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天界没有后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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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文斐怯懦地用余光扫了眼对面的女子,杏眼蛾眉,说话的时候朱唇一张一合,坦领襦裙,露出精美的锁骨,他心跳骤然加速,想说“不会”,不知怎么说出了“不敢。”

        颜栗笑地妩媚:“写首诗,有什么不敢?写的好,有赏。”

        文斐咽了咽喉咙,思索了一下,吟出一手四句七言诗。

        颜粟听了满意的说:“公子果真是一表人才,文采斐然呀!”说罢从袖口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本郡主决不食言,今天出门没带那么多钱,先记着,以后补给你。”

        文斐不看银子,声音轻轻的说:“小生不敢要您的银子。”

        “让你拿就拿着!不然我就要让我哥治你的罪了。”

        “是。”文斐把银子拿了过来,平时摸银子都冰冰的,这个银子怎么感觉烫手,像从开水里捞出来似的。

        然而,银子是不用补上了。

        烈男怕缠女。

        文斐一个和女人说话都会脸红的男人,在颜粟五次三番的示爱之后,还是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但他的胆小是与生俱来的,和郡主在一起,整天吊胆提心,生怕被神君知道,颜粟也怕哥哥知道他和一个平民在一起,会杀了他,幽会的地点都在他家附近,时间长了,自然瞒不过他的家人,知道她是郡主,竭力反对她们在一起,文斐无奈有很久没见颜粟,直到有一天,她在街上看到文斐和他现在的妻子走在一起,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多大的忍耐力,才没有上前将他们拆开。

        文斐是他的,只能是她的。

        文斐也看到了她,表情说不出的痛苦无奈,身边的女子柔柔弱弱的,挽着他的胳膊,让他不许看别的女人。

        文斐心里并不讨厌身边的女子,但他爱的是颜粟,这女子又非他不嫁,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后来经过深思熟虑,还是决定娶身边的女子,女子的父亲是自己家的生意合作伙伴,他必须薄家里的基业,而颜粟呢?她是郡主,和他在一起可能只是一时新鲜吧,就算不是,又怎么才能长长久久,私奔?他辗转反侧想了好几夜,认为简直就是做白日梦。

        成亲之前,他还和颜粟住了一段时间,虽然依依不舍,有想一辈子不回去的冲动,但还是骗了颜粟,回家娶了现在的妻子』后,有了孩子←在家里享受妻子在怀,孩子绕膝的幸跟活,她却因为怀了身孕,只能到凡间去堕胎,九死一生,才活了下来。

        她那么爱他,他却还是抛弃了他。

        说什么有苦衷呢?如果没想继续,为什么要开始?

        她没了爱情,没了骨肉,在凡间休养了一个月,虽说是小月子,其实比大月子更难恢复,坐大月子,看着孩子,也就没那么难受了,她呢,只能自己独自承受。

        她的身份,不允许她去闹,她也做不出市井泼妇才能做出的事情来。

        回了神君府,神君就给她安排了婚事,她也没问对方是谁,什么情况,就爽快的答应了,婚后,丈夫当然知道她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只是碍于她是郡主,而且和他在一起也没发现存在二心,对此事也就糊糊涂涂,只字不提。

        她给丈夫生了一个女儿,但是她并不幸福,总是能想起文斐。

        文斐,从成亲以后,就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再也没出现过。

        直到,在某一天晚上,她从神君府回家,看到了他,他看起来生活的很滋润,走起路来脸上都挂着微笑,越是这样,她心里越难受,凭什么他比她快乐?

        她悄悄跟上去,熟悉的气息让文斐很快就知道是她,吐脚步,转身,无奈地看着她:“阿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神,你也有家,我也有家,不要再缠在一起了行吗?”

        回答她的是颜粟的热情。

        他也很想她,抱着妻子,想着昔日的恋人,现在,昔日的恋人就在他怀里,让他如何把持得住?

        他不想背叛,可他的思念压过了理智,从那天开始,两个人就经车偷在一起,他们都觉得太特么可笑!

        恋人的时候,偷偷摸摸,现在,还是小心翼翼。

        他们相爱,犯了什么错?

        “我已经很控制自己了,我只问她什么时候死,又没说会杀了她,你这么和我说话是什么态度?”

        文斐皱眉道:“不要逼我好不好?”

        “我要是逼你,能等到现在吗?我只想让你告诉我一个准确的日子,让我有个盼头,而不是整天做贼一样。刚才那个武云白,是我嫂子的堂妹,万一她把看到咱们俩的事告诉她堂姐,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文斐哀求道:“阿粟,我不能死,我想和你在一起啊!”他也不能丢下两个孩子不管,病重的妻子不能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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