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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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老旧的木门加上天气的干燥推动的时候发出刺耳的声音,而院内的是一个五旬老汉,正捣鼓着罐内的药草。

        老汉看起来年岁不小了,一头板寸短发花白了鬓角,眼角的皱纹也开始变得明显起来,法令纹更是如此,此刻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对于院门突感打开的事,他没有半分的惊讶,一双眼睛还是注视着手中的事物,时不时的用手指头捻一下,整个人锐利又专注。

        老汉就是村里的医生,原名也是姓章,原本的名字已经很少有人记得了,不过这都无所谓,因为在村中没有人叫他的名字,都是称其为药夫。

        至于为什么会被叫做药夫,也和这人的古怪脾气有关,曾有人问他为什么不叫药师呢?这老头也是性情古怪,张口就骂那人没有见识,说他自己的水平达不到师的程度,充其量就是一个用药的莽夫,还不配称为药师≮此,药夫的称号就流传来开。

        此时见到时若回来了,药夫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继续捣药,阵阵草木香味从捣具中转出来。

        时若没有说话,失魂落魄的走了进来。

        药夫这才有些感到不对劲了,自己虽然严厉了点,孩子看到自己很拘谨,但也不会不打声招呼,他放下手中的药罐抬起头来破天荒的主动问道:“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可是时若还是没有说话,脚步顿了顿,把药箱放在架子上,就往院外走去々夫真正的将注意力转了过来,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时若,闪亮锐利的好似能看到人心。

        “悲伤,怨恨,痛苦,是义虎出事了吗?”

        时若的脚步吐来了,回过头来,水雾朦胧的眼睛看着药夫,咬着牙道:“大伯,这件事你知不知道?告诉我。”

        药夫没有立刻的回答她,只是彻底的凸了手里的活,将捣罐搁在旁边的药架上,满是老茧的手放在早已准备好的一盆清水里洗净,洗净之后用毛巾擦了擦,才回答道:“你这是在怪我?”

        听到了药夫的话,时若不敢置信,药夫竟然真的知道,那父亲早早的将她送到大伯这儿学药是…

        时若不敢想下去了,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可,为什么不阻止他啊?”时若沙哑的吼出来,她抓起旁边的东西一阵乱丢,抱着脑袋蹲下来痛苦的说道。

        药夫走到她的面前,抓住她大的肩膀一把将她拉起来,喝到:“站起来!”

        时若被拉了起来,药夫看着她红肿的眼睛道:“阻止?笑话!这是你父亲自己做出的选择,我怎么阻止?他要溜出去我怎么阻止?告诉你了你就能阻止?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帮助他,让他多一点存活的消。”

        时若呆呆的看着严肃的药夫,再也忍不住了哭出来声,而药夫则拍打着时若的后背,让她趴着胸口恸哭♀个小姑娘此时唯一的亲人就是自己了。

        “时若你记住,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而负责的。”药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细小的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颤音,“你可以痛苦,可以大哭,但是一定不要逃避!”

        时若一边抽泣一边点点头。

        一会儿,像是发泄过后,时若的心情好多了,擦了擦红肿的眼睛,离开了药夫的怀抱。

        “我回去了。”她沙哑声音低落的道。

        “不用留下来住吗?”

        “不用,我想回去收拾东西。”

        药夫点点头,他的表情柔和了很多,同时有力的道:“那回去吧!义虎的丧事尽快办了,人我来请,尽快都准备好,晚上我会过去的。”

        望着时若的走出大门身影,不过一会儿,药夫刚强坚硬的神情彻底的崩浪,一双布满眼角纹眼睛越来越红,脸色也沉了下来,咬着牙道:“都怪我,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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