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看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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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盛夏的淮安很热,沄儿一身浅蓝色纱裙,露出了雪白的香肩,肤如凝脂,一双美眸流动,楚楚动人,仿若月里嫦娥一般出尘。

        头发盘成了单罗髻,插着一根雪纱匝的花钗,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编着花篮,心情很不错。

        “袁大捕头回来啦!”听到开门声,沄儿抬头说,甜美的声音透着欢快。

        袁烬川升职为捕头后,得了一笔赏金,把欠二叔的钱都还上了,又置办了好些平时喜欢又买不起的物件衣物首饰,沄儿没有了负债的压力,又得了这些喜爱的东西,每天都美滋滋的,连腰上的阵痛都忽略了好些。

        受伤后的半个月里,自己天天叫痛,上药经常疼到哭,现在日子久了,恢复的也差不多了。

        “沄儿,快跟我走!”袁烬川卸下了佩刀和官帽放在了院子里的桌子上。

        “啊?去哪?”沄儿疑问。

        “之前我和你说的那个有名的老郎中,你知道求他问诊有多难,我托了有头脸的人,才抢到一个位子,插在了别人前面。”

        “噢,噢,那我收拾一下。”沄儿眼睛一转,想起来他之前就对她说过这个郎中。

        初到淮安的时候袁烬川就和她提过,当时家里负债,很是缺钱,沄儿没心思在要孩子这上。

        如今日子好过多了,沄儿也想去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一直没消息,她和袁烬川已经同房两年了,期间一直都没有避子,除了刚到淮安那阵她有意的要求袁烬川避子,袁烬川非常不情愿,也是一次避,一次不避的,糊弄得很。

        回春堂

        回春堂是淮安最大的医馆,价格亲民,良医众多,看各种病的医生分门别类的坐诊,医馆门口抓药的人很多,排起了长队。

        袁烬川牵着沄儿越过人群来到了医馆二楼。

        正巧遇到了阿秀搀扶着一个男子。

        “阿秀!”沄儿马上打招呼道。

        “沄儿!你怎么来这里了。”

        阿秀搀扶的男子,右腿上缠着纱布,血顺着纱布流出,将纱布染成了红色,他的脸上也有伤,但能看清模样,是个清秀的男子。

        “我来和我夫君看看郎中,抓几副药,这是怎么了!”沄儿看着受伤男子说。

        “这是我夫君,公办时受了伤,我带他来包扎一下。”阿秀解释道。

        “夫君,这是袁捕头和沄儿,我总和你提起的那个沄儿。”

        “在下薛之屏,见过捕头大人和夫人。”受伤的男子努力站直身体,行了个作揖礼。

        “不必如此客气,看你伤的很重,可向衙门报了公伤?他们会赔补你的。”袁烬川说。

        阿秀和薛之屏面露难色。

        一个五十多岁的医者走到袁烬川和沄儿旁边说。

        “可是廖平大人介绍来的?”

        “是。”袁烬川说。

        “跟我来吧,我师傅已经在等着了。”

        “那我们先走了。”袁烬川拉着沄儿,跟着医者往里走。

        沄儿还想再多问几句,看这架势也是不行了。

        “我回头去你家看你。”沄儿给了阿秀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

        阿秀也回了一个笑容,眼底里却愁云惨淡。

        回春楼二楼厢房内。

        袁烬川和沄儿挨着坐在蒲席上,沄儿的一只手被袁烬川握着。

        “上次的月事是什么时候。”七十多岁的老郎中头发花白,声音沧桑沙哑。

        “这个月初七。”袁烬川马上答道。

        老郎中见是男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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