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皇宫与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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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得了玉轮的允许再次光临这片天地,它们很喜欢玉轮的发丝,调皮的从中穿过,交织缠绕着与发丝起舞。虽然得到的消息并不如她所愿,但总归是好的;她至少知道了那人在那祭祀之后依旧好好的活着,这对玉轮来说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这至少证明那些两脚兽并未欺骗她,玉轮双眼微眯,躺在屋檐上慵懒的像只猫。今日的阳光还算温暖,玉轮被晒得浑身暖洋洋的,心情莫名舒适。

        御花园内,赵适与梁武帝的家常还未说完。

        “我听说,你领回王府的那位姑娘是江丞相之女?”

        “这件事,儿臣也不知详情。”赵适微微笑着,回答的很坦诚。“儿臣在荒林中与玉姑娘相遇,回大聿这一路上多亏玉姑娘照料,儿臣才平安抵达。无论是与否,她救过儿臣的命此事却是无可辩驳的。”

        “呵呵,你不必紧张,孤也是随便一问,有些好奇。”梁武帝抚摸着有些斑白的胡须,笑呵呵的接着说:“若你对她有意,江丞相之女倒也与你般配,若不是,你收她入府中做个夫人也可以。”

        赵适想着玉轮那张几乎见不到多少表情的脸,轻笑着摇头回到:“父皇,儿对玉姑娘并无此意。”

        “她性子淡漠,不适合!”

        梁武帝弥了眼身旁的儿子,轻笑两声,算是掠过了这话题。

        “回城修养的如何了。”

        “已无大碍。”

        “你回城遇截杀之事,孤让老二去办了,你若关心调查进度可去他府上询问。”

        “是。”赵适低垂下眼,扶着梁武帝的手一如既往的稳。

        “你对朝中哪块事感兴趣?说说吧,你去苍州一去就是八年,除去军务其余政事一概不通,长此以往怎可行。”梁武帝轻叹一声,接着说道:“苍州北狄近些年安分了不少,仅凭你在军中提拔的将领镇守已然足够。老三,你该回来了。”

        赵适随着梁武帝的脚步停下,他那句老三你该回来了,让赵适眼眶有些泛红。梁武帝并未逼迫,只是等着赵适的回答。他想看看这个八年前主动请缨前往边疆的儿子,是否还如当年一样知进退。

        见赵适沉默着并未说话,梁武帝继续说道:“怎么,还没想好?”

        赵适轻叹一声,老实的点头。

        “儿臣自小舞枪弄棒的早已习惯了苍州的风沙,再回到大聿说实话有些不适应。”

        “难不成还想在苍州呆一辈子!”梁武帝面露不满,呵斥道。

        “若是可行,也未尝不可。”赵适苦笑着说。

        赵适的话让梁武帝眉头皱起,他看着如今已高于自己的儿子,本有些气恼他的不求上进;但责备的话总归还是没能说出口,他只要看着赵适那张与先皇后相似的脸,便就会想到八年前的那场灾祸,愧疚便随之升起。

        “说吧,想去哪里?”

        “礼部。”赵适这次倒是果断,直接说出了心中所想。

        “礼部吗,倒也行,花朝节后便去报道吧!”梁武帝点头,并未反对赵适的选择,他回后续所任差事便就这样定了下来。

        “是。”赵适拱手应下。

        公事已说完,余下的便就是父子之间的闲话。面对父亲积压八年的关心,赵适表示压力山大,等到坐上瑞王府的马车,赵适已掩盖不住疲惫。

        玉轮轻巧的落在马车车顶,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却未发出一点声音。

        豫念放下手里的书册,宁为正端着刚熬好的药放在床榻;调养了两日他脸上总算是有了点血色,今日医师号脉后出门的脸上都带上了笑。

        只是豫念依旧没得到可以下床的允许,他这次的病来的凶猛,府中诸人都不乐意见他操劳,他被下属严防死守的根本出不了卧房。

        豫念轻叹一声,接过药一口饮尽。廉医师说的很对,他这次算是因祸得福,他能感觉到一直阻塞的脉络通畅无比,身体也肉眼可见的开始变好。困扰了他二十几年的梦也不在每晚骚扰他,一切似乎都开始变得好了起来。

        只是每每想到那个在他面前消失的人,他就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那铜铃还是没有找到吗?”

        “是的,己辰回禀并未在我们离开后找到有人去湖中心的痕迹。”

        “是吗?”

        从宁为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豫念却像是早就预料到这样的情况了一般,他只是抿了下唇,随后吩咐到道:“让他们不必特意去寻找了,平日留意些就好。渔村里的人都唤回来吧,府中事物繁多不用在此事上耽误。”

        “是。”宁为点头应下,却没退下,他纠结了片刻还是开口说道:“先生,花朝节将至,您身体也还未大好,天心湖能否暂时不去了呢!”

        宁为说完便低下头,听着自己胸膛里咚咚的心跳声,放在一旁的手微微痉挛,他有些紧张。他其实本来想说的是请自家先生以后都不要再去天心湖中了,但是想着先生对天心湖的在意,话到口中便变成了这样。

        就算这样他也有些担心先生拒绝。

        “好。”

        谁知豫念很简单的就答应了宁为的请求,宁为闻言脸上不自觉的露出欣喜的笑。他始终觉得那地方诡异,还害先生犯了病,若是可以,以后都不在去了才好。

        得到先生的应允,宁为退出厢房的时候脚步都轻盈了许多,转过弯,刚好看到候在一旁的福伯以及几位管事,他的脊背瞬间挺得笔直。几人对视一眼,轻手轻脚的离开豫念的院子好远后,宁为才将豫念的回答上报。在场几人都如同宁为之前一样,面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虽然有他们在,这世上无几人能伤到先生,但难免会出现意外,若是可以在场几人都希望自家先生一直呆在府中,最好哪里都不要去,有他们护卫先生自然能长命百岁安然无忧。

        宁为出门后许久,豫念才伸手捂着胸口,急促的喘息起来。黑暗中浮现出的人影正要靠近被他挥手拦下,那人见状只得再次隐下身形。等到呼吸渐渐平稳,豫念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那个困扰了他半生的梦不在每晚纠缠,这是好事,既然如此又何必难过呢!

        豫念捂着胸口,内里跳动的心脏每一次的跳动仿佛都是对他的嘲讽。他只要一闭眼就能看到那个消失在他面前的身影。

        只是一眼他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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