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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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冷的雨滴放纵地敲打着琉璃窗,昏暗的房间里静得令人发慌。

慕玹毫不迟疑地扯开自己的衣服,脱下丢到了一边,他强行抓着锦栎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那些牙印,他道:“徒儿身上的痕迹,可都是师尊的手笔。”

锦栎羞赧地扭过头,被捉住的手攥成了小拳。

慕玹把锦栎的手放回原位,淡笑道:“我忘不了这件事,师尊也忘不了,倒不如接纳了的好,师尊,你说呢?”

锦栎咬着下唇,藏在被子里的手攥着床单,她淡淡道:“我接纳不了。”

慕玹无所谓地笑着把锦栎紧紧抱住,贴着她的耳朵,闭眼嗅着她脖颈间的淡香,道:“没什么接纳不了的,况且师尊本就喜欢我,不是吗?”

锦栎轻推着慕玹,反驳道:“我与你,只是师徒。”

慕玹倏然睁眼,浓密的睫毛颤地锦栎脖子痒痒,慕玹道:“那师尊的意思就是不喜欢我?”

锦栎缩了缩脖子,道:“争论这些有意义吗?”

慕玹笑道:“师尊总是这样,问到这些就开始转移话题。”

慕玹把锦栎抱得更紧,在她后颈处亲了亲,低声道:“师尊不坦诚没关系,徒儿心里都明白。”

暴雨继续下着,王宫的后花园里的桃树今晨新开了花,却被雨水毫不怜惜地冲刷着,摇摇曳曳,仿佛下一瞬就会坠落。

雨下来几日不歇,或许是雨气太冷,一天夜里,锦栎突然发了烧。

妖后心中生了歉意,是自己找了锦栎过来帮忙,却没能照顾好她让她生了病,妖后觉得亏歉,忙找了宫里最好的御医给锦栎看病,又叫了仆从从库房里拿了珍贵的灵药灵草给锦栎送去。

慕玹端了药坐在床边,把锦栎额头上的湿毛巾取下,然后扶着锦栎的腰背,让她靠坐在床,锦栎微微一动,便感到一丝疼意,她难受地望向慕玹,拿开了他的手,轻声道:“我自己可以。”

慕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拿着勺子在药碗里面搅动,他舀起一勺棕黑的药液,放在唇边吹了吹,然后递到了锦栎嘴边。

锦栎转过头,眼睛一闭,哑声道:“我不喝。”

慕玹的手还悬在空中,他轻笑了一瞬,把勺子放回碗里,他道:“师尊,徒儿以前看过师姐的话本,话本里面的女孩生了病男孩都会把药含进嘴里,然后再把药给女孩渡过去。”

他缓缓逼近锦栎耳畔,悄声道:“从前徒儿总觉得这桥段俗气又老套,可徒儿现在想了想,若那个女孩是师尊,那用这种方法喂药,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你!”锦栎迅速扭过头,慌乱间与慕玹的唇瓣碰了一瞬,她抿着嘴猛然把药碗从慕玹手里夺过,皱着眉头把难闻的药尽数灌入了口中,她捂着嘴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把碗递回了慕玹手里,“怎样,满意了吧?”

慕玹笑着接过碗,笑道:“不太满意。”

若你不愿喝,我才满意。

锦栎小心翼翼地缩回了被子里,背对着慕玹。

慕玹把碗搁回桌上,走到柜子边打开了柜门,把里面叠的整整齐齐的一床厚被子搬了出来,他道:“师姐不在,又只能让我来照顾师尊了。”

锦栎闭目养神,不理会慕玹,慕玹把被子铺到锦栎身上,一边说道:“徒儿虽然不如师姐是女子会照顾人,但徒儿也能给师尊铺床喂药,还能给师尊暖床,必能让师尊早日康复。”

锦栎暗自冷笑,怕是有了你的照顾我才无法早日康复。

慕玹见锦栎不再理会自己,便起身收拾桌上的药碗,忽然一对透着斑斓色彩的翅膀从琉璃窗的缝隙里挤了进来,五光十色的花灵粉从翅膀后面飘落,慕玹昂首看去,是清珏山传讯用的灵蝶。

慕玹伸出了食指,那灵蝶便转着圈落在了慕玹的指尖。

慕玹在灵蝶翅膀了轻轻碰了碰,说:“正说着师姐呢,师姐就派了灵蝶过来传讯,想来,师姐也想念师尊了。”

锦栎睁眼,扶腰坐起。

按照孟毓的性格,是绝不会因为想念自己而派灵蝶传讯的。

她来传讯,必定是清珏山发生了什么事情。

锦栎手指微勾,灵蝶立马扑闪着翅膀朝着锦栎飞了过来,它在锦栎耳廓上落了片刻,锦栎的表情愈发凝重起来。

慕玹也看出了锦栎神情的不对劲,他问:“师尊,发生什么事了?”

锦栎抬头,道:“魔族,攻山了。”

慕玹神情微愣,手中的药碗险些没有拿稳。

南宫杔并未告诉自己魔族要进攻清珏的消息,这究竟是南宫杔故意瞒着自己还是突然生了变故?

不,南宫杔不会欺瞒我的。

现在的魔族由炽妧一手掌管,炽妧只亲近于自己一手栽培的边桀和炆姬,北宫鳌和南宫杔等一批自己的旧部都在魔界备受打压,许多事情,南宫杔也未必知道。

慕玹正想得出神,听到床边的声响才意识到锦栎已经下了床,匆匆忙忙地开始穿衣服。

慕玹放下手里的碗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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