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人被气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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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它四只小脚丫子一颠儿颠儿的绕到宋相思身前,用脑袋拱她的小腿,咬着她裤脚往陆少臣跟前拉。

        纪深看不过眼,伸手就要往拽开狗,被宋相思低吼了一声:“够了,你们两都走,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什么意思,明明就是自己心里过不往那些陈年往事,偏偏要拿她来当刺激对方的工具。

        陆少臣心里冷嗬了一声,本来他为之表现的一切从来未有一丝一毫进过她的眼,说他心如刀绞都好不为过。

        他足足盯着低头埋脑的她五秒有余,在等她最后的决定,然而回应他的竟然是久久的沉默。

        “轰隆”之间,碎掉了不仅是他那颗本火热的心,还有对她一切的认知。

        挫败、怨念、冷嘲从心而生,如同万年古木的藤蔓,将他里三层外三层牢牢包裹,透不过气,胸口发闷。

        他何曾知道,又何曾领会过这般心痛。

        记不清自己千里迢迢来到这片土地的场景,忆不起从几时开端对爱情有过领悟,满头脑包裹的都是疼,心疼难挡。

        再不转身逃离,他猜忌自己会不会真的发疯到揍人,但脚下试图起了好几次架势,却纹丝未动。

        那是一种来自身材本能的抗拒,当你面对一样你曾势在必得,却终极求而不得的事物时,你的心会主动的疏忽掉所有的一切,而唯一遗留下的就是不甘与质问。

        宋相思抵不住他那般炽热受伤的眼神,真是头脑糊涂了,她才挤出一句:“陆少臣,你先回往吧!等你冷静了,我们再好好谈。”

        嗬!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就由于他先打破游戏规矩,先忍不住心悸情动,先开口对她说了句爱,先跟她求婚,所以一切都得她来主刀,而他只能眼巴巴的等着成果,还是一个未知的成果。

        假如注定不要见,注定最后要受伤,那么何不干脆爽利的一刀斩乱麻。

        充血的眼珠里饱含伤痛与自嘲,他冷淡的嗓音在她耳边刮过:“宋相思,我现在的心很小,容纳不下你的犹迟疑豫。”

        陆少臣话音刚落,身下的狗仰头朝着宋相思嚎了一声,眼珠定定看着她,好似如此来劝告她开口答应。

        但她有她的顾虑,爱情这个东西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就像一场运气的豪赌。

        有些人遇上一个便是毕生,成家立业,幸福安康;有些遇上十个还是单身,一贫如洗,身残心亡。

        别人口里的良人也许只是一张面具,看着面儿好的人不必定心真,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现在的她不是儿戏之人,况且还有陆家那边的拦阻,又岂会轻易追随?

        所以,在陆少臣牵着狗离开,到消散不见,仿佛一切只是一场梦,她还在梦里没醒过来。

        但当她睁开眼想要看看到底是梦还是真实时,人已不再。

        纪深俯下脑袋瞧了她一眼,说:“别不开心,这种人就该戳戳他的锐气,不然还真当自个儿天子老子了,你这也算是给宽大女性同胞做福,大家都会感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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