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勇破阎王十大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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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战是胜利回营,千狼阵与无常阵成功被破,天色渐入傍晚。天空中还有几只未归巢的骷髅鸟盘旋着。一阵阵凉风吹着棋鳕与王龙峰脊背发凉。远处一名小孩提着朴刀,充满杀气地站在那里,王龙峰仔细一看,见面礼个人不是队长级人物,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棋鳕却无意间打开了寒血眼,可是危机存在身边吧,他看到那孩子会趁王龙峰不备而上去砍他。

        情急之下,棋鳕立刻大叫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想伤害王龙峰?”

        “呃”他惊了一下,又看了看棋鳕这严肃的表情,问道:“你在说些什么?对方只是一个孩子。”

        “不要看他是孩子,他的速度与力量都不在我们之下。”棋鳕捏紧了拳头道。

        远处的孩子从容地大笑了起来,并拍着手奸笑道:“会用读心术,你还不差吗?”

        王龙峰始终不敢相信,眼前的小男孩的力量与速度不在他们之下,不过见棋鳕已经打开了雪寒血眼,又不能不相信他的话。

        棋鳕见他还有一些半信半疑,便轻轻地摇了摇头,走上前搭住了他的肩,绝对自信地盯着他,告诉他这不是儿戏,这个男孩千万不能轻视,轻视孩子这孩子会吃很多苦头的。

        王龙峰看着他那双充满自信的眼神,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立场,那个男孩不是普通人,或许就是派来阻杀他们的三十六队长之一,也可能是南四王,东四鬼之一。

        “怎么了?害怕我了?”那男孩扛着朴刀哈哈笑了起来,“我还以为多厉害,原来也是一个胆小鬼,真是没有用。”

        这一句话倒把他们气爆了,不过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住气。保持镇定,对方的个子不高,也许身体很灵活,敢一个人挡在他们面前的,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辈,而且那把朴刀就是小男孩那么长,可是他却轻松地一只手拿着。

        “小子,你让开好了。”棋鳕对那孩子叫道。

        那小男孩又阴着脸笑了起来,这笑声让人毛骨悚然,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四周的杀气吹动着青草,骷髅鸟感到一种不可估量的危险正在逼近,都纷纷飞离这片大地。

        “你知道我是谁吗?也敢叫我小子。”那男孩冰冷冷地说道。

        王龙峰仔细打量着男孩,从脑中闪过一条记忆的电光,他想起来了,这个人就是当年号称天才少年的社实。因一个人在阳间界曾单独对拼一百多只妖怪,不过最后气竭身亡。还是死于群妖的手下,阎王为了嘉奖他,就任他三十六队队长,不过在这个黑暗世界的影响下,他已经推动了当年纯洁的心灵。留下的只有黑暗的思想,也越来越懂得拍马屁,阎王对他也是推心至腹,反而也了这里一个无恶不善的人,让住在枉死城与无平城的灵体叫苦连天。

        “三十六队队长!你是社实!“王龙峰道。

        那孩子一惊,又再一次露出一脸奸笑,歪着嘴说:“第九队队长,你也会在此地魂飞魄散。”

        冷语惊艳,这条弯蜒的小路上立刻充满恶人的斗气。

        寒凉之气四周涌起,天空中却下起了白雪,在这个阴暗可怕的地方,下起了数千年来的第一起场雪。这雪里透露一点灵气,田野里的水结成了一张张脆弱的碎冰。社实自然有一些惊异,感到天空变异,盘古开天僻地以来,在这离地面十万九千里的阴间界第一次下起来白雪。

        可他又哪里知道,控制这雪的不是别人,正是棋鳕,温度逐渐在下降,社实与王龙峰也禁不起抖了一下,或许在这世界待了已经不知数百数千年了吧,遇见这白雪到有了思乡的感觉,他伸手接住这些雪,回忆与父母亲一起在雪地里扫雪,堆雪人……

        棋鳕见他稍有了一丝分心,便紧抓住这个机会,手里凝聚着一股寒气,向他直直冲去,猛然间一把长刀飞落而下,他侧身一躲在地上翻滚了几个圈后又站了起来。此刻又出现了一名身强体壮的人站在他面身,要不是寒血眼见到未来之景,或许此时棋鳕已经人头落地,血腥布满空中。那名青年人正是上一次与社实对话的队长,中定!

        他面无神情,淡淡地说:“没想到,你们这些人物还会偷袭啊,不过,我想你们的能力也只配暗算别人了。”说道“呵呵”地笑了起来,而且笑起来还有些阴冷。

        这些话倒让王龙峰恼火了起来,也不觉得寒气缠绕在四周,狠怒地盯着他,手骨还“咯咯”捏得作响,见那个平头队长,说不出的气,真想立刻冲上去狠狠揍他一顿,不过他还是忍了忍,冷语道,“中定,没想到还是和狗一样出场,没有手下,还真是悲哀。”

        社实幻想了一阵子后,终于清醒了过来,面对粒粒白雪,说不出的感叹与怀念,腐烂的心灵也颤动了一下;雪一样的灵魂它已经失去了,现在的它,就是一个棋子,被人绑定好后,必须奉命行事的壳罢了。

        中定不加理会那些话,只是有些高傲。

        “你们以为你们的朋友破了无常阵就高枕无忧了吗?那就错了,我现在是执行《十大阵法规》,第126条:队长级人物不得私自帮助闯阵者,若有违犯可割断力之魂。

        中定讲到一半,微微冷笑了一下,抓了抓平头,也许阴间也有跳蚤吧。接着又面目凶神,又显出一副自大的样子。

        天劈五魄也就是阴间的十二大禁器之一风凌镜,此镜反光射到之处,无不焦土之屋,魂飞魄散,如果掌握得当,七魄之中,除去五魄,只留下行魄与食魄,亦是说,这灵魂与行尸走肉一般,按俗话说,称白痴,不过想要完好控制风凌镜,没有三,四百年的灵力还真不能随便驾用。

        当中定缓缓从胸中拿出风凌镜时,他的冷笑,连雪的温度也自愧不如,想必,他已经想让第九队队长置于死地,事先从衣服中请出此镜,来对付此大十大阵中小有名气的王龙峰,因为他深知硬拼自己一定吃大亏,没有禁器相助是万万不行的。

        王龙峰一见此镜,神情大变,有些苍白。因为只要是队长级人物的人都知道,当年南四王红叶曾拿此物去阳间降妖,可是力量不够无法控制,反将半个城市化为废虚,之后众天神大怒,玉帝也下令,将此镜划为禁物,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拿来使用。

        而他面对的人,不!是镜!正是听了人人闻风丧胆的风凌镜,是投降还是战斗,想逃不可能躲过光一般的射击,是战的话,不出三个回合,也就成了灰。他脑中乱成了一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棋鳕看出他心烦意乱,也大概知道眼前的镜子不是两三下能解决的。不过王龙峰也忘了还有那双雪白的眼睛,未来与现在他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他自信地以笑排除了王龙峰的担忧,对他竖起了大拇指,暗示自己能摆平这档子事,不过王龙峰却还是不免担心……

        天下之大,终有一物降一物,相生相克。虽风凌镜射出的光无不过级,可是那短暂的未来一切尽在他的眼中,每射一处都能轻松躲避,这让中定有些惊异,堂堂十二禁器之一的风凌镜却未伤到眼前这黄毛小子的一根头发,而他每避开一次就加聚一股寒气,逐渐逼近了中定。

        王龙峰见李棋鳕应付自如,心中的悬石也就落了下来,不过在他的面前,号称天才少年的社实已立在他跟前,那双冷冰冰的眼神,射出死神的凉气,他不是人间的英雄,他只是一个鬼爪!

        天凌镜射到一半时,不知怎地,不肯释展它的神威了,这让中定猴急,对着那镜子大叫道,“灵镜,快射呀,快呀!”

        “太迟了!”棋鳕闪到他身前,一招寒雪拳已停在他的小腹上,中定拱着背,喉咙一热,一大口血就喷到了镜子上,下半身他被严重冻伤,他轰然倒地,才看见天空怖满了白雪,阳光已经无法射到天凌镜上,他输了,却始终不明白为何阴界会下雪,难道真是上天相助,惩罚他随便启用禁器。

        另一边两人如电光一般冲到一起,相互撕打了起来,上上下下十几个回合,谁都没有受伤,不过王龙峰利用力量上的优势在表面上占了上风。

        而中定的倒下也让这位少年惊讶,他估量着棋鳕的能力,已然知道以一敌二,是没有胜的机会。

        他退了两步,装着面不改色的样子,道:“今日虽败,来日定讨回公道。”说完跳到中定身旁,扛起他又拿着风凌镜一跃消失在雪海中。

        棋鳕想上去追,却被王龙峰立刻拉住,他摇了摇头,道:“穷寇莫追,让他去吧,迟早还是要见面的。”

        雪已停下了,在光的照耀下渐渐溶化成水。

        孙军为了追天空中飞舞的,不知跑了多少路,大汗淋漓的他,终于坚持不下去了,便倒在雪地喘着大气。他有些迷惑,大热的天,这是居然,到处是雪,不过也没有多想,慢慢闭上眼睡去了。

        冰龙见志虎提着蓝虎刀,十分兴奋,却又十分好奇,便问道:“虎不能与任何七虎器之一的刀剑融合?”

        他皱了皱眉头,心里也没个底,只是大概地嗯嗯啊啊,说了句,“这个,我想应该可以吧!”

        回去的道路不长也不短,而走到一半的时候却见到有四个不三不四的人,有一个人是光头,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显眼,另一个头系一条红布巾,上身什么也没穿,一身穿了一条灰色长裤,贼头鼠眼,看了就让人反胃。另外两个好似双胞胎,长得很像,都穿一件麻布粗衣,浓浓的眉毛,不自然地抖动着。

        四个转首贼眼,一脸色的样子,围着冰龙转了几圈,都相互笑了一番,那光头也不知是何人,对着志虎有些自傲:“兄弟,这个女人不错,借一下玩玩,”志虎听到这话,先是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又看看一脸惊异的她,不自觉地怪笑起来,还跪地上不停地拍着地面大笑。

        一边大乐着一边对四个人好声说道:“没……没问题,哈哈哈……没问题……”

        那个头系红巾的头见他那脸怪笑,而且笑得还如此过分,心中十分迷惑,看来此人是一个白痴,头儿心里这么念着,也懒得去理他了,他上前一把抓住那个女孩,这一手化的力气还真不小,让她的手都感到酸溜溜地疼。

        冰龙甩开了那人的手,生气地指着他的头大怒道:“不要跟我开开玩笑了,我可是一个男人。”

        光头心中一乐,上前摸了摸她的下额,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太美了,被吓坏了吧宝贝。”

        她的脸上已是刻上红色的怒字,眉头紧皱,而光头又得寸进迟,在她那嫩划的脸上亲了一下,这一阵反胃的感觉就先不用说了,气得她脸都胩得通红。志虎倒是已经撑不住快笑倒在地,还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兄弟被男人吃豆腐,心里念道:看来这四人的阴寿是完了。

        红巾男子有一些兴奋,好像上辈子都没有见过女人,也许这也不能怪他,至少冰龙既是女人也是男人,因为他有两个魂魄,所以对她而言,双重身体的她有时候真的很头痛。

        “小妞害羞了,脸都变成红色了,让本少爷再亲亲。”红巾男子噘起嘴正要吻去,一个闪电般的拳头软绵绵打倒他的脸上,红巾男子只感到一阵痒,便挪开了她的手,更是兴奋之极,“会反抗的妞,爷就更加会爱护了。”

        飞龙心中一惊,不觉害怕起来,自己全力的一拳,那红巾男子居然却毫无痛伤,以为自己遇上了南四王,东本鬼之类的大人物,自己是无力抵抗了。

        志虎在一旁看着也觉得很不可思意,她这一拳看不上并不轻,怎么那男子居然半点伤痛都没有见到。

        冰龙退了几步,拿出龙曲棍,挥力拉开。突然间喉咙一甜,嘴角流出一滴热滚滚的血液,猛然间大口的血喷出口来,两眼直冒金星,若不是她意志坚定,或许早已晕死过去。

        那四人见眼前的美人一口吐血,已吓得脸色苍白,又见她不支跪倒在地,用一根奇怪的棍子强行支撑,而且又一口的鲜血吐了一地,她开始有些虚脱,身体也越来越无力。

        志虎见到此景也被吓得惨白,二话不说立刻冲上去扶住了她,上次救二少爷而割的伤口又裂开,龙之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

        现在为她止血是第一步,不能流失更多的血,蓝虎刀轻轻在她的伤口一放,一阵暖意流入她的体内,慢慢地伤口也渐渐变小,她的意识又被这阵暖意呼唤了回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志虎抱起她边跑边问道,脚步快速而有力,他感到冰龙的身体越来越冰凉,自己的手几乎快要被冻伤,不过咬咬牙还是一路往家冲去。

        冰龙又一次感到喉咙有一些阻塞,这一次吐出的血比前两次少了一些,她也感觉到在体内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守护着她的经脉,要不然早在刚才已经魂飞魄散。

        她强笑着,看着那一脸紧张的志虎,虚弱地说道:“在救表哥的时候体内不多的龙之血给他清毒,现在……好像受了龙之血的反筮,身……咳……身体根本受不了它的愤怒,咳……呵呵……”说着在强笑中也还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棋鳕与王龙峰听见屋外急促的脚步声,面前站着面如冰雪的男子,手里抱着只剩三四魂的女孩。两人同时变了脸色,未想到连魔氏兄弟都畏惧头痛三分的人物,快要连魂魄都要散去,他轻轻放下冰龙,在她的衣服上已经沾满了红色的液体。

        “表弟!?她怎么了?”棋鳕见到这个情景都不敢相信,出发时都是信心百倍现在却是这样子,他快疯了。

        “消耗了过多的龙之血,现在龙之血开始反筮她。”志虎讲得有些深沉与无奈,想不出救自己搭档的办法,有些落魄。

        棋鳕正要说,那小男孩一见她躺在那里,吓得面色苍白,直接扑在她身上大哭起来,又喊道:“怎么了?大哥哥不是很强吗?呜呜……怎么了?”

        “让开。”王龙峰讲得有点冷漠,走到她的身旁用手指点她的额头,重新露出一丝微笑。

        “怎么了?你笑什么?”小男孩叫得有些激动。

        “还有救,你们让开点。”王龙峰试去她唇边的血迹,漠漠地轻声说了几句咒。这话很轻,旁人根本都没有听见。

        “拥有不可一世的血,现在却与我那时一样……不知有没有孤单地醒来。”

        他的体内热血沸腾,头发也渐渐变长,眼神中透露着让人窒息的恐怖,唇边也露出尖尖的獠牙,手臂上出现了一些奇特的纹路,手指甲也变得更硬更长,他一手按住好的胸口,将自己鬼族的力量去压制着愤帑的龙血,那时点点滴滴而过,他已经是满脸是汗,龙之血的确过与强大,自己用上十成鬼道之力才能与这流失后的龙之血相抗,强大的力量把周围的人都推开了数米远,两个小时过后他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

        龙之血在与鬼道之力相抗,自然用制造更多的血细胞来抵抗外来之力,渐渐地,她体内的龙血的细胞开始大量分裂,这让她又开始恢复往日的红润,她的心跳也渐渐开始恢复正常,她轻咳着将多余的淤血都吐了出来,才缓缓睁开劳累的双眼。

        众人那悬起的心总算稳稳落地,王龙峰对着自己的额头重重打了一拳,这才让他从鬼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她感到很累,好像全身都化了,一点气力也使不出来,心口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她看着那双泪盈盈的眼睛,微笑着摸了摸带着咸味的脸颊,讷讷道,“你为我哭了?我没事……”

        小男孩一直念着大哥哥,见她这么醒来,那有气无力的样子,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又擦了擦泪水,露着笑脸道:“恭喜大哥哥连破两个阵。”

        棋鳕见表弟已经没事了,便放松了一下,想了一下,笑道:“大伙去洗个澡吧,到澡堂都去放松一下,为明天的战斗休息休息,”他转过身,见虚弱的冰有些怜爱,摸着她的额头,又皱了一下眉头,轻声道:“表弟,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就好了。”

        此时的她更加像一个女孩,也不能怪她,因为现在是女魄占大亡魄大半,红着脸点了点头。

        点点阳光射进窗内,阴间的日出与阳间的日出没什么两样,太阳从地平线冉冉爬起,有一个穿灰色宽服的青年人一脸惊慌,十分紧张跑到了一间阁楼停了下来,他瞬间拉开了移门,冲进去就跪在地上,脸上流下一点点惊恐的汗珠。

        他急迫地叫道:“不好了,祥大人,爱月大人,已经有四个破了无常阵与天狼阵,情况有些紧急!”

        屋内传来一阵爆动的声音,一个粗糙的男人在里面气恼地叫道:“烦什么烦,我知道了。”听起来,他有一些不想离开被子,噢!应该说是不想离开他身边的睡美人,曾经与冰龙有一面之缘的爱月竟裸地睡在这男人身边,他亲了亲这个小美人,抚摸着她的玉脸,轻声地说:“宝贝,我有事离开一下,马上回来。”

        外面那个人迟迟未见所谓的祥大人,脸上是更加焦急万分。

        此时,从屋内走出一个人高马大,一个“申”字头的脸,头发有一些蓬乱,有着一个西瓜皮的肚子,手脚长满了毛,搞笑的是,他出来时只穿了一条白色,怒目地盯着那男子,心烦地将他一脚猛然踢,然后大步往客厅走去。

        那个人翻滚下楼梯,摔得不轻,一下子多了十几处青伤,只是他敢怒不敢言,往心里一咽,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这个山庄里到处是树,所有阁楼组合起来,从上往下看正是一个“王”字,里面的石柱都精雕细刻,大门口也有两株怪异的食魂花,尖牙利齿,让人忘而生畏,因为这话只要进入它的五米之内,都会被它吸到嘴里,而平时也只听爱月这个女人的话。

        王林祥穿着白色走到厅堂,堂上挂着一张凶神的“杀”字,两边各有四张竹椅,忍之改与社实早已在那里等待多时了。

        他们见王林祥这德性,面无表情,好像早已习惯他这个样子。他一屁股坐在竹椅,毫不客气地问道:“怎么了,连第十四队队长与第三十六队队长都来找我了。”

        忍之改倒有一丝坏笑,没有理他的话,只是不怀好意地说:“祥,你身为第二十一队队长竟然与第三十五队队长爱月乱来,要知道这里队长的规则,不能有情与爱,更不用说那个了。”

        王林祥有些恼怒,大力拍了扶手一下,提着嗓子大叫道:“他妈的,该不会只是来警告我一下,告诉你,我王林祥天不怕,地不怕……”

        社实见情况不对,浓重的火药味飘满了整间屋子,随时可能就会爆发一场争斗,他站了起来,笑了笑,好声好气地说:“我们不会警告这种无聊的东西,只是想告诉你,守住月情阵。”

        忍之改瞥了祥一眼,对他冷漠地说:“他们在一天内已经破了两个阵了!”

        王林祥“呵呵”地笑了笑,看起来有些自傲,站了起来也瞟了他一眼。

        “这么说来要我帮忙。”

        忍之改哼了一下,看来火药味正来散去,也嚣张了起来。

        “只要你能守住月情阵,别让那个家伙回来就可以了。”

        王林祥不屑地看了看忍之改,转身离去,摆了摆手一言不发,好像三十六人当中他是最强似的,并不理会忍之改如何愤怒。

        在场的二人,虽有一肚子气,却为大局着想也只能忍一忍这口气,在走到门口时,两刀光影,食魂花便落到地上枯死了过去。

        消失在门口只有两个愤怒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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