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河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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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宣儿此时正好站在河伯神像的正对面,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双手合十,对着神像拜了拜。

        “白锦,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张宣儿不解。

        两人只见白锦伸出手指了指神像,“这个东西里面住着一个‘河伯’,你们将它砸碎,自然就能见到。”

        林小娘和张宣儿都不敢轻举妄动。

        “意见我给了啊,做不做看你们自己。”白锦撇了撇嘴,她俩不相信他,他也没办法。

        他见两人还是一动不动,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那我动手了,有什么事情推给我好了!”

        话音刚落,只见白锦轻松一跃,便站在神坛之上,随后对着神像就是一脚,整个雕像瞬间腾空。

        “轰——”

        一声巨响,三米多的神像砸在砖石上,碎成了几半。

        此时,一具说不清是人还是鬼的躯体,从神像中心滚落,摊在了地上,不一会儿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恶臭。

        林小娘害怕地捂住自己的嘴。

        张宣儿也被这味道恶心到了,躲到了门外。

        “这下你们可信我?”此时白锦正一脸得意,盘腿坐在神坛上。

        “他们为什么会将‘这个’封在这神像中呢?”林小娘不解。

        白锦单手撑着头,指了指那座神像,“这应该是有人故意想隐藏这具男性尸体,但因为他被封进神像的时候被浸泡了类似朱砂类的防腐的东西,所以你们现在看到他即使过了5年,依旧没有腐烂,甚至还能看得出长相。”

        紧接着张宣儿又补充说,“另外我对此还有一个猜想,我之前在一本书上见过,有些地方流传着一种巫术,他们相信将人尸体封进神像,可以将他的灵魂困在这里,让他受尽折磨,永世不得超生。所以由此可以推断,这个人跟将他封进去的人,有着深仇大恨。”

        “天呐,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恶毒?!”林小娘是从小在幸福家庭长大的孩子,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人竟然如此歹毒。

        最后三人还是报了官,将尸体交给仵作去查验。

        尸体保存的方法,经查验,跟之前白锦猜想的差不多,但这具尸体不仅用朱砂浸泡了,体内也注入了朱砂,防止腐烂。

        令大家震惊的是,仵作关于这个人死因的结论,此人实则是因为溺水而亡,没有任何挣扎和胁迫的外伤,预测应该是自杀,排除他杀的可能性。

        自杀?!

        但官府好像有意要隐瞒男子的身份信息,查验完毕之后,直接将尸体抬走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将他抬去了哪里。

        三人本来还对这尸体还有很多疑惑,但碍于身份,他们也不便追问。

        可就在此时。

        “就是他们三个,将他们抓起来!”四五个官兵模样的男子,将张宣儿,白锦,林小娘抓了起来,押进了大牢。

        “你们听我解释啊!我们没有对神像不敬,打碎神像是因为发现里面有尸体,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张宣儿还在挣扎,希望他们能听她说理由。

        “别白费力气了。”不知何时白锦出现在了他们的牢房里。

        张宣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刚刚不是被他们拉到那边去了吗?“

        “就这东西,能锁住白爷?”他一脸不屑。

        她这会儿才想起白锦的真身,双手抱拳,“甘拜下风,佩服。”

        “那你带我们出去吧!”张宣儿不想呆在这个又脏又臭的牢房里。

        “今晚,我们就呆在这里,还有戏没看完呢!”白锦倒是一点不嫌弃,将外袍往地上一铺,直接躺了上去。

        看来是出去无望了,张宣儿和林小娘也只好学着白锦,将外袍铺在地上,先适当休息一会儿。

        “欸,我的外袍上什么时候沾上了那人身上的朱砂?”张宣儿心中突然泛着一股恶心,但这环境她还能挑什么,能有觉睡已经很不错了,于是她将那一处殷红的印记翻过去,朝着地面,压在身下,躺了上去。

        不一会儿,牢房就安静了,最后只剩下大家安稳的呼吸声。

        张宣儿再度睁开眼。当下的情景,让她有些疑惑。

        “咦,我怎么会来到这里?”张宣儿记忆中自己前一秒,自己还躺在牢房中,现在为什么来到了河水清澈的清流溪边,而且这溪流明明已经干涸,为什么现在水面很宽,水也很清澈。

        “你现在是进入了河伯雕像中男子的记忆中。”张宣儿心中有另一个声音告诉她。

        “什么?!进入记忆,不可能,世上岂有如此荒唐之事!”她不敢相信,为什么自己能进入别人的记忆。

        “这个应该是冥冥之中注定,现在也只有你能帮他,接下来你要做的是,通过他的记忆找到他为什么会被封闭在雕像中,以及清水溪干枯的原因。”脑中的声音不顾她的提问,继续自顾自提示她。

        提示结束之后,张宣儿发现自己的手心有一些灼烧感,摊开一看,原本空无一物的手心,此刻竟出现了一颗红豆大小的红痣,她使劲搓了几下,发现只是徒劳。

        “那你是谁,你的声音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脑中,又为什么会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她再次发问,但此时只有她的声音在山谷回荡,刚刚那个声音早已消失不见。

        都是些什么事啊,她一心只想做废物,想坐享其成,指白锦来除邪祟,现在可好,居然还把自己搭进去了,这破记忆到底要怎么出去啊?!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沿着河边往前走。

        刚走几步,就看到一个衣着讲究的富家公子正站在桥上,凝视着一个在河边卖绣品的女子。

        女子眉头紧锁,望着眼前精心准备的绣花帕子,原本以为今天总能开张,但行人总是从她摊前匆匆而过,并未有人驻足欣赏。

        公子注视了一段时间,几个仆役打扮的男子围到了女子的摊前,一行人气势汹汹绝非善类。

        其中一人表情凶神恶煞,飞扬跋扈,随手拿起一只手工做的簪子,又狠狠砸回女子身前,“刘娘子,之前赊的布和丝线的钱,你到底什么时候能还上,这都超过一个月了!”

        女子一脸为难,低着头,反复搓着手中的帕子,“几位公子,近几日,我娘生病了,我钱都拿去给她看病了,希望王员外能再宽限一个月……不,十五日,我一定将欠的钱系数奉上,你们看可以吗?”

        那几个仆役不依不饶,一定要女子今日将钱付给他们,还扬言要将她的摊给掀翻。

        最后还是那位公子开了口,“我看今日作罢,刘娘子看起来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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