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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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死,我怎么能不出来?”璃落笑道,泪水猛地跌打到莫可的眼皮上。

        莫可浑身一震,失神地看着璃落,突然瞳眸一缩,嘴角溢出数缕鲜血,慢慢合上眼睛。

        “莫可……你不要睡,不要睡啊,我马上带你去看大夫,不是,我就是大夫,我给你把脉,我们回神医谷,阿清还在等着我们,莫可,你不要睡啊。”紧紧的抱着莫可,璃落大哭着喊道,双眼血红,发丝散乱,几近发狂。

        场上的人许是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也没有见过这样子的贵妃,一个二个如被魇住,竟一动不动地看着,便连薛太后也怔在原地,直到璃妃厉斥一声:“还不快把贵妃擒下!”

        璃落随即被禁军重重按下,另十名禁军迅速执了刑杖,分位站定。

        “放开她!”浣纱眸光触到无数板杖朝璃落身上掷下,心中大骇,冲了过来。

        “浣纱,不要!”

        璃落的声音还哽在喉咙,浣纱背后的禁军已横剑向她刺去,一剑透过她的肩胛。浣纱摔倒在地,小邓子嘶喊着去扶她,狂跑向自己的秋荷和两个小宫女被剑洞穿心胸。所有一切,就像电影场景中无声的镜头快速切过,璃落想挣扎起来,却挣不过落在身上的重杖……身上棍棒的的声音,钝入心肺的疼痛,似乎一瞬都被什么吞没,她空洞地看着地上淌开的血迹,苍凉一笑,“秦辰。”

        恍惚中,似乎真的有一对龙纹锦靴朝她快步走近,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被杖毙时,他回来救自己时的情景,虽然,她知道,这一次,不过是她的幻觉。

        可是,为什么,她看到半空中剑芒闪过,接着便是背后禁军骇叫倒地的声音。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些声音是她心中一颤,明黄的身影却已骤至身前,她不敢置信,刚想伸出手去触摸眼前停驻下来的靴子,人,已被抱进一个人的怀里。

        “以后,再也不能放你自己一个人了。”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

        她搂着他的脖子,含糊的视线,看不清切他的脸,只知道他的声音很温柔,凝眸看去,隐隐看到他的凤眸里尽是艳冷的火。

        “你不要说话,朕抱你进去。”手下是她濡湿的衫子,秦辰的手微微一颤,强压着心头的怒恨,把她横抱起来。冷冷的扫了眼跪倒在地的众人,只看见脸容憔悴摇摇欲跌的璃妃,霍莞搀扶着太后,太后一脸不满看着他。

        不满?那他的不满,又该由谁来偿?嗯,一定得有人来还。他要再晚回一步,她便死了!他就要再次失去她了!十名禁军同时执刑,一次十棍,真的很好!她以前打了他,再怒再气,他也舍不得动她一下,他们怎么敢!

        “阿辰,我终于等到你,真是想不到……我最后还是需要你来救,可是……承乾宫的人却死了,我没能……保护好自己,更没有能力保护好……他们,反是他们护住了我。记得……在我刚进宫的时候,我就……发过誓,我回来只是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我从没有想过……去害别人,只想自己……好好的,可是……我一直没弄懂……宫里的生存法则,我不想去……害人,可是有些人,不是你不害……她,她就不会害你的,除非……除非她们比你先死。我错了,真的错了。”紧紧地攥着秦辰的衣袖,璃落的眼睛空洞异常,她的声音淡淡传进秦辰的耳蜗,像眼睛一样凋零空寂的声音。秦辰的心没来由的疼的难受,这样子的她,绝望,冷漠,像一直受伤的鸵鸟,将自己隐藏在厚重的羽毛后面,再也不愿意出来,她将心门关上了,便不会再打开了。

        “不,洛洛,你没有错,你一直都很好,是朕不好,一直都是朕不好,朕没有保护好你。”他心疼,却止不住语气柔软,飘散在她的耳廓。

        洛洛,龙非离手心一握,眸光微折,看向陈安,“立刻安排太医院给承乾宫的人医治。”

        “是。”陈安朝背后数十名内侍一挥手,众人立刻走到承乾宫宫人面前,与他们一道,把地上被剑钉住身体的宫女内侍抬了下去。

        手,颤抖得厉害,宫璃茉跪在地上,垂着眸,不发一语,却突然听得那人淡淡一声,“都起来吧。”

        她眸光稍起,冷不防被男人淬冷的目光锁上,“璃妃,朕听说你的孩子滑掉了?”

        宫璃茉浑身一震,立刻跪下,咬了咬牙,慢慢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更镇定平缓一些:“回皇上,是的,臣妾的孩子是在承乾宫没有了的,太后娘娘正在为臣妾做主。”

        眸光落到太后身上,秦辰淡淡道:“母后,你为璃妃做主而处死璃落,不知道可有什么证据?”

        薛太后脸色顿变,但她是他的生身母亲,虽然心里对他依然是十分惧怕,但当着满朝文武与后宫诸人的面,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示弱,否则日后她这个太后还有何威信可言。

        “是,哀家是看过,那又怎样?”太后冷冷一笑,伸手指向璃落道:“皇帝,你可知道你的宠妃害死了你的孩子,那个还是龙子!若非这璃茉福大,指不定把她也害死了!”

        “母后,”秦辰唇角一勾,轻笑道:“有两件事,朕想跟您说一说,第一,璃妃怀的此胎并非朕唯一的孩子,淑妃此前也为朕育有一子,而且养在贵妃膝下,依我南朝法律贵妃就是小皇子的母亲,无论是母凭子贵还是子凭母贵,母后都不应该在没有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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