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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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卿卿如何也没有想到,温景慈会突然回到她身边,心头原本的恐惧被惊喜代替,她伸手搂住温景慈的脖子,靠在他怀里,喃喃道:“真的是你,原来不是梦”

        温景慈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道:“我不在时,你都已经开始借酒销愁了吗?”

        他这话让谢卿卿清醒了些,从他怀里离开,道:“这一次回来,要留几日?”

        才回来便要问归期,该是何等的患得患失才会如此,温景慈轻轻靠近她的额头,亲吻着她的不安,谢卿卿本以为能听得五日期限便已经不易了,谁知温景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不走了。”

        谢卿卿喜出望外,一把将他的手抓住,指甲陷进他手背都未察觉,温景慈任她攥着,含笑道:“这次回来前,我已经将乾州之事处置完,得了陛下的亲令,如今算幸不辱命,陛下特许了我几日假期,到时候再去朝中复职。”

        谢卿卿看向他脸颊,颧骨下微微凹陷,比当初离开时瘦了许多,只有那双眼眸依旧明亮坚定,素白的手指抚在他脸颊上,她心疼道:“在乾州很辛苦吧?”

        温景慈摇了摇头,“那时候我就想,只要再捱过一日,离回京之期便能少一日。如此,我们便能长久地在一起,再不分离。”

        谢卿卿心头有些感动,她甚至差点便要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全部说给他听,可他即将在朝中继续为官,萧瑾弈不知又会做些什么,若是因为她,再让他置于危险之中,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可她却不知她的那些心事已经全都写在脸上,温景慈与她做了一年夫妻,怎会迟钝至此,谢睿送去的书信上要他早些回京,虽未说明缘由,但千里送书信,深意为何,他不必想也知道。若这事微小,谢卿卿必定会立刻告诉她,可她三缄其口,只能证明,那些事早已经超出她的掌控,她怕连累到他。

        温景慈没有继续再问,只静静地将谢卿卿搂在怀里,直到发觉已日上三竿,谢卿卿有些羞窘,“阿莼那丫头也不知道叫我们起身吗?你一回来,我们便歇到这个时辰,府里人又要胡言了。”

        温景慈醒悟过来,失笑道:“我连夜赶路,哪里还有这个余力,更不必说昨夜还服侍夫人梳洗。”

        谢卿卿还没有让他见过自己醉成一团的模样,咬着下唇不确定地问道:“我喝醉酒的样子没有很难看吧?”

        温景慈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着逗她:“不记得了。”

        温景慈这两日都在府里待着,谢卿卿本以为他回来自己就会心安,可却恰恰相反。她不知道萧瑾弈又会发疯,也不清楚他究竟知不知道温景慈已经回来,万一他又像上一次那般不管不顾闯进来,带时候该如何收场,难道真的要沦为天下的笑柄吗?

        她担心的事还没有发生,温景慈却留意到了院子外加高的围墙,可他只是看了看,并没有说些什么。

        说起这两日,最为反常的当属阿莼,若是从前,知道他回来,阿莼定会欢喜得紧,可现在温景慈总觉得这丫头在刻意躲着自己,甚至不敢和他对视。就像眼下,阿莼刚出门便瞧见温景慈,可她愣是像盲了一般,又缩脚退回房中,慢慢合上了门。温景慈跟了过去,停在门前,听她在房中嘀咕道:“不能说,不能说,若是说了,万一同夫人不睦,那岂不是我的罪过”

        温景慈伸手叩门,阿莼被吓了一跳,听外面人语声淡淡,“到我书房中来。”

        阿莼慢吞吞地走进书房,她挠了挠头,“公子找我有何事?”

        温景慈面色肃然,“这些日子府里都发生了什么事?”

        阿莼早就在心里备好了说辞,“就和从前一样啊,并没有什么事……发生……”最后两个字是在温景慈审视的眼神下说出口的,语声微弱,极其心虚。

        到底还是扛不住,将她所知的事尽数告诉了温景慈,阿莼说完这些,未听见温景慈开口说一个字,可她抬起眼来,他的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那般冷厉,眼神像是能化成一把刀。

        阿莼忙道:“这件事真的不能怪夫人,是那个登徒子太过无耻,夫人也是为难……”

        温景慈终于开口,“我知道。”

        可温景慈没有与她深谈的想法,挥手让她回去了,阿莼走了之后,他将自己关在书房中许久。午膳时分,谢卿卿过来找他,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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