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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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卿简直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够蠢钝到如此地步,而且还不只是蠢,这人的心眼也很坏,又蠢又坏真是没救了,看着这个人,她便不由地想起来当年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的欧阳纯。

        同样是没来由便怨恨于她的人,相比之下,欧阳纯竟然还算聪明识相一些,至少欧阳纯还能说得通一些,而这个完全就是无药可救了,不仅脑子不清醒,一直自说自话,而且还将心机全都写在了脸上,坏也坏得手段低劣,竟然还拿她毁损马车的事情来说,怎么不说若是她没有出手相救,她们主仆二人现在都会没命了呢?

        于是之后寻卿因为心中觉得太过荒唐可笑,也懒得开口辩解些什么,只是一直冷冷地看着紫衣女子,她本就看着有些清冷,叫人不由地心生畏惧,如今目光更是如同冰刃一般,直直地往紫衣女子的心口上戳。

        紫衣女子说出这种颠倒是非的话本就心虚,而寻卿没有回她的话,只是这般盯着她瞧,更是叫她无端地冒出了些冷汗,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季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柔弱又无助,她本就生得很是秀丽温婉,如今做出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大多数男子见了都不免会生出几分怜惜之意。

        然而季辛却不是寻常男子,他的怜香惜玉仅限于寻卿一个人,除了寻卿之外,其他女子的任何行为都不会让他的内心有分毫的触动,因此在见到紫衣女子做出这番姿态的时候,他的目光之中只有几分嫌弃。

        随后季辛便直接毫不客气地戳穿了她这漏洞百出的谎言,唇边挂着略显嘲讽的笑意,说:“卿卿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毁掉你的马车?事情总该有个前因后果吧,不如你再说说看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这话可算是把紫衣女子给问住了,她支支吾吾地再说不出话来,因为说出了起因,她必然会落了下乘,而且她虽然还想胡说一通,但毕竟寻卿还在这儿,她也担心若是自己说了谎又被拆穿了,会更加难堪。

        见到这人终于消停了,季辛便不再多说些什么,叫了一声孟一,孟一进来以后,季辛便叫上寻卿一道打算直接离开,而寻卿也不想再与这莫名其妙的女子多待片刻,于是就跟着季辛抬步离开,他们都没有再理会身后紫衣女子不依不饶的吵闹,紫衣女子见没人搭理她,便只好自己跺脚生闷气了。

        季辛的房间和寻卿的是挨在一起的,寻卿对此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毕竟她也不是从前那样的身份了,倒也不必避讳太多,她也明白,出门在外本就多有不便,便更不会计较这些,而且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定了亲的,住的近些自然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也不会因此说些什么闲话。

        因为两人都不想回到大堂去面对那烦人的女子,于是便让杂役将饭菜送到了季辛的房间,然后一道用饭,在饭菜摆上桌之前,寻卿请孟一去将季离笙叫过来。

        于是房间里便只剩下寻卿和季辛两个人,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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