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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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路上,  便是经过她的家,听到他吩咐人将她的东西一并收拾带走她都没有再动一下。

        就连重新回到马车上,她重见光明,  再一次被被人抱在怀里亲昵,她仍然没有出声。

        直至他们夜间在驿站的独院中下榻,  她被抱着压在床上,她才不可抑制的开始紧绷起来。

        她预料到经了自己这次出逃,  他定会做些什么,  而男人盛怒之下若不用刑,  便只会在床上对她施为。便是先前他在山洞中那样罕见的温言轻语,也不会改变他想要惩罚她挑衅他男人威严的代价,  和谷欠念。

        她不想将男女之事弄得像强/暴现场,她也不想让自己以被强的受害者身份自居,那样只会让她对现下的处境更觉不堪。

        可她却无法控制身体自发的抗拒,在他的手放在她的衣襟上欲要解开她的衣物时,纪欲童猛地转回头惊惶的看着他,手还来不及阻拦便被一只大手握住按在头顶。

        “怎么,还要闹不成?”

        缪靳已经忍了多日,  他不是柳下惠,  每日里搂着自己心悦的女子他会有念动,  他想要拥有她,  想要用力地疼爱她,  想要她的柔软温暖再次包容着他。

        她今日的所作所为他已经轻轻放下不再与她计较,可他心中的怒火与谷欠火却必须要发/泄出来。他不想伤她,  他已给了她足够的宠爱纵容,若她依然要犟着性子,那么他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一怒之下伤了她。

        纪妤童多想大声与他对峙,  谁在闹,谁又稀罕闹!可她不能,她心有牵挂便无法孤注一掷与他鱼死网破。

        她能看出他眼底浓烈的谷欠望,也能看得出他谷欠望之下的残酷。她不想与他上/床,可她更不想被暴力对待后仍然逃不过与他发生关系。最关键的是,她身上的东西不能被他发现。

        既然事已至此,一条道路不通,那她就换条路走。在有限的资源里无限利用才是最明智的做法,而他的身份,便能为她所用。

        “今日汗出了一身,我要沐浴。”

        缪靳撑在她身上俯视着她半侧着的脸上,低垂着轻轻扇动的睫羽,再瞥到她扭头间痕迹盘布无限暧/昧的颌下,沉抑的情绪霎时一松,眸中添着的火光似是恨不得将她立时吞吃入腹。

        却是纵着她的小性子,劲腰一个用力便将床上娇人如抱孩童般,大掌托着她,令她的双腿盘在两侧,一手握着她的后颈推向自己,低低说道:“那便一起洗吧。”

        说完便吮着她的唇,边托抱着她踢开房门往浴池走去。

        纪妤童被这样羞/耻的姿势弄/得浑身一僵,双腿也忍不住下意识收紧,却只是将腿边的劲腰收得更紧。而那人吮她唇内的力度也随即更加用力,甚至喉间竟溢出一声难/耐的闷/哼,托握着她的大手亦火热骤增。

        心内焦急,手上便用力推拒他的禁锢,口中也闪躲推拒他的纠缠,却不想竟好似又刺激得他更为发狂,无奈之下,她只好将他狠狠咬下。霎时,一股血腥之气便在二人唇齿间弥漫。

        缪靳闷/哼一声从她口中退/出,眼眸喷火的逼视着她,舌尖在口中轻抵,却是更加捏紧她的后颈,粗重的喘息扑在她的面上,带着丝凶狠哑声道:“咬我,嗯?你可知咬伤本王要付出何等代价?”

        明明说得是要治罪的话,可他沾氲着情谷欠的眸中却带着赤/裸/裸的迫不及待。

        纪妤童急促地大口呼吸着,却怕他再来,便顺着后颈处的力道猛地向前一扑,人便趴在了他的颈间,耳边尽是他颈边鼓动的脉搏高频跳动声,和他粗重的喘息声。

        “有何代价我不知,我只知再这般下去,王爷是要将我闷死吧。”

        缪靳甫一听闻不由开怀大悦,感觉到她紧紧揽着自己肩膀,脸埋在肩头不愿出来,便微偏头,薄唇磨着她娇艳小巧的耳垂厮磨低语:“本王自是舍不得将妤儿闷死,且等着本王好生疼爱你才是。”

        话落人便已大步入了浴池间,趁他抬手自解衣衫时,纪妤童忙挣脱开来迅速躲到屏风后面,透过单薄的轻纱屏障对外面似要过来的男人急急道:“王爷止步!您自去沐浴更衣,我不喜人前更衣,稍后便来。”

        边说边侧过身做要脱衣服的动作,实则是在迅速将衣衫内的物品取出寻机转移。

        缪靳只当她是在害羞,又见她确实衣衫半解,便依言未再逼近,只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蟒袍解开,好整以暇的站在屏风外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倒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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