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梦的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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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朗停下,已经有多久没有弹奏这首歌了呢?他不知道。

        为什么要弹这首歌呢?他不知道。

        看着眼前这么一个傻笑的孩子,不禁伸手敲她的头,“现在可以开始你的练习了吗,老大?”然后轻轻叹息,真拿这学生没辙。

        白璐璐为学长死命鼓掌,她其实还是懂《北京北京》的厚重和深沉的。

        所以当学长的歌声将她带入历史尘封的回廊,看见那么一段沧桑回忆,还有那么些深深地叹息,泼墨山水一样的厚重幽怨。

        她激动得忘乎所以,“学长师傅,你就是这首歌的归宿。”

        叶朗无奈笑笑,那只是他内心的感触而已,“是吗···可能岁月留给我的,就只有对它的领悟了吧。”

        白璐璐壮胆接着说“我也特别佩服那些生活在岁月岸边的老人,他们知道很多,然后就像岁月一样沉默无声,却芬芳馥郁。”

        “呃……好吧,我开始练习了,学长师傅你可以开始忽略我了。”

        叶朗看着白璐璐,一直以来她都认为白璐璐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现在看来他的想法可能是错了···就这样吧。

        每个人都是一个黑箱,无法彻底窥探。

        他总是这么想。

        两个小时过得很快,两个小时后,安阳就看着白璐璐和两小时前一样背着吉他,出了教学楼。

        他快步迎上去,不管怎么说,他已经决定要好好照顾这个青梅竹马,为了老乡情分,为了儿时情分,可能也为了其他。

        “嘿,小媳妇儿。”

        安阳收敛所有的想法,拍拍白璐璐的肩膀,然后抢过她的吉他,自己背着。

        白璐璐送给安阳一个白眼,就任他去了。

        因为有人吹月三更,就有人会弹唱到五更,安阳就是那个快要忘记自己的人。

        两人肩并肩,有说有笑的在落叶间隐去。

        北方的秋天来得太快太早,林荫道旁的杨柳都枯死,有叶子不断落下,又随着清冷的风,不断扬起,最后又落下,最后又归于尘土。

        “同志们,我回来了。”寝室520就是我爱你,大家互相相爱呀。

        极其有爱,四个人在一天里就打成一片,白璐璐终于觉得没有那么孤独了,至少表面上不是。

        北方,也许她离开后也会思念北方吧。

        没习惯想得太多,她推门进去,秦念月痴痴地看着她,王锦不在,肖珊珊坐在秦念月身旁,同样呆住。

        没等璐璐反应过来,秦念月就冲过去抱着她“璐璐,呜呜……你说,你说为什么,我又错了。”

        白璐璐感觉到了,秦念月的悲伤,有海水一样咸咸的液体浸润她的肩。

        好像要带给她同样噬骨的疼痛,她不语,让怀里的小孩可以尽情的哭,尽情的倾倒她的无助。

        往往就是这样的,事情来得太突然,来得让人措手不及。

        比如一向温柔的孙杭动手打了秦念月,因为她三年来第一次说了结束,比如受委屈的孩子在白璐璐怀里哭泣的秦念月,却不停念叨他们的情不会就此结束。

        白璐璐大概是明白了,便只是对安阳叹息道“既然彼此都深信,又何苦这么折磨对方呢···我要是有一个这么爱的人,才不会和他生气。”

        然后苦笑,接着说:“毕竟人生好多无常,不定哪一天谁就不在了,何不好好珍惜?”

        安阳笑而不语,亦或是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看着白璐璐,只是看着就够了。

        “安阳,我跟你讲,下周一周我都见不到学长师傅了,他要去参加一个什么什么比赛,我很光荣的被抛弃一周。”

        她只是随便说说,可他不是充耳不闻,心疼那么一会儿才过去。

        他还是笑嘻嘻的问道:“那好啊,青梅竹马的相处机会终于多了些。”

        白璐璐也笑,可是目光黯淡了,“我舍不得。”

        她害怕“离开”两个字,不清不楚的情况最是让人害怕。

        “那你去送吗?我陪你。”

        我陪你。

        那天的话题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沉默方式结束的,两人回去,睡不着。

        “学长师傅,你什么时候走啊,我来送你?”

        “周二下午两点,火车北站。”

        “那你会不会一回来就不认徒弟了呢?那可是极其漫长的一周的哦。”

        长得足够让人忘记另一个不是很相关的人了。

        “看你表现,要是会弹那四个和弦了,就认你,要还是不会,你就自己另谋高就。”

        接着又是一段沉默,悄无声息。

        叶朗依然看着书,白璐璐依然抱着吉他,天知道两人到底想什么。

        时间快速跳到周二下午一点,白璐璐站在排练室外看着学长收拾自己的东西,然后躲在教室一角,看着叶朗一手提吉他,一手提小木箱,步伐沉重,独自下楼,无人相送。

        白璐璐故意没告诉安阳叶朗离开的时间。

        她想,还是自己一个人去吧,不想把这种神秘的感情和谁分担,不是因为秘密,而是因为太娇弱。

        她害怕多了一个人触碰,那个本就羸弱的玻璃珠子会碎得更迅速。

        白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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