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二九:请命去地方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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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主府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两个人都不打搅睡着的小妍,桂花糕暂放在小厨房。

        御兰今天好累,她一回府的床榻就搂着凌肆的腰,只不过是一会,就甜甜在他膝上睡去。凌肆睡不着,他轻抚摸着御兰的头发,从额头处的碎发,一点点揉到她的后脑勺。她的发丝很柔顺,凌肆觉得自己好似在触摸着一只可爱的兔。

        “让你受惊了。”

        凌肆低声喃喃着,继而把她搂在怀里,一手托着她的头部,轻放在柔软的绸枕上。回过头取来一边叠好的被,摊开了仔细为她盖好。

        今日实在发生太多,凌肆也难免有些难眠。他裹着棉衣去院子走,看见池里一个冷月亮,等自己走近了又不见了。

        “驸马。”

        说话的是程卫平,他二姐夫的儿子,自己安排在公主府的侍卫。他看见驸马在夜行观冰湖,迅速朝着他走来。

        凌肆有些疲惫,他点头,示意他有话说。卫平则把一个令牌给他,道:“我在公主府夜巡拾到了一枚令牌,上边刻着‘江’字。”

        江字令牌?凌肆只稍微一想,迅速想到了给萧瘦山背后一刀的江鬃。原来这次到底是引起他们的疑心。

        “有劳了,你歇着吧。”凌肆取来令牌,若有所思。

        卫平离开了。

        第二日的清晨,就有人道江鬃特意来访。

        凌肆刻意搂着御兰,装睡得很熟。只是江鬃死心眼,总要叫人再三传报,谅是心力交瘁的御兰也被吵醒了。御兰揉眼睛,懒懒打哈欠着喊:“谁大清早扰本公主睡觉,唤他等着。”

        然后睡不熟的御兰又窝着蜷缩成一只小鸟,躲在凌肆的怀里,想酣眠一会。还未睡的凌肆轻笑着,顺着她的背。

        这下无人为江鬃传报了,让他走他又不肯,就在公主府的客厅等着,着急地来来回回走。

        好不容易日上三竿的,公主驸马懒懒起床。御兰整理好衣裳,来了正厅还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笑笑向江鬃道歉,问他有何事?

        “在下是寻驸马。”江鬃行礼罢,看向了驸马道:“叙旧。”

        “我与你有何旧可叙?”凌肆直回,话语冷淡。

        御兰明白凌肆的心思,再看向江鬃就笑道:“你回去吧。”

        但耿直的江鬃仍然不走,他瞥了一眼凌肆,发觉他的脖颈处确实有一道伤痕,像是用刀子划出来的。他眯眼睛,问道:“驸马这是何处受的伤?昨日宴里,还未有这道伤疤吧?”

        凌肆心中冷笑。

        御兰忧虑是否将此事说出,但凌肆迅速握住她的手,叹气道:“昨日公主府有刺客的事,我与公主本也不想说的。”

        江鬃听此眼睛不免一亮,追问是如何。

        “但不说,江大人好像不依不饶。”御兰虽然迷迷糊糊,但十分配合凌肆演戏,她此时一脸愁态,劝道:“白寒你究竟是受伤了。”

        “本也不想与江兄计较。”

        凌肆此时此刻气势十足,他的语气清冷,直视着江鬃:“你我毕竟比武招亲上有过一面之缘,在下不想追究公子之责。但你都登门上府,可谓咄咄逼人了,也好,我们讲清楚。”

        江鬃听得一愣一愣的,迅速思考了很久,但仍是没有什么头绪。

        “你派刺客上门,究竟何意。”凌肆从袖子里取出了令牌,令牌中刻着明晃晃的‘江’字。

        这确实是他的令牌,还不等江鬃捋清楚怎么回事,凌肆立即反问:“如何敢问我脖颈上的伤疤何来?当在下愚钝?”

        江鬃皱眉,这令牌在凌肆的身上,他的确是有理也说不清。

        他没有上级的命令,暗自派人来公主府查探,被凌肆握住了把柄。驸马毕竟是皇亲,凌肆如一定要抵赖,说是他派的人要杀他,他也讨不了好。

        “你我无冤无仇,我也敬仰你父大将军风姿,故以为或是你派的人不过是品行不良来偷盗东西,好在府中无物丢失,算是偷盗未成,我与公主可不计前嫌。此事如此也罢了,请回吧。”凌肆一番话来沉静自然。

        江鬃心中愤懑,试图夺回令牌,但是凌肆当日比武招亲击败他,此时自然也不差。凌肆当即把令牌反手握于手心,冷笑:“你何故袭击皇亲。”

        “你敢这样待白寒!”御兰赶紧上来护着凌肆,看着江鬃就气愤不已:“昨日还是驸马为你讲的好话,不想你今日上来就敢对他如此。我必要上诉父皇,让他为我们作主!”

        江鬃惊讶,他语无伦次,但知道自己不该紧逼,赶紧作揖匆匆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凌肆暗道此人一根筋,未必会因此罢手,必会不停查下去。好在他没有任何证据,只是自己如此就被动了许多。自己还未联系宁候,绝不能因此罢手。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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