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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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鸡鸣日旦相交之际,黑子穿上多处补丁的衣裳,看了看热炕,是不是再睡一会呢?这想法刚有就被自己否决了,带好负重物向后山跑去。

        到了炼武场脱去上衣,挂在树枝上,作了套热身运动,定息、守谷、阴阳三式,这三式是先强内腑而后运化使得外强筋骨,耳聪目明。作完这些,挑了一个光面的树,一拳拳轻击重击,打了一会,黑子开始呲牙咧嘴,拳面骨节处已经渗血有破,恨恨咬牙多坚持了一会,感觉不一会就没劲了,都没什么知觉了,停下后把昨天放羊采的苦蒿、艾叶、生草乌等放到嘴里咀嚼,嚼烂后涂抹到拳头上,一阵清凉、一阵钻心疼痛,让黑子呲牙抽凉气,双腮肌肉抽动鼓胀。

        这时远处的传来伙伴们的声嘶力竭喊他的声音,还夹杂着犬吠鸡鸣,大汗淋漓的黑子抖抖衣服,边穿边跑,脚步不停的向村子奔去。

        先回家拿起准备的布袋与伙伴们汇合,到了牧场。

        黑子说:“今天我手坏了,你们把这些东西分别拿上,我教你们怎么做。”

        同伴问黑子的手怎么了?黑子也含糊几句就糊弄过去了,并没多说什么。

        黑子把木夹,鱼网拿了出来简单的示范讲了用法就让他们去了。

        自己躺在草地上,叼着草梗,思绪飘飞,因为见识不同,这里已不是他的久居地了,曾几,他只是孩子的心智,以孩子的视角了解这个世界几乎是空白的,只知父母同伴,哪里好玩,什么好玩,在无其他,现在多出的记忆让他看这个世界的高度,视野都不同了。记忆中他叫牧辰!

        他要重新了解他居住的部族,走出去,了解这个全新的世界。

        不一会,几个伙伴就用网兜,兜着鱼快乐的往回跑,脸上布满了成功的喜悦,一群伙伴快乐的忙碌,黑子不时问一些他心中的疑问和未知,不过伙伴们和他所知差不多,所获不多,有些问题只能问木老太了。

        木老太是村子最年长的老人了,身体枯瘦头发稀疏,满脸的皱纹,虽然脾气不好,但孩子们愿意听这个寡居老太讲故事,村里很多人都是她带大的,她也最了解这个村子。

        转眼间,孟冬初,黑子这段时间坚持着精神上的折磨,**上的锤炼,取得了明显的效果,身体变的强劲有力、灵活轻矫。

        白天放羊,晚上就去和木老太聊天或琢磨一些东西。

        在这部落八、九岁男孩就独居了,有自己的小屋了,只有晚饭才回到父母那里,不过自那次伤好后,黑子就很少去父母那里了,只有猎物多的时候送过去,父母高兴又疑惑,不过被黑子简单的几句就搪塞了过去了,他又教母亲肉的风干储存的方法,很快村子就挂满了风干的肉类,这让细心的母亲总用审视慈爱的眼光看他,让他就更不怎么去了。

        同伴们把羊撵到放牧场,黑子几人又去打猎,六斤依旧留守放羊,这六斤啊!满腹怨言。黑子走后不忘叮嘱有事大声叫,附近大人就能听到。

        今天,他们向西方远处走去,西侧除了有一些农田,剩下就是草原了,偶有小片林子,他们走出放马外圈,就看有一骑奔他们过来,二愣儿几人艳羡看着骑马人,感叹道:“真威风啊!”

        三儿说道:“我长大也要骑大马”。

        二愣儿哼了一声道:“我要当最勇猛的猎人。”

        正说着骑马人已经临近。几个伙伴纷纷喊道:“猛子哥”

        “哎!你看猛子哥牙链五颗牙了。”

        脖子上的饰链是猎杀凶兽数量的体现,也是至高的荣誉。每杀一头凶兽就穿一个凶兽的獠牙到链上,另一枚獠牙就祭祀神明了。这样就形成了漂亮的獠牙饰链了,这也是找媳妇的资本。

        大男孩老气横秋的说:“你们几个打老鼠去啊?”

        说完哈哈哈大笑起来,满是调笑,几个小伙伴被说的面红耳赤,不过黑子并不在乎,面色平静,这让大男孩很意外,黑子知道虽然有调笑轻视,但并无存心的恶意。向他这样的孩子也就打打田鼠兔子,即使打这些也有运气成分。

        大男孩看看他们说:“注意不要走远,现在草黄了,狼多!别走太远,玩一会就回去吧!。”

        说完双腿一夹马腹就从他们中窜飞出去,留下黄色的烟尘,几个小伙伴有羡慕有愤愤不平的酸溜溜!

        三儿这时大叫到“我以后打几十只青黑虎,脖子挂一圈。”

        二愣儿和大根也加入了幻想和吹嘘中,不时问问黑子,黑子知道打黑青虎不现实,通过木老太得知,村中也就两人有虎牙饰链,也就是说,几十年就杀两只巨虎,还是大家通力合作的结果,由主杀者佩戴。

        这几人啊!边走边玩把老人和大男孩的叮嘱忘到脑后了,天气已经渐冷了,伙伴们都穿上了薄棉衣褂,不过膝盖和肘部都有补丁。也不知走了多远,走到了一个丘陵起伏地段的低洼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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