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汗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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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被细绳剖开的鸡蛋,蛋白乌黑,蛋黄呈豆腐渣样,色白,黑白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周婆子看了看,随即拿起其中一半鸡蛋,走到了院子里,举在日光底下,仰头眯着眼睛细看。

        她那眼睛确实见不得光,一串串眼泪顺着她的眼角往外流,她抹把眼泪再看……如此几次,她伸出两指,竟从那蛋黄间捻出一根极细的毛来!

        我惊讶的看着这一切,想不通那根细如牛毛的毛,是咋进到鸡蛋里去的。

        周婆子把细毛递给老刘头,道:“是针蛊!也叫羊毛疔。”

        我一听不是猫蛊,心下顿时轻松了几分,问道:“周婆婆,针蛊是咋回事?你给我说道说道。”

        周婆子点头道:“针蛊是用毒虫的液精制成的,人被下蛊后,身体内会生出很多类似于羊毛的细毛,伴随着那些细毛的出现,被下蛊者身上会出现刺痛感。那细毛在人体内越生越多后,便会在人体表面结出一个硬头儿,硬头状如钉钉,坚硬根深,那便是羊毛疔,而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下蛊者浑身每一寸肌~肤,都会生出羊毛疔,羊毛疔又呈五色,长的能有一丈长!”

        “那时候,如果用青布包雄黄,山甲,皂角,蘸着烧酒擦身体,便会从身上擦出不少细毛来。可擦出来,并不能根治它,不懂解蛊之术的人要想解羊毛疔,就必须要用针把它连根挑出来,只有一个个的挑出来,才能杜绝它再生,因此,羊毛疔又被称作针蛊。”

        “可要挑出全身的羊毛疔,那跟受千刀万剐之刑也差不多,我想,没有人能遭的了那罪!”

        听完周婆子的话,我不寒而栗,浑身长满羊毛疔……那他娘的得多渗人的,那我成啥了?

        “周婆,那针蛊应该咋破呢?”老刘头蹙眉,急急的问道。

        周婆子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身回到屋里,进了里屋,悉悉索索的翻找了一阵后,她拿出了一粒如黄豆大小,浑身黢黑的小药丸递给我,道:“小伙子,嚼碎了咽下去!”

        我接过,看了看,问道:“这是啥?”有了上次‘对口石’的经历,对于这种材质不明的小药丸,我心里有些抗拒。

        “驱蛊的玩意儿。”周婆子答道。

        “叫你吃你就出,别墨迹。”老刘头搡了我一下,又开始催促我。我中蛊这事儿,看得出,他比我还急。

        我把那小药丸儿放进口中,一股浓浓的中药味便散了出来,然后我轻轻一咬,那咬感竟是很熟悉,又嚼了两下,我尝出来了,那层中药的外衣下,竟然是一粒豆子,只是那豆子无味,我猜不出是什么豆儿。

        知道是豆子,我也没啥顾忌了,又嚼了两下子就咽了下去。

        结果刚咽下去没多久,我忽然觉得胃里翻腾了起来,我干呕了一声,狐疑的看向周婆子问道:“你给我吃的到底是啥?”

        周婆子咯咯笑道:“生黄豆跟一种名为归魂散的中药……你要想吐只管吐出来,吐出来会舒坦……”

        “呕……”

        周婆子的话还没有说完,腹中那翻江倒海的胃液便上升至了喉咙,我连忙跑去角落里,扶着墙哇哇大吐起来!”

        呕吐物中,当真夹杂着一团团细毛,还有状如烂纸的不明物,与一滩滩粘稠的液体……呕,看着自我肚子里,吐出的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更加控制不住恶心,直接蹲在地上,吐了个昏天黑地!

        这还不算完,随即,我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叫了起来,菊花一紧,我连忙往周婆子家茅厕跑去……上吐下泻,很快我就扛不住了,眼泪鼻涕的一起往下趟,汗水很快也浸湿了衣裳,我觉得我整个人发飘,眼前发黑,随时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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