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您说是不是啊,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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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如此懂得自己的状态,白秀心中便是一惊,不过旋即有有些释然,五宗老何等眼力,对此恐怕心中早就明了。

        他并不往看他们,只是对白桡道:“白棣不是我杀的,我根本没有理由往杀他,盼看你能保持理智,别让真正的凶手逃出法网。”

        白垚顿时大笑了起来:“对你来说,杀人还需要理由吗?更何况你本就和白桡不和。”

        他又藐视地看了看白桡:“当年他从你身边抢走了方四小姐,后来又害逝世了她,现在他更是连你儿子也杀了,你要还有点血性,就应当亲手将他诛杀!”

        白桡眼睛血红,缓缓掐了个法诀,不待他话音落,已经朝白秀欺身而上。

        白垚一声高喝,对众人性:“你们也往!”

        那六名弟子互相看了一眼,终极也无法违背他的命令,各自掐了法诀一拥而上。

        白秀一退再退,最后不得不面对他的族人,他掐了掐法诀,但看着那些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毕竟还是放下来。

        一方人多势众、步步紧逼,一方身单力薄、退无可退,成果显而易见,很快他便被几人按到在地。

        白垚自得一笑,缓缓走到他身前蹲下身,继而手上猛地一凝力,一掌印了下往。

        一口鲜血从白秀口中涌了上来,那一刻他感到自己五脏六腑都要碎裂开来。

        “既然动不了手,那乖乖认命吧。”白垚嘶声大笑了起来,凝聚他全部灵力的一掌又挥了下往。

        “给老子住手!”一声暴喝忽然从巷子里传来,他人未至,一片雪花先朝几人笼罩而上。

        与它远相呼应的,是五道各不雷同的撰灵符,白垚连忙一退,他已认出来人身份,一边警惕,一边冷笑道:“白波山和天镜峰弟子何以管我们鸿蒙白家的事?!”

        一见白秀伤势,向云生顿时失了主意,连忙扶住他将他嘴角的血迹拭往,她哽咽道:“都怪我,好好地干嘛要把你骂走,让你现在受这些苦……”

        白秀宽慰一笑:“我没事的,别担心……”

        他越这么说,向云生心里就越气恼,不过眼下她也不敢再对他发火,立即扭过火瞪了瞪白垚:“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来雄城行凶作恶!”

        老图也是得理不饶人:“还鸿蒙白家,鸿蒙白家有你们这样以多欺少的混球吗?我告诉你们,欺负我玉颜神通的朋友,今天别想善罢甘休!”

        “什么玉颜神通、狗颜神通,根本就没听说过……”作为比神州六派还要强势的古家族成员,白家弟子向来眼高于顶,见他跟个熊孩子似的,顿时嗤笑出声。

        白垚和外界打交道较多,对他俩的来历也算明确。

        他又看了看他们,最后对向云生道:“听闻江姹大小姐有位义妹颇有侠义,在下早有耳闻,本日一见却不过如此,堂堂名门弟子,为何要袒护这杀人凶手!”

        老图没好气道:“你说白秀是杀人凶手,他就是杀人凶手了,那你倒说说他杀了什么人?”

        白垚露出一丝冷笑,一直白桡道:“这位乃鸿蒙青龙宗少宗主,他膝下只有一子,名唤白棣,前日却被这魔头残暴杀害,不信你便问他。可怜家中老人,本应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却落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说他该不该和我们回往?”

        向云生最为护短,只冷哼道:“白秀是什么人,我最明确不过,他心肠仁慈,为人仗义,尽不可能往杀一个孩子,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心肠仁慈?”白垚哈哈哈笑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着白秀,“看来他对你们隐瞒了很多事啊……

        既然两位也是修行中人,想必听说过十年前那庄惨案吧?劫生一案,百余人逝世于同一人之手,而他就是你们口中心肠仁慈之人!”

        “怎、怎么可能?!”

        老图不可置信地看着白秀,向云生眼中也露出了震惊之色,她看着白秀喃喃出声:“他说的是真的吗……”

        “这就叫人不可貌相……当年惨逝世之人各家各派都有,不信你们往问问你们族长和掌门,又或者你问问他自己敢不敢承认。”

        白垚嘿嘿一笑,“当年方四小姐就逝世于他手,他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能下得了手,又何况其他人呢?”

        白秀最后的反抗之意瞬间被那他一句话崩溃,哪怕过了这么多年,方心都是刺在他心中、伤口永远无法结束疼痛一根刺,他释然道:“别说了,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他挣扎着站起身,踉跄着朝他们走往,白垚脸色终于露出了成功的笑脸,刚要下令将他带走,却察觉到身后又有人缓步走来。

        不仅是他,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扭过火往看,那是一个似乎只有二十出头的女子,她姿容秀美,莲步款款,然而在那闲庭若步的心胸中却又有着一份锋利的气势。

        “好美……”老图喃喃道。

        然而,除了白桡,所有白家弟子都露出了惊恐之色,有人小声对白垚说:“她、她怎么来了……”

        白垚委曲镇定下来,上前一步,却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谦卑的笑脸:“六宗老,我们、我们也是奉大批老的命令行事……”

        对方却没有理会白垚,径直朝白秀走了过往,但见他低下了头,她蓦地叹了口吻,无奈道:“你总是把自己弄成这样,就不能好好爱护自己吗?”

        白秀也抬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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