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9章 可笑的不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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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开口想要继续说些什么。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

        一个佣人走了进来,随即对着连城翊遥说道,“小少爷,少爷回来了。”

        听到佣人的话,连城翊遥慌忙站了起来。

        “你是说司律痕回来了?”

        闻言,佣人点了点头。

        得到佣人肯定答复的连城翊遥,开心极了。

        “既然司律痕回来了,那你就出去看看吧,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连城翊遥此刻的激动,凌清又怎么会看不到呢,随即便这样说道。

        “好,那我去了,你,留下来照顾凌清,有任何问题就来告诉我。”

        想了良久,连城翊遥最终还是答应了。

        不过连城翊遥还是不太放心,让凌清一个人呆在这里,随即便急忙开口让刚刚进来通知他的女佣人,留在这里。

        听到连城翊遥的话,凌清虽然无奈,但是也没有拒绝。

        随即连城翊遥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凌清的房间。

        佣人告诉连城翊遥,司律痕在回来之后,就直接进了书房。

        所以此刻连城翊遥是要去书房找司律痕。

        没一会儿的功夫,连城翊遥便来到了书房门前。

        敲了敲门,却没有人理会他。

        于是连城翊遥再次敲了敲门,如此几次,都没有人理会他。

        连城翊遥不由得皱眉,不是说,在书房里吗?

        怎么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司律痕都不理会他呢?

        算了,不敲了,还是直接进去吧。

        索性书房的门并没有锁,连城翊遥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推开门的瞬间,连城翊遥便看到了不远处的司律痕。

        此刻的司律痕坐在办公桌前,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只是那样坐着。

        看到这样的司律痕,连城翊遥的心震了震,随即便缓缓地靠近司律痕。

        “司律痕,你……没事吧?”

        直到走到司律痕的面前,连城翊遥这才犹豫着开口道。

        “司律痕,你今天……今天去哪里了?”

        等了好半天,连城翊遥都等不到司律痕的回答,空气就这样再次陷入了沉寂。

        好一会儿,连城翊遥便再次开口了。

        可是这一次,还是和刚刚一样,司律痕并没有回答连城翊遥的问题。

        对于此刻司律痕的沉默不语,连城翊遥并没有去责怪司律痕,任何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因为他理解司律痕的心情,很理解。

        可是理解又有什么用呢,他却什么忙也帮不了。

        “司律痕,你……”

        “不要问我,任何问题都不要问我,我现在什么话也不想说。”

        就在连城翊遥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便突然听到司律痕开口了。

        只是司律痕一开口,声音却是嘶哑异常。

        听到司律痕的话,连城翊遥张了张口,可是最终所有的话,都被连城翊遥吞了回去。

        就这样,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司律痕还是一如刚刚连城翊遥进来的时候那样,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没有任何的变化。

        而连城翊遥就那样站在司律痕的对面,看着司律痕。

        两人彼此都这样的沉默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司律痕,你打算一直这样的颓废下去吗?”

        连城翊遥可以看的出来,司律痕脸上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虽然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眼里却透着死一般的沉寂。

        好像已经完全的了无生趣了。

        这样的司律痕,让连城翊遥心痛,更让连城翊遥担心。

        虽然司律痕刚刚已经说过了,不想说任何的话,但是他还是有话必须要和连城翊遥说的啊。

        “流年才刚刚离开,她的死因还不明确,流年她……”

        连城翊遥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司律痕的表情倏地变了。

        如果说刚刚的表情是面无表情的话,那么此刻司律痕的表情,就好像被浸了一层厚厚的冰,冷冽到了极点。

        “出去!”

        不给连城翊遥将话说完的机会,随即司律痕便直接这样开口道。

        一开口,声音也仿佛来自地狱一般寒凉。

        “司律痕,你……”

        “滚出去”

        司律痕抬头,看向了连城翊遥,看着连城翊遥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物一般。

        这样的司律痕当真是连城翊遥第一次见,心脏也不由得颤了颤。

        一直以来,对于司律痕,连城翊遥都是对大哥一样的又敬又怕,但是这一次,却是纯属害怕,那种来自心灵深处的害怕。

        “好,我出去,但是我希望,有些事情你能够自己想明白。”

        连城翊遥知道短时间之内,让司律痕就修复自己,是完全不可能的一件事情,不要说是什么短时间内。

        就算是花费一年,两年甚至二十年,五十年的时间,司律痕的内心也是无法被修复的。

        司律痕对于流年的感情,他全部都看在眼里的。

        甚至可以这样说,司律痕是完全离不开流年的。

        离开流年的司律痕,就真的没有任何的生命了,就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般。

        所以对于司律痕此时此刻的表现,连城翊遥全部都能够理解。

        但是理解是一回事,连城翊遥真的希望,司律痕可以不要那么难过。

        不对,难过这个词用的不太准确,应该是绝望。

        从流年离开的那一刻开始,司律痕便已经陷入了绝望。

        正是因为在这个时候,连城翊遥才会更加的了解一件事情。

        那就是,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要有一个冷静的人。

        即使流年的死,也让连城翊遥感到悲伤愤怒,无奈。

        但是这个家,必须要有一个人冷静下来,好好的理清楚这件事情。

        连城翊遥知道,这样的冷静,让言亦和司律痕,甚至凌清,他们都是无法做到的。

        如果其他人做不到的话,那么就由他来做吧。

        即使这样真的很累,可是连城翊遥也知道,在这个时候,需要的就是咬牙坚持了。

        流年的事情,不能就这样完了,如果司律痕暂时无法走出来,去调查流年的事情。

        那么这件事情,就由他来做吧。

        虽然,其实他已经开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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