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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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请教靳公子是如何得知我所在的位置,  莫不成,那位郭家公子所言的贵客,便是你?”

        缪靳从未有过像此刻这般惬意舒心的时候,  朝堂之事尽在掌握,令他心弦牵挂的女子亦失而复得,  昨夜更是得偿所愿,令他食髓知味。似这般揽着她柔韧馨香的身子,  临湖赏月,  便是没有言语,  亦觉快意。

        只却不想,她竟突然发难。

        泛着柔软的黑眸渐渐幽深,  他垂下头眼帘低垂看着她,正巧,他亦有事要问她。

        “难道在你眼中,我便是与那行下三滥之人是一丘之貉?我亦想要问你,你的病是如何好的,又为何要骗我?”

        其实几日前他已收到南州来信说有人研制出了治愈天花的方子,甚至他得到消息时还曾愣了半晌,  第一反应竟不是太好,  而是遗恨。遗恨为何现在才研制出来。若它早几个月出来,  那她岂不是早就伴在自己身侧?

        却不想,  将方子之事留中不发后,  未过多久,她便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如此之巧,  巧得让他甚至忍不住怀疑那方子是不是她弄出来的!

        纪妤童先是因他前半句话中的不悦松了口气,又因他后半句意味不明的语气而提了起来。

        眼神凝了瞬又放松下来,“靳公子误会,  能活着谁会愿意去死?我亦未曾想竟还能得了奇遇起死回生,这骗你之说,又是从何说起?”

        “哦?”

        缪靳睨着她无一丝闪躲慌乱的表情,淡淡勾了下唇,不置可否道:“我倒是好奇,什么样的奇遇能令染天花者必死而痊愈。我还以为,是你看错了病,以假作真呢。”

        纪妤童不慌不乱,淡笑着回视他:“既说了是奇遇,自然不能以常理待之。”

        许是累了,她垂下眸,浓密的长睫轻轻抖动,再开口时语气中都带着倦意:“夜深了,我便先回去休息了,靳公子自便。”

        说完她便要挣开他未曾离开自己腰身的大手转身欲回。

        “既是累了,确是该歇息了。”

        带着莫名深意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下一瞬,便天旋地转,再清醒时,人已被他抱在怀中,迈着仿若无物的脚步大步返回。

        纪妤童身子一僵,脑中那根弦亦绷得紧紧的。昨夜不过是权宜之计,但看这人的言行,难不成是要继续与她同榻而眠不成?

        虽有所预料,但她仍是充满抗拒,昨夜混混沌沌也还罢了,如今却清清醒醒如何能与一不甚相熟,且无甚感情的男子共处一室?

        但此人行事霸道,且自我。今日一番试探,足可见他对自己破有执念,若要脱身,需得从长计议。如此一想便暂时未有言语,待回到方才的寝卧被放了下来,听到他唤人来伺候梳洗时,才趁着还未有仆从进来,对着他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缪靳对她的神情异常敏感,当即就挑眉问她:“怎么,可是有话要说?”

        纪妤童咬了下唇,眼神闪躲的避开他的视线,吸了口气才重新抬眼看他:“昨夜多谢靳公子舍身相救,只我不好再占着你的卧房,便请让人带我去客房休息,就不打扰靳公子安寝了。”

        缪靳本是对她前半句独特的感谢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女子清白堪比性命,她将处子之身无名无分交与自己,本已是吃了亏的,可如今竟还感谢自己,如此奇思妙想,真是,有趣。

        可随即,她接下来的话,和生疏得如同无关紧要之人的称呼,便又令他极为不悦。

        纪妤童等了两息未得到回应,便眼帘轻抬望过去,正好对上他辨不出喜怒的黑眸。她眼神微动,脑中飞速转动,方才她的表情和语气,都是一个突遇变故,难为情,不知所措却强装镇定的女子的正常反应,如何他会露出此种反应?

        “我姓缪,名靳,字定坤。你可唤我的字,或是夫,或是爷,都允你喜欢。分房而居之胡言,以后不可再妄言。”

        “什,什么?”

        纪妤童实没料到他会是此种反应,前面的称呼下意识被她忽略,这个名字的身份,和这个字的意义她都概不知晓,她的注意力都在后面的以后二字之上。

        一股郁气霎时自心底窜起直上脑海,她忙转过身深吸口气,却语气疲累微涩道:“我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失了,我心里很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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