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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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旁人如何劝阻,只是四下没寻到长思莫念之后,对身旁的人开口问道:“你、你们可曾见到过一黑一白两柄长剑?应该就在我身边的。”

        听了寻卿这话,周围的丫环们都是一脸不解,而其中一名从一开始就见证了寻卿从天而降的丫环,犹豫了一下后,开口对寻卿回道:“回禀姑娘,前日您出现的时候,身边并没有什么长剑,莫不是姑娘记错了?”

        听到这丫环的话,寻卿的心更是凉了半截,若是她出现在春江楼的时候身边就没了长思莫念,那就更不知道该到何处去寻常长思莫念的踪影了。

        心急之下,寻卿一低头,竟然猛地呕出了一大口鲜血,眼前也是一阵阵地发黑,头晕脑胀地练站都站不稳,好在身旁的丫环及时扶住了她,这才没叫她一下子跌坐到地上去。

        寻卿被再次扶到床上躺下,她只觉得全身上下的疼痛又剧烈发作了起来,搅弄得她原本就昏沉的脑袋更加不清醒了,只能撑着仅剩的意识请求一旁的丫环帮她派人去在周围问一问,有没有人曾经见到过一黑一白两柄长剑。

        丫环们已经被寻卿这一口鲜血给吓坏了,生怕她真有个什么好歹,对她的嘱咐也自是无有不应的,随即连忙分成几拨,留下来两个照顾着寻卿,其他的便分头去找大夫和莺歌。

        而嘱咐完让他们帮忙寻剑的那些话之后,寻卿再次陷入了痛苦又迷惘的状态之中,渐渐感觉四周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远,意识开始慢慢地涣散开来。

        于是等到莺歌被叫过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再次昏迷不醒,面色惨白不停冒冷汗的寻卿,她快步走到床边,着急地对一旁神情尴尬的大夫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那位大夫是湖州城内声望最高的大夫,平日里多是去达官贵人府上问诊,也是看在莺歌的面子上才肯到春江楼中来问诊的。

        可一连两日过来替寻卿看病,都看不出任何的东西来,寻卿情况看着很糟糕,偏偏把脉却一点问题都没有,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病人,也拿不出任何应对的方法,这如何能不叫他尴尬呢?

        而大夫面红耳赤地踯躅了片刻后,试探性地对莺歌回道:“老夫实在是看不出这位姑娘是何病症,也不好贸然开药,依老夫所见,这位姑娘的情形属实怪异,如若不然,莺歌姑娘不如去道观或寺庙中请高人过来为这位姑娘看看?”

        莺歌一听大夫这话,脸立马就黑了,但是她却也无法反驳,寻卿这种情况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仅是外伤还是内伤都丝毫看不出来,但寻卿的状态看起来却是糟糕极了,尤其是方才她还呕了血,更说明了她不可能没事。

        莺歌自己也说不上来对寻卿是什么样的感觉,但她可以肯定从未对任何人有过这样想要不顾一切去接近的感觉,尽管她事到如今也不清楚寻卿的真实来历,但她却也不想去纠结,暂且将自己的小心谨慎都放在一边。

        若真要说的话,莺歌觉得大概有些人是注定要相遇,也注定要有所牵连的,说不上是好是坏,总归是逃不开的,而寻卿这个人给她的就是这样一种奇妙的感觉,除了寻卿,她从未对旁人有过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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