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月下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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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情儿抬起手看,只见手掌中竟扎进去一根的尖刺,此时伤口处已经浸出几滴鲜血,她眼泪顿时簌簌地流出泪来。

林渊在一旁也看到了,忙夺过她受伤手,柔声道:“忍着点。”

说完后捏住木刺末端,趁她不注意时一个用力将木刺拔了出来。

夏情儿刚感觉到痛,就看到对方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嘴边,接着竟张开嘴去吸吮伤口处。

她怔怔地看着林渊,手上传来柔软湿润的感觉,伤口处也不疼了,反而酥酥麻麻的。

夏子瑜也愣住了,偷偷看了眼稷旋那边,发现他与杨宪正往内院走去,并没有注意到两人,他才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林渊看着松开了嘴,看了看她小巧的纤手,松了口气道:

“好了,血止住了。”

夏情儿终于回过神来,慌乱地“哦”了一声,默默垂下头去不敢看他。

她此时脸上烧得厉害,像是被火球烘烤般炙热,耳边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跳急促,声音似打鼓一样,幸好周围的黑暗很好的掩饰了她的窘迫,不然她恨不得马上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林渊放开她的手,转头看向小胖,横眉冷对道:

“看你把令姊气的,她还因教诲你受了如此重伤,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吗?”

闻言,小胖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他很想指着林渊的鼻子问问他良心是不是让狗吃了。

重不重伤就先不说了,什么叫我气的?

林渊冲他眨眨眼,示意先哄好夏情儿再说。

“咳,你可知道错了?”

夏子瑜愤愤地盯着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个“知道了。”

他回头看向夏情儿,讨好道:“子瑜都知道错了,你看?”

夏情儿抬起来,眼神闪躲道:“那......那你早些回去吧。”

得,这就赶我走了。

夏子瑜翻了个白眼,领着夏家私兵灰溜溜地走了,完全没了来时意气风发的模样。

“我们也走吧。”

“嗯?”夏情儿回头一看,才发现稷旋众人早已不知去向,只有一言未发的陈灵玉静静站在远处,她羞涩点了点头,小声说了句好。

正要抬脚向前走去,突然又感觉腰间一紧,回过神来时已经在天上了。

她看着林渊,嗔道:“你怎么又......”

“呃,我觉得镇抚司挺讲理的。”

夏情儿歪头一想,笑道:“也是。”

稷旋众人刚从镇抚司出来,本想问清楚今夜林渊为何伤人,却发现外面已经空空如也。

他暗暗心想:罢了,林渊本就不是逞性妄为之人,待明天再问他吧。

杨宪低头说道:“殿下,我送您回去。”

“不必了,孤自己走。”

杨宪暗暗松了口气,今晚这场闹剧最无辜的就是他,结果被太子殿下骂的最凶的也是他。

现在看太子殿下终于要走,他心里早就敲锣打鼓地在欢送殿下了。

结果稷旋刚刚说完,抬脚欲走,街角竟又来了客人。

周尚书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场景眉头一皱,紧接着便看到了太子殿下,他赶忙上前行礼。

稷旋疑惑道:“周尚书宵禁了还往镇抚司跑,可是有何要紧的事?”

“见过陛下。”周尚书跪着答道:“犬子被歹人残害,现在仅存一口气,如同废人,那歹人就在镇抚司关押,请陛下为老臣做主。”

这下不用问了,苦主来了……稷旋看着面前的礼部尚书,头疼极了。

作为六部之一,礼部单论实际权利的话并不如吏部和户部,但礼部掌管着国家礼仪,祭祀,科举,学务和外交,论地位绝对是最尊贵的。

稷旋淡淡道:“你想让孤如何做主?”

“恳请殿下将那歹人处死,为小儿偿命。”他掷地有声道。

稷旋摇了摇头,道:“不妥,孤连此事缘由都尚不清楚,岂能听你一面之词而杀人。”

周尚书急道:“殿下,且不论缘由,那人确确实实将小儿......”

“周兴文!”稷旋大喝一声,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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