “你嚷嚷什么嚷嚷,没错,我瞧见厂里下班时间,想去你家找你理论,”
  “结果这个赔钱货挡路,不让我进屋,我就训斥了她两句,怎么滴了?”
  起初,贾张氏说话声音尚小,待见到围观者渐多,胆气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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