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牵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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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熙公主窝在如贵妃的怀里,红着眼睛瞪着常朝。

        这个最讨厌的堂姐,今天差点儿用箭射逝世她,居然还有皇祖母和父皇、母后给她撑腰。好赌气。

        可是,父皇不让她多嘴。她还真不敢开口。

        这小丫头完整忘了,是她先拿箭往射常朝的。

        如贵妃家里是普通二品官员,没有丰富的底蕴,她也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公主,大的已经选了驸马,小的才六岁,所以属于最与世无争的那个。

        她现在只负责看好孩子。要不是连熙掺和进来了,她还真不用跑这一趟的。

        太后冷笑地看着天子,又看了看皇后和淑妃,这才理直气壮地开口:“朝阳的嫁妆,自然是回朝阳的。难道,你们还想打什么主意不成?”

        反正离十八号也已经不远了,一切都安排好了。

        这嫁妆留给常朝,也只能让她在手里热乎几天,还能起什么作用不成?

        这几个不出息的,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想打常朝的主意,故意引起她的警惕吗?

        只要除往了裕王留下的权势,想对付常朝一个什么都不是的黄毛丫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谢皇祖母为臣女做主。”常朝立即朝着太后行礼谢恩,将这件事变成板上钉钉的事实。

        反正,原主的嫁妆,就算送给那个冰块大哥,也不能便宜了荣国侯府。

        更何况,谁就能保证,她常朝打理不了这么点儿嫁妆的?

        皇后全程没有任何表现。似乎她真的只是为了劝劝常朝的。

        出宫的路上,奶娘一直轻飘飘的,感到非常不真实。

        她们,居然平平安安地进宫,还平平安安地出来了。除了连熙公主那个小打小闹的一箭。

        这简直,就跟做梦一样。

        她不知道的是,常朝手里还有一道懿旨,是关于十八日赴宫宴的。

        天子亲身把太后送回了慈恩宫,终于还是忍不住抱怨道:“母后,儿臣想不明确,你怎么会批准将嫁妆留给朝阳那个孽障的?”

        太后赌气地狠狠一甩手里的拐杖,严格地说:“皇上,你记住了,你是一国之君。要大气雍容,怎么能为了一点儿嫁妆,露出那么丢脸的吃相?!”

        “朕……”天子想辩驳,可话到嘴边,硬是没说出来。

        “那是那个孽障的嫁妆,要么带出来,要么留在荣国侯府。皇上你说,这嫁妆在哪里更方便你收回囊中?”太后忍下心中的怒火,循循善诱地问。

        天子这才回过味来。

        他本来认为,自己的母后是为了余家不被荣国侯府压抑着,才批准常朝带出嫁妆的。没想到,母后竟然是为了他着想。

        天子赶紧一躬身,行了一个大礼:“是儿臣错怪母后了。还请母后原谅。”

        “做人娘亲的,哪里有真跟自己儿子赌气的。”太后叹息了一声,才吩咐,“皇上也该往处理政务了。哀家老了,这么一会儿工夫,已经很累了。”

        “母后快些歇息吧。儿臣告退。”天子又施了一礼,转身快步离开了。

        太后让身边的老嬷嬷扶着她歪在了软榻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太后不必忧心。皇上他是能领会您的一片良苦居心的。”老嬷嬷赶紧低声劝告。

        每次太后露出这样的神情,都是对皇上非常扫兴的时候。也是她们这些伺候的人,最警惕谨慎的时候。

        太后疲惫地摆摆手:“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懂得,不用说这些空话来自欺欺人。他固然是哀家的亲儿子,哀家为他操碎了心,挣来如今这一切。可是,哀家却还是不得不对他千防万防。我活得,真是很累了。”

        “太后您多虑了,皇上固然性格浮躁了些,可还是个很重情重义的人。他对您,还是很有孝心的。”老嬷嬷依旧低声细语地劝着。

        太后闭着眼睛,不再接话,仿佛已经睡着了。

        老嬷嬷赶紧招手让宫女拿过一床薄毯,警惕翼翼地盖在了太后身上,又亲身往点了一支安神香。这才退了下往。

        皇后看着空荡荡的大殿,笑得非常开怀,吩咐身边的宫女:“往向右相报个喜讯,就说一切顺利。”

        一出宫门,常朝就看向奶娘于氏:“奶娘,你就不必回侯府了,先找个处所,好好养伤。我的嫁妆里,有没有合适的宅子?若是没有,就先往牙行买一栋,临时落落脚。实在不行,那就先回裕王府。”

        “郡主,您还是回王府吧。毕竟,王府里还有不少老人的。”奶娘无奈地说。

        裕王逝世才一个多月,王府里的下人固然走得走,散的散,但还是留下了几个忠心耿耿的老奴,一直守着的。

        而且,裕王府有先皇所赐镇宅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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