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惨遭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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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春花抬起头来咬紧牙关怒目相视大有和她拼命的劲头儿。中年女人顿时惶恐不安反复打量着鲍春花。临走朝鲍春花吐了一口吐沫,吐沫星子喷到鲍春花的脸上。鲍春花猛地抬起头来想和她拼命。可是,转念一想:“我是个乞丐,我还有脸吗?还有自尊吗?”眼泪夺眶而出,头触在冰冷的地上久久没有抬起来。

        苏阿牛,1945年出生于风丘县西关。父母都是风丘县第一中学的教师。文革时期遭迫害致死。苏阿牛京都大学毕业,在天意电力自动化技术开发有限公司三河市分公司任总经理。

        1997年4月17日,小车司机高强把苏阿牛送到三河火车站,便驱车返回公司。苏阿牛手提文件包走向候车室时看见一个穿校服的学生跪在车站广场上乞讨。这跪着的学生面前有一张白纸,白纸的四个角用砖头压着。这种学生求助的情景苏阿牛经常看到,都是扔几块零钱就走了。怜悯之心人皆有之,何况苏阿牛心地善良乐于助人。走近这位学生,苏阿牛一边掏钱包,一边看那一张纸。他被纸上刚劲有力矫健飘逸的毛笔字吸引住了。苏阿牛的父亲是一位小有名气的书法家。他自幼跟随爸爸学写毛笔字,自我欣赏自娱自乐,对毛笔书法颇有兴趣。

        苏阿牛又认真看了一会儿纸上的字说:“小伙子!这些字是你写的吗?”

        她点点头算是确认。

        苏阿牛自言自语地说:“小小年纪,练出这种功夫实在不容易。”说着又开始翻钱包找零钱。无奈一点儿零钱没有,连十元、二十元、五十元的票子也没有。可是,不放点儿钱觉得太不好意思了。苏阿牛只好抽出一张百元钞票放进塑料盆里。

        她看了一眼那一张崭新的百元钞票顿时惊喜万分,抬起头来深情地向他深施一礼,大声说:“谢谢叔叔相助!”

        苏阿牛本来已经转过身来要走,听出是一个女孩儿的声音为之一惊。他又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只见她柳叶长眉丹凤大眼,脸上露出女孩子特有的天真稚气。他对姑娘一笑,招了招手转身急急忙忙进站上车去了。

        鲍春花看着苏阿牛消失的背影,心中感悠然而生,没有见过这么大方的好人。如果每天都能遇到这样的好人,我跪一天也值得。想到这里,心中涌现出几分喜悦。

        正当鲍春花喜悦之时,迎面走过来两个剃光头的小伙子。两个小伙子扔掉手里的烟卷儿,嬉皮笑脸地说:“小妹妹,长得好靓啊!不要在这里受罪了,跟哥哥去玩儿一会儿吧!哥哥保证你做一回快活神仙。”一个人拉她的手,一个人摸她的脸。

        鲍春花从地上翻身爬起来,大声喊道:“臭流氓!我和你们拼了!”她发疯似的和暴徒厮打,围观的旅客越聚越多。

        有一个身高体胖的老人分开人n把两个暴徒拦住,大声说:“住手!欺负一个小女孩儿,算什么本事?”

        一个暴徒举起拳头朝老头脸上砸过来。老头并不躲闪,shen手抓住暴徒的手腕反关节一拧,暴徒疼痛难忍跌倒在地上频频求饶。另一个暴徒抬起右脚踢向老人的后腰。老人闪身躲过用另一只手趁势接住暴徒的脚腕子向上一提,暴徒摔了一个大屁堆儿。

        两个暴徒见老头身上有些功夫,不敢恋战就分开人n逃走了。

        鲍春花向老人深施一礼说:“谢谢爷爷相救!”

        老人说:“小姑娘!车站太乱,很危险,快走吧!”

        鲍春花收拾好东西,到车站候车室休息。这里有凳子坐,有免费的水喝,也比较安全。鲍春花坐在候车室的椅子上清点了一下讨来的零钱共计153元五角。卷起ku子摸摸自己的膝盖,红肿疼痛,斑斑点点有一些血迹不断地涌出来。身体上的伤痛她可以忍,心理上的创伤难以忍受。她心中暗想:“我也是个人,为什么要受别人的凌辱。一个人没有廉耻,没有自尊还叫人吗?回家吧,不能在这里乞讨了。”

        她收拾好书包,站起来就要走的一霎那,又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病卧在chuang,无钱医治。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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