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梦蝶

在一个边陲的小村亦或部落,这个村子不大,有几百户人家,主要以种、猎、牧为生与外界几尽隔绝,民风纯朴,村民大多穿着自织单色调粗布衣裳,自制草鞋,布鞋。

        村东头有户人家,人影绰绰。女主人低声哭泣着,男子来回忙碌着,刚毅的脸上布满了担扰,心痛看着床上躺着一个小男孩,心如刀割,孩子身上盖着粗布有补丁灰色的被子,身上的还有没有擦干净的血迹,小孩是在村里的后山玩的时候,受伤的,被村里的几个大孩子背回来的。回来后孩子就昏迷不醒,满身是血污,看到满身是血,昏迷的孩子,女人吓懵了,男子较沉稳,请来了村里的巫医,让女人用清水擦试男孩身上的血污,巫医看看男孩头上的伤,打开他带的陈旧发亮黑色木匣,在伤口处涂上黄色刺鼻的药粉,又让女人取来一碗清水,左手捏开男孩紧闭的嘴巴,把右手的药丸送到嘴里,倒了一点清水送服下去,作完这些巫医回首说道“没事了”,说着抬腿就向屋外走去。中年男子急忙客气异常的把巫医送出屋外“没事吧,叶巫?”

        “没事,头受到撞击暂时性昏迷”。

        听到这,男子松了一口气,忙着恩谢一翻,吃过药,半天左右,男孩慢慢醒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女子见男孩醒来,高兴异常,忙大声叫到“黑子醒了!黑子醒了!”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女子用粗糙的手抚摸男孩的脸,问到“黑子怎么样了”?

        男孩“嗯,”了一声,这时的男孩有些懵,他的脑中多出一些残缺的记忆,大有庄周梦蝶之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共容体,对于中年妇女熟悉又陌生,对眼前的一切也是熟悉又陌生,男孩打量周遭的一切,陈设几乎没有,家徙四壁,简单的木桌,陶制碗具,木凳,灰土墙上挂着农用的刀具和用竹子编制的青皮斗笠,不大的小窗,还有熟悉又陌生的自然气象,一切的一切熟悉和陌生在这七八岁的男孩脑海中交织,那段残缺的记忆是一个成年现代人的记忆,很模糊残缺的记忆。

        孩子面对亲人的热情问候,木然无语,看着这里人的迥异服饰,很是奇特。

        看到孩子醒来,女人忙着在土灶上作一些简单的吃食,不久就用有小缺口的陶碗盛着热粥,这时男孩才感觉腹中的饥饿,狼吞般喝吃着有浓郁米香的稀粥,不久身体渐渐恢愎些许力气。

        男孩在床上躺了一天,次日就从床上慢慢爬了起来,在这个部落**岁的孩子就开始独居了,男孩推开简陋厚重的黑木门,一束阳光照来,孩子眼睛微眯,适应后开始环看所在的村落,缓步走出院外……从新了解这一切,揭开这个村子的面纱。m.shenPINw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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