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043揭开身世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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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近黄昏,一束光芒打天际之上降下,光芒直接落在了琉璃湖畔,随那光芒而来的正是残应。

        侯在竹桥上的灵芝、首乌连忙下了竹桥迎上,“残应大哥!”它两异口同声的朝来人扑上。同别人亲不亲是另外一回事,它两和残应很亲,当初它们还是凡人那时,就与残应大哥的关系很好,如今依然。

        残应蹲下,“你们两个小混蛋,不知道我不能擅离职守啊,着急的唤我来,所为何事?”

        竹桥这边的一幕苌乐瞧见了,望着不远处那位、身披银甲的卦台山镇山神,苌乐缓缓的踏上竹桥,往这头靠近,漂浮着的莲儿紧随其后。

        半蹲的残应余光瞥见一抹淡蓝色倩影闯入,下意识抬起头,恰好与那个满目生疑狐的小女子视线碰上。残应站起来,上下打量她。残应来回的望着苌乐、和苌乐身后的莲儿。

        互相打量中,残应嘴角慢慢的生浅笑,让过灵芝和首乌,他去到苌乐跟前,问:“影儿,你怎么在这里?”

        话问完了,残应又觉他问的简直废话,小龙和影儿本来就认识,影儿会在听风阁里一点也不奇怪。

        苌乐满目复杂,心更乱,说不上为什么,看见残应,与他有种莫名的亲近感,正是这种莫名的亲近感,令她不由自己的很想哭。

        再听他唤自己影儿,苌乐一怔,呢喃自语:“影儿?”她问道:“影儿是谁,你、你又……是谁?”

        残应温声道,“你见了我呈这副样子,说明你已经猜出我是谁,用得着要我亲口说出来?至于影儿,你说呢?”

        苌乐的嘴微微张开,杏眸更是圆瞪,要不是经过、见过的事多了,此番瞧见从未谋过面、且七年前就已经战死沙场的伯父现活生生的立在眼前,苌乐必然会以为见了鬼。

        定定神,苌乐说:“我就是想听你亲口说,只有听你亲口说出来,我才能确定我没有认错人。”

        残应笑,“傻孩子,你没有认错人,我正是和你在人间有段亲属缘的伯父,只不过你我的这段亲属缘,在七年前就已经尽了。”

        不错,在伯父战死沙场的那一刻,自己与他之间的亲属缘就已经尽了。真的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连伯父也不是凡人,此刻腹有千言万语,苌乐却不知该从何说起。顿了顿,她才道,“影儿莫非、莫非就是……我?”

        残应再度笑:“寒山难道没有告诉你?”

        旁听的莲儿没多大反应,也还不及苌乐作反应,灵芝和首乌却先张大嘴。

        灵芝先道:“残应大哥,苌乐姐姐该不会是那位……”

        首乌附和:“缘分真奇妙呢,苌乐姐姐原是苏将军的孙女,世间竟然这么小。”

        两个小家伙的言辞听的苌乐云里雾里,也叫残应把它两脑袋顶上各戳一指头,“我说你们两个很闲?没事就赶紧滚蛋。”

        莲儿很有眼色的先飘远,不再杵着,灵芝和首乌撇撇小嘴,一摇三晃的消失。

        残应看望着他的小女子眼底噙泪,问:“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

        “你刚才说……寒山师父没有告诉我什么,还有,灵芝和首乌说的那话,又是何意思,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么?”

        苌乐的问,使得残应神色生暗淡。

        他如今不再是凡人,站在神仙的角度上看问题,说真的,没什么事是看不开的,可要真的说起当年的那些事,心又岂可能真的静如止水呢。

        残应转过,面朝琉璃湖而立,“影儿,你我如今能再度相见,这也说明你我之间的缘分并未完全尽了,既如此,那就听伯父一句劝,过去的事就叫他过去吧,总纠结着过去,你会活的很累。”

        “你、还是认我这个侄女的?”

        “那是当然,”稍一顿,残应接道:“我叫你影儿,或许你也不大习惯,我知道你如今叫苌乐,我干脆叫你乐乐吧。”

        苌乐抬手拭去腮边泪,显出笑,“我的养父母,还有师父、义父和小龙,他们都唤我乐乐,伯父叫我乐乐,本来就没错。”

        面朝湖水之人,扭过头,“义父?你什么时候多了个义父?”

        “义父就是义父,”苌乐说,“哦对了,义父说他原先与你也是很好的朋友呢。”

        残应皱眉:“你义父他是谁?”

        “镇北将军沐鸾飞。”

        沐鸾飞三个字当即令残应变脸,虽把一切都看开,可听见沐鸾飞这个名,残应实有想将其找出来抽筋扒皮的念头,当年这厮作为内奸的这茬,他可以不予计较,毕竟各为其主。

        但当年,那个鲤鱼精朝他们一群人下那么重的毒手,你沐鸾飞不但不劝着点人皇,反而站在旁边干看着,真把自己当成了局外人。每每记起这家伙当年害的他们一群人腰骨被砸断,双臂被砍,残应岂会对他有好脸色。

        “伯父,你怎么了。”残应脸色不住变幻,就是不说话,所以苌乐问。

        “我听义父说,当年战争结束后,他为你们三百零三人建了英雄冢,看来你与义父,的确是要好的朋友。”

        残应被气笑了,“没错,他的确给我们一帮子人建了英雄冢,厚葬了我们大家的肉身,这个我承认,除去这些,他还给你说什么了?”

        “义父并没有给我说过有关你的太多,我也问过他,可义父他……”

        “他如何?”

        “义父他……”

        “他每每说起关于我们、还有当年之事时,是否能推就推,总是含糊其辞?”残应问。

        苌乐微思,道:“也不是……能推就推与含糊其辞,我觉得吧,每当提起过往,义父总有种心痛的模样,他虽说从来没有当我面承认过,但我能看出来,他每次提到你的时候,的确会有种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苌乐所言,残应相信。

        对沐鸾飞的怨气依然在,但这些年来,沐鸾飞的忏悔,他是经常收到的,正因这多年过去,总收到沐鸾飞的忏悔与自责,故而聚在他们每个人心头的怨气,确也渐渐消下。

        不过残应没好气地道:“乐乐,好端端的,你怎么把那家伙认作义父了?”

        残应的问话语气叫苌乐觉得,伯父似乎挺恨义父。说起她为何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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