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九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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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万成天上下打量着这位陌生的翩翩少年。



        “晚辈姓聂,是药痴前辈让我来的。”聂天向着万成天拱手行了一礼。



        然后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伙计问道:“够了吗?”



        “够了够了,多了许多。”伙计一见银子顿时换上一副讨好的面容。



        “那多的钱就计在万先生帐上吧。”聂天微笑着说道。



        “哦?是我师弟那边过来的?”万成天心里犯起了嘀咕,半晌也猜不透师弟的用意,见聂天虽然衣着不起眼,但是举手投足中流露出的气息让他觉得这人来头不小。



        “这里说话不方便,随我来吧。”伸手取过包好的草药,对着聂天说道。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灵仙堂,万成天问道:“就你一个人来的吗?”



        “哦,不是的,同行的还有位师兄,他本是蓬莱人,所以先回家去了,三天后再来。”



        “这样啊,那我师弟让你们来这里是...?”万成天停了脚步,面带疑惑的问道。



        “是让晚辈跟着万前辈学炼丹。”聂天仍是一脸温和的笑意。



        “这...你可知道蓬莱的炼丹司排在九司的下三路,是最不被人看重的职业?老夫若不是腆下脸,早就去中洲投奔我师弟了。”万成天越来越想不明白师弟的用意了。



        “药痴前辈知道,晚辈也知道,但是晚辈年轻冲动,初入凌云书院时无意间冲撞了一位小王爷,所以只得来此避避。”聂天说的声音很小,怕路上的有心人听了去。



        “哦,原来是这样,老夫从未收过徒弟,看在是我师弟介绍的份上就收下你,但是你必须得出学费。”堂堂的炼丹尊者居然讹起了晚辈来,万成天不由老脸一红,将头微微仰起,怕被聂天看出来。



        “这个自然是要的,学生初来贵地,连住处也没有,还要麻烦前辈安排一下。”



        “哈哈,这个好说。”两人边走边聊着就到了炼丹司,一名弟子正充当着守卫的角色,见万成天来忙迎上来道:“万先生,刚才有位姓聂....哦,就是他,看来他已经找到先生了。”



        “怎么今天又是你当值,昨天不也是你吗?”万成天惊奇的问道。



        “多谢先生过问,今天当值的刘师哥早上走了,说不学了,要回家继承父业了。”那名年轻的弟子黯然低头道。



        “哦?他父亲是做什么的?”万成天心中嘀咕着没看出来那个年轻人的父亲还有什么家业,便随口问道。



        “他父亲是杀猪的。”那名弟子声音更小了。



        “岂有此理。”万成天气呼呼的一挥衣袖进了门去,聂天忙小跑着跟在后面。



        说起来算是九司之一,但这炼丹司也忒寒酸了点,也就一座三屋小楼,一个不大的场子,场中长着几丛半尺高的野草,两只羊正在场子里吃着草。



        “姓孙的,你家的羊又跑出来了!”万成天正一肚子气没处发。



        “吃点草怎么了,帮你除草还没找你收工钱呢。”一楼最边上一个屋里传出一个妇女的声音。



        “这不是普通的草,这是草药,吃死了羊可别赖我!”万成天阴冷一笑,冷哼一声带着聂天上了楼去。



        “死了就死了,吃了草药的羊可是大补,正好给我家老头子补补。”那妇女嗓门不小,语气里带着暧昧的笑意。



        “什么玩意。”万成天让聂天看了笑话,脸上有些挂不住,只敢小声的嘟囔着发泄一下。



        两人上了二楼去,万成天推开一间房来指了指说道:“这是今天走的那人的房间,以后你就住这里,先把学费交了。”



        聂天闻言忙掏出一锭银子来递给万成天,嘴里还客气的说道:“这些够吗?”



        “够是够了,只不过只够一个月,下个月的月初再收。”万成天换上一幅财迷的笑容上了楼去:“我就在楼上,有事叫我。”



        望着这满是灰尘的房间,聂天无奈的笑了笑,开始收拾打扫起来。



        对这破败的地方,聂天反而觉得很满意,他现在需要低调,而这地方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正想着,却听到隔壁屋里传来“噼里啪啦”的一阵响,一个脚步声快步的跑了出去,然后就听见一人个在走道里大口的喘着气。



        聂天停了手中的活,端起一杯水来喝着。



        听外面那喘气声是一名少年,只听他喘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了:“下面痒死啦!”



        聂天正喝着水,听了这话“噗”一声喷了一墙的水,而后拍着胸口咳嗽起来。



        “咣”的一声,聂天的房门被踹开来,闯进来一个灰头土脸的人来,一脸的漆黑看不表容貌,分明是炼丹的时候炸炉了,那“黑人”嘴里叫道:“老刘你又回来啦,你不走啦?”



        待看清了屋里的聂天后,那少年呆了呆,开口问道:“你是谁?”



        “哦,这应该是位师哥吧,我是新来的。”聂天忙起身笑道。



        “脑袋坏了。”那少年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了看聂天,摇着头走出屋去向着下面继续喊道:“孙大婶,你家的羊死了一只。”



        聂天这才搞清刚才那少年叫的那句话说的是羊,却又听那少年叫道:“孙大婶你要感谢我及时发现,不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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