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三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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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上完美的配合以后,幽灵开始在空闲时间对露西尔进行指导,她的进步所有人有目共睹,曾经对她还略有不屑的那些固执的老派音乐家们都不得不承认她实力。

        魅影对露西尔的进步也十分有成就感,他看出了她对克莉丝汀若有若无的敌意,但是他懒得去了解这些在他看来小女孩的诡异心思,索性直接向她下达命令。

        露西尔不被允许去结识克里斯汀,并且还被禁止去寻找魅影的踪影。努力的抑制天性控制自己的好奇心维持着这单方面的恩赐。只有魅影主动地来找她的时候她才能得到他片刻的教授。

        魅影的老师当得十分尽职尽责,他也十分满意自己这个天分出众十分刻苦并且听话乖顺的学生,她就像他的使者一样在台上接受所有人的夸奖与鼓励,有他这个优秀的老师,即使巴黎最严苛的音乐家都很难挑出露西尔的不好。

        自从接受魅影的私人授课还是露西尔除了每个月两场的固定演出以外似乎也成了另一抹剧院的幽魂,她现在除了排练与登台很少再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完全地放弃了以前披着人皮得到的人脉关系,每次从舞台下来后就将自己关在不透光的更衣室或者卧室里期待着幽灵的到来。

        她不容拒绝地命令托马斯不准离开箱子,曾经可以得到她少许注视的爱慕者们也都失去了她的联系方式,整个巴黎的单身青年艺术家们都在猜测她又收集了哪个天才。她越发瑰丽的嗓音和神秘的行踪使她获得了更高的名气,那些小报总是试图寻找或者用胡编乱造的花边新闻来装饰她,甚至有的不入流的报纸上会将她写成一个靠着吸艺术家的鲜血来歌唱的吸血鬼。

        而以前还能在人前对此无奈一笑的露西尔,现在完全失去了对这些东西的探知欲,她的心思全在魅影身上,他的每一次降临,每一个音符都能牢牢的牵动她的心。

        在快乐与等待中,她似乎终于停留下了流浪的步伐,无聊的人已经开始赌她离开巴黎的日期,她的名声和实力已经压过了巴黎剧院的台柱卡洛塔,即使对于她主场的票价已经因为不再因为她飘忽的行踪而趋于稳定,但也是远高于大多数的同行。

        然而暂时的安定也为她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尤其是一直追着她消息跑的一些追求者与不甘心的情人们都和嗅到血味的鲨鱼般向这座剧院找来。多亏这个大剧院良好的安保人员,才让她没有被一些闲人破坏找到好老师的愉悦心情。

        但是漏网之鱼也时有发生,就像此时。

        “为什么?露西尔,你为什么要如此狠心地将我抛弃。”露西尔坐在化妆镜前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个偷溜进她房间的消瘦男人。

        这是她曾经的一个情人,她曾因为他在作曲上的才华而着迷过,直到在她发现这个卑劣的蠢货的抄袭行径,这是不能容忍地对于世界的玷污,她离开那座城市的时候只留了一封措辞极其严厉且讽刺的信。没想到他会如此不知羞耻地跟着她的踪迹找到这里来。

        “你怎么敢,你还怎么敢来见我,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偷,没脸没皮的骗子。”对于这个昔日张扬肆意的情人如今的卑微她并没有任何的动摇。露西尔从来都没学过何为原谅,更何况他可耻的抄袭行径污染了她的心中神圣的殿堂。

        不可饶恕

        男人因为她不顾情面的嘲讽而恼羞成怒,他试图去触碰她搭在桌子上的手,但是被她躲开了。

        “你这个贱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的那些事情。”他气急败坏地大吼到,偷溜进来时手上捧着的深红玫瑰也被他狠狠地摔在地上用力践踏,他努力地看着她漆黑地照不进一丝光的双眼企图在里面寻找曾经的迷恋的影子,但此时只能看到嫌恶与嘲讽。

        “和你在一起呼吸同样的空气都能让我感觉到恶心。”露西尔像是闻到马粪一般脸色难看地用手帕捂着鼻子,她站起身,错开男人的身体想要离开这个房间,她不确定魅影何时会来到这里她并不想被自己崇拜的人看到这场闹剧。

        “你知道这是我从哪里找到的吗?”就在露西尔即将走出大门的时候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镶嵌着红色宝石的金色的戒指,露西尔看到这枚戒指后身体一僵。

        “只要你现在敢走出这里一步,你和这个戒指的故事明天就会成为所有报刊的头版新闻。”看到露西尔的反应后,他脸上露出了快意的神色。"你的名声,你的财富,你前途无量的未来就都会''啪''如烟花一样消失。"男人做了一个烟花绽放的手势,不算难看的眼睛里透露出了恶意的光。

        “啊,从哪里讲起呢?来自于佩皮尼昂的夏普小姐。报纸上五年前在偏远小镇上那个被强盗杀害的可怜的伯爵一家中的女儿。”他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而半年前我寻找着狠心抛弃我的恋人的线索去到那里后在当地的村民那里听到了另一个有趣的故事。”

        露西尔脸色惨白“你都知道了什么?”

        “一切,在那个伯爵一家被绞死之前,村民在他们的地下室里发现了十几个被残忍折磨得不成人形失去神志的可怜人,还有无数具扭曲的尸体。”男人从背后拥抱住了露西尔僵硬的身体,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以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低语“当时十二岁的小女孩如果没被和她的亲人一起绞死的话,现在也应该和你一个年龄,你是如此自信别人不会发现你的秘密,甚至连名字都没改过”。

        露西尔因为他的靠近而发抖。“名字和姓氏就是我的尊严。佩顿,请你不要这样,你让我感到害怕。”

        她低声的祈求取悦了男人,他低声地笑着,隔着她高领的黑色裙子抚摸着她的丰满感受着她的颤抖。然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西尔的眼睛里溢满了浓重的憎恶,昏黄的烛光映照在她纯黑的眼眸里使她一向照不进光的漆黑瞳孔微微闪烁着不详的红。

        "那你的尊严可真麻烦,伯爵家的贵族小姐,你是不是还在幻想着有一天用这个名字嫁给一个王子或者贵族?"佩顿的话里带着恶心的猥琐,与以往在露西尔面前的文质彬彬意气风发完全不同。

        “你什么时候得到的这么戒指”露西尔任由佩顿的威胁,语气里含着脆弱的哭腔,像是一只被吓坏的小鸟。

        “在你和我那个可怜的朋友刚在一起的时候。”男人在露西尔身后亲吻着她的发顶,着迷的吸取着她的香气“我那个可怜的朋友,遇到你之前他的生命里只有画画这一件事情,迷恋着你的我自知永远无法战胜才华横溢的他,所以在想要带着对你的爱永远离开的时候,得到一件用来思念你的信物。”

        他用手怜惜的抚上露西尔的眼睛,想要为她拭去泪水,但是所触之处干燥一片。“你的眼里永远看不到我这个平庸的男人,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我只能在你们作画的时候偷偷从你首饰盒的最里面拿走这个。”

        “那个可悲的才华横溢的画家,因为一件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而被你这个冷血的□□谋杀于冰冷的河道。而我当时就在不远处的树林里,本来只是想要最后一次远远的看你一眼。”他用着怪异的语气絮叨着。

        露西尔发出崩溃的哭泣声,她低头亲向自己手上一颗绿色的宝石戒指,嘴里念着“可怜的马库斯,我可怜的马库斯。”

        “不要再装模作样了,我们是如此的相配,同样的卑鄙下流,为了得到你的心我用别人的光来伪装自己。”佩顿突然抓住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面对自己,果然看到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哭意与眼泪“你这个没有心的贱人,都是因为你我才身败名裂落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但是即便如此我依然无法克制的爱着你。”他强硬地想要堵住她的唇,被她的挣扎弄恼的他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才让她安静了下来。

        看到露西尔的乖顺后自认为得逞的佩顿撕扯起来她的衣服,高领裙子上密密排列的纽扣经不起他的撕扯纷纷向四周迸裂,露出里面洁白的胸衣。

        他凶狠的撕咬上了她的嘴唇想要从中汲取曾经幻想中的甜蜜但是入口的只有极度的苦涩与血腥。露西尔没有闭上的眼睛中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冰冷黑色眼睛让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刺目的白色月光下将酒醉的画家推入湖中的冰冷女人。

        佩顿惊恐地推开面前这个让他又爱又怕的女人,将她推到在地上。

        “你做了什么?”他崩溃大喊,语气中是十足的恐惧,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从身体里流失。

        露西尔摩挲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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