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果然是你

第(1/2)页

夜依旧阑珊,这一夜看起来似是十分漫长,右相府的前厅中,秦辰闲散的坐在主位之上,身侧站了陈安赵奇何清,常瑞王领着侍卫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宫相率领着全家老小跪在大厅之上,因着今夜的刺客,整个右相府一个晚上都吵吵闹闹,宫永成已经紧张了一整个晚上了,额角一直不断有冷汗冒出却不自知,直到常瑞王领着何清进入大厅,禀告说并未追到刺客,他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只是皇上听到汇报之后,却并未让他们起身,只是淡淡的饮着手中的茶,轻声道。

        “怎么不见贵妃?”只这一句,他们这一大家子又得跪在这里等着贵妃前来。可是偏偏过去的人回来禀报说贵妃已经歇下了,他清晰的看到皇上眼中一闪而逝的阴霾,歇下了?他这个女儿心可真大,吵成这样子了竟然还能睡得着,真不知道是说她单纯还是说她傻好?

        冷冷的瞥了眼来回报的人,秦辰放下茶盏,一甩衣袖站了起来,睥睨的扫了眼众人,嗓音清浅。

        “朕今日在右相府遇刺,宫相当知道其中厉害,若朕有心将此事放大,宫相怕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得,只是贵妃福薄,心心念念都是父母,今日之事,朕看在贵妃的份上,暂不与你计较,只是宫相日后还得加强守备才行,若是人手不够,朕着何清拨禁卫军来,不知道宫相意下如何?”

        “微臣不敢。”闻听此言,宫永成立马俯身跪倒在地,惶恐的说道。

        “宫相是朕的老丈人,又是朕的姑父,派禁卫军过来保护宫府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宫相不要觉得有什么愧疚才是。”

        “是啊,宫相,你看你面子多大,本王的常瑞王府也不大安全,也没见得皇上拨自己的禁卫军过来保护,宫相,皇恩浩荡,你这样一再推辞,莫不是看不起皇上?”坐在一侧一直未发话的常瑞王秦陵,此时突然插话,说的却是这么一番论调,恩威并施,确实让宫相再无从拒绝。

        “老臣谢皇上隆恩。”俯身拜倒在地,宫永成不甘的朗声说道,身后宫家老小也俱是一副虔诚的模样。

        “那就这样办了,何清,传朕口谕,派一千禁军过来,务必要好好保护宫府,切莫再出现今晚的惨剧才好。”皇帝的话虽是笑着说的,可宫永成的额角还是落了汗,他心里明白这所谓的保护其实就等同于软禁,皇上借着遇刺的幌子,想将他们父子永远软禁在宫府,心计之深,以前倒是他小瞧了这年轻的帝王。

        “天色也不早了,宫相你等先起来吧,乘着天色还有些时候,早些休息,朕去趟落辰轩看看落落。”语毕,也不待宫相回话,一挥衣袖,领着陈安赵奇何清等人便往后院行去,常瑞王秦陵不便多做打扰,拱了拱手,也领着侍卫离开了右相府,望着一干人等离开,宫永成与宫清河互望了眼,轻轻叹了口气。

        落辰轩外,浣纱以贵妃已经安歇了将秦辰拦在门外,负手立在院中,秦辰微微拧了眉角,棱角分明的面孔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身侧的赵奇躬身上前,在秦辰耳边担忧的道:

        “皇上,这样大的动静娘娘都没有醒,莫不是锁魂香下的过了?”

        微微侧眸扫了眼身旁的赵奇,秦辰对着守在门口的浣纱轻声道。

        “你与莫可一向形影不离,今日为何不见莫可啊?”

        “回皇上的话,莫可今晚有些不舒服,早早的便睡了,今夜是奴婢伺候娘娘。”微微躬了躬身,浣纱礼数周全的回道。

        闻听此言,秦辰并没有说话,只是专注的凝视着浣纱,似是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蛛丝马迹,气氛瞬间便有些凝重,浣纱知道此事轻重,故而只是低着头,恭敬的垂着手,并不答话。直到秦辰清淡的嗓音从头顶响起,她才凝神听了来。

        “既然如此,那你好好照顾贵妃,朕明日再来看她。”语毕,秦辰再次淡淡的望了眼浣纱恭敬的模样,转身离开了落辰轩。

        望着秦辰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浣纱拍了拍胸口,轻轻的呼出口气。

        落辰轩的厢房内,莫可正在为璃落包扎伤口,见到浣纱进来,赶忙用询问的眼神望了望她,见她点了点头,方知晓她已经将皇上挡了回去。

        “浣纱,今次谢谢你了。”强忍着疼痛,璃落伸手拉住了浣纱的手,眸中诚恳的说道。

        “娘娘是浣纱的救命恩人,浣纱当不起娘娘的一句谢谢,做好娘娘交代的事是浣纱的本分,只是皇上看起来似是并不相信浣纱说的话。”将手从璃落的手中拿出,浣纱担忧的说道。

        “他向来疑心病重,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他也是会怀疑我的。”抬眼望了望窗外即将亮起来的天色,璃落淡淡的说道,只是眸中感伤,似是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浣纱与莫可对望了眼,扶璃落躺下,嘱咐璃落不要多想,好生休息,两人方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娘娘流了那么血,应该伤的不轻吧?”关上房门,浣纱望着身边的莫可,轻声问道。

        “小姐的腰间已被鲜血浸透,看似凶险,但却没有在要害的位置,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是小姐的伤虽未及要害,却是在腰腹间最脆弱的地方,你也跟公子学过几天医理,当晓得越是这样的伤,就会越痛,就如同钝刀子割肉一般的道理。”静静的望着即将亮起来的天空,莫可平静的开口,却难掩满心的担忧。

        “不知道是什么人下手这样狠,这剑锋若再偏一点,恐怕就要了小姐的命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上一章返回目录 投推荐票 加入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