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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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天怕徐忠明有心里负担,忙解释说,只是开个了小玩笑,希望他别放在心上。随即问掌柜,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他们说?

        掌柜轻轻咳嗽了一声后说:“当二位一进这店门,老朽就瞧出二位绝非等闲之辈,日后必将是挑大梁的英雄。请别介意,老朽并无监视之意。”

        “此话怎讲?”陈浩天故意惊问。

        “单睹阁下相貌堂堂,太阳穴高高凸起,就足见阁下内功深厚。而那位公子虽然文质彬彬,但内里却显露出积蓄代发的潜力,假以时日,必将一鸣惊人。据悉他先前已得宝裤,如果再喝一杯‘忘情茶’那就更不同凡响了。以功力而言,虽然比不上顶尖高手,但却可以入一流之列。”

        陈浩天略作思虑后,“哦”了一声说:“掌柜真是好眼力。看来,掌柜是想找几个可信的人或者能对你有所帮助的人,不知陈某说得可对?”

        掌柜闻言惊赞道:“公子真是神人,说得一点不错。看来老朽这双眼睛还有用。”

        “抬举了。长话短说。如果掌柜用得着我们,就吱一声,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一定竭力相助你。”

        “哎”掌柜深深叹了口气说:“说起来,真是惭愧。自己的女儿都保不住……”说到这,掌柜停住了,哆嗦着用袖子拭擦眼角的泪水。

        “你别着急,有话慢慢说。”陈浩天安慰道。

        掌柜面对两个陌生人说出深藏心底多年的秘密……

        原来五年前,牛魔王带着一群小牛精突然来到王国,由此一向平静如水的王国,开始被他们扰得乌烟瘴气,充满了血腥味。这里的女人更是遭了殃,成了他们的抢夺和玩弄的对象。

        本来这里三年一度的“擂台招亲”是这里最热闹也是令人最期盼的盛典。如今却变成了牛魔王大肆抢夺女人的场所。每次大典,总要被他掠去好几个漂亮的女人。

        如果谁家藏匿女孩子,必将引来灭顶之灾。年轻女子则被送去妓院,妇孺儿童则成了王府奴役或者卖出,青壮男子的不是杀掉就是去作苦役。

        国民多次请求管委会出面管一管。可是管委会主任每次只有同样一句回话:“在这里没有法律,只有强者生,弱者淘汰的游戏规则。”

        在牛魔王没来之前,掌柜原先是天界的天宿星君,因偷吃,父女俩被贬到这里,未婚妻则被打进幽宫。到了这里不到一年时间,便风靡王国,风光无限。出门总是护卫一大群,前呼后拥的。他一声咳嗽,都能让人胆战心惊。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哪些地方得罪了掌柜。

        大家畏惧他,因为他的架势太大了,一是从来不搭理贫民百姓;二是他敢指责和教训管委会主任。

        有一次,管委会欲颁布一条王国里的女人不准外嫁的条例。结果引发国民强烈反对。可是管委会根本不顾国民的呼声,执意要执行。在众人恳求下,掌柜带了一帮手下,闯进管委会,把主任痛打一顿后,条例才没有颁布出来。掌柜虽然瞧不起没本事的人和穷人,但他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因此在这里,国民对他还是有好感的。

        然而牛魔王一来,便与管委会勾搭上了,成立了最大的黑白道相结合的帮派组织。随即以前那条被人早已遗忘的条例,又被翻了出来,还增加了一条:本国女人只能嫁给有钱人或者有势力的人或者通过擂台招亲。这就等于说,这里的女人没有了婚姻自由。连最后一条也是“擂台招亲”也是空架子,有谁打得过牛魔王。

        掌柜见牛魔王抢过自己的风头,心里是特别的憋气和不舒坦,几次想出一出心中这股恶气,只是找不到机会。正当他束手无策时,那群国民再次找上门来,请他出面赶走牛魔王。

        于是掌柜借此口,带了数十人冲进了牛王府。一场恶战,掌柜方是损兵折将。自己与牛魔王大战百余回合后,一时疏忽露出破绽,被对方击成重伤。仅此一战,掌柜就痛失五滴血。自此整整修养了三年,才得以康复。但是从此一蹶不振。许多手下便改换门庭,投到牛魔王门下。

        而那一年,又正巧逢百年的“擂台招亲”。天宿星君怕刚成年的女儿出去惹出事端,便把她的闺房锁住,并派人日夜看守。人算不如天算,她还是趁下人不备,溜了出去。结果在擂台招亲现场,被牛魔王的二弟吸血狂魔掠走。

        天宿星君闻听此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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