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两千年前的承诺,几世轮回的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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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江郎中出现的时候,丁夫人神色就愣住了,眼中闪过慌张。
秋无双对他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开口将用医所说的那些药材一一报了一遍,每当秋无双报出一个药材,丁夫人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本秋无双将所有的药材说完之后,江郎中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眉头皱起道:“能治疗。”
这几个字让周围的看客哗然了,这位江郎中在京城,那可是呵呵,有名的救人只靠心情,更有神医之名。
他说能治,也就是说这医馆的大夫用药并没有什么错误。
可所有人不明白的是,刚刚的事情已经偏向南阳王妃这一边了,为何她还要自己打自己的脸呢?若是不找的江郎中,或许事情的结果会更好一些。
随后江郎中,又继续开口:“只不过那里面的空余根,确实是治疗外伤的效果,并且效果也快,甚至于一般的药材,这个空余根的价格也并不贵,只要将它研成粉末不容易,需要花费不少时间而已。”
“至于其它的药材什么雪莲这些简直就是胡扯,这两样东西的造价昂贵,加起来起码要几十万两,并且那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它的作用一般是用于,延年益寿,但是用来治疗外伤显得有些可笑,这两样东西又怎么能治伤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江郎中的胡子都一抖一抖的了,显然气得不轻:“所以这简直就是废物,作为郎中给人看病,开这样的药不是要给人讹银子是什么?并且还只是外伤,简直愚蠢至极。”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故意坑别人银子了,不适用一盒废物,郎中又是什么?”
站在台阶上的郎中因为江郎中一席话,尴尬的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有一种被目光鄙视的无地自容的感觉。
尤其是那些震惊的眼神之下,他更有一种羞愧难当的耻辱感。
丁夫人听到江郎中这么一说,瘫坐在地上,面色带着不甘。
这个将郎中没事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换成其他的囊中,即便是知道也会畏惧丁将军府的势力,不敢多言,偏偏这个胶囊中天不怕地不怕,有什么就说什么,更不怕得罪将军府。
而秋无双则是勾了勾嘴角,转头看向台阶上的庸医:“江郎中,你想要知道的庸医就是站在上面,这位看起来是不是稻谷先锋很有骗人的意味?”
听到神医门三个字江郎中先是愣了一下,最后更加怒了:“神医门怎么可能有这种庸医,你是在谁手下的医师?刚好我与神医门的人关系不错,我倒是想去问问你是谁的人,竟然敢在这边明目张胆的讹人!”
神医门的都是一心向医,悬壶济世为智者,从不会出现如此庸医,更何况他竟然以神医门的身份在外面明目张胆的骗人钱财,简直该死。
一句话让那嘤嘤嘤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震得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此时的他只是满身狼狈,哪有刚才半点的仙风道骨之感?
慌忙的摆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她,是他逼着我给太妃用最好的药管不管用没有关系,只要值钱就行,他让我一定要让太妃付不起银子,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求你们了!”
说完这话便开始在那里一个劲儿的磕头,一边磕一边哭。
得罪了将军府,仅是死路一条,但是得罪了整个神医门,那就是比死还恐怖,定会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据说那些方法都是神医门的老祖宗亲自留下的,至于神医门的老祖宗非常神秘,只留下一个传说,那是千古以来唯一当过帝王的女人,偏偏当女帝的当晚就死了,留下一群他的徒子徒孙,创造了神医们。
神医门是极其注重民生和规矩的,看得比什么都重,因为当年那位老祖宗就极其爱好面子。
不然不会因为自家土地被绑去皇宫交皇帝医术,他觉得那个皇帝太丑,不配当他的徒孙,进宫将老皇帝直接干掉了。
如果是神医门知道他在外败坏了名声,那等待他的将会是地狱。
当然这些事情外界是不怎么清楚的,而他知道也是因为真的和神医门的有那么一点点关系。
认识了其中的一名兄弟,当年去神医门考核过了,考核的第一门必须三天之内背熟关于老祖宗所有的传说传记,后来那位兄弟喝醉酒的时候,无疑将传记给背了出来,因此才被他听到了。
江郎中冷笑一声:“你和神医门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跪在那里的庸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不敢隐瞒:“曾经一位老友便是神医门的弟子,可是他从来没跟我说过,他的身份是醉酒之后才无意之间吐露出来的。”
“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是神医门的弟子,从来都没有我也没有说过我和神医门的人关系有多好,这都是丁将军府自己在外面传闻的,我从来都没有自己去说过。”
这些话就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所有相信过的那些人脸上。
震惊的看着丁夫人,原来丁夫人一直宣传的神医门,有关系的大夫是讲的,还被姜大夫认为是庸医的人,这庸医更是帮着林将军府坑别人的银子。
“这样的医馆实在太可怕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来这个地方,动不动就是五万两的银子,我这辈子怕是也赚不来,万一被讹了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干苦力做到死也还不起。”
“为何皇上不下至处理这样的一管,毕竟这是天子脚下,就算是因为将军府有皇后娘娘,也不能如此嚣张,难不成不把百姓的性命当命了嘛?”
“是啊,过分的是明明认识神医门的一个弟子,而弟子的身份还是喝酒的时候才透露一点,为何最后就变成与神医门交好关系极其不错了?”
“就是人家连醒着的时候都不愿意透露,怎么可能是关系有多好?”
“哎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刚刚那个大夫说了,这一切都不是他说的,而是穆将军府传出来的。”
“其实这话也就理性,毕竟他们是狼狈为奸走在一起的,都是什么样的人进什么样的门,没一个好的。”
这些人的话就如同刀子一般,狠狠扎进了冰夫人的心脏,疼得身形不断颤抖,不甘有怨恨的盯着秋无双。
为什么?为什么秋无双永远那么好的运气,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人愿意帮他,相反他们家的女儿如此的善良,可是却遭到了那样的对待,从来没有人说过一句公道话。
秋无双无视他仇恨的目光,嘴角淡淡勾起一点弧度:“你不要这样看,我现在可以确定你是在坑我婆婆了,所以我晚两黄金对你来说太少了,十万辆是先前的价格,而现在的价格是二十万两黄金,一个铜板都不能少!”
听到二十万两黄金的时候,丁夫人绝望的闭了闭眼,心尖儿都跟着颤抖。
十两银子才等于一两黄金,本来只是为了坑下太妃,但是也只是说五万两银子而已。
如今在秋无双这边一翻盘就成了二十万两黄金,等于自己要给他两百万两才能解决。
这对于滨江军服来说是一笔巨款,换做任何一个大成的家里,能轻易拿出来这么多白银的真的不多。
鉴定妇人没有开口,秋无双勾唇问道:“看来你这是嫌太少了,不如……”
话没说完,丁夫人猛地打断咬牙道:“好,你说的要二十万两黄金便二十万两黄金,明日我会差人送去府上,但愿拿了这些银子,你能够和拿的时候一样,能看住它守住它!”
秋无双慵懒的开口:“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情,这并不是我要的,而是你们定将军府赔给我们的,既然是正当的赔偿,为何拿不住?”
说完这话,转头看一下江郎中:“听说你最喜欢悬壶济世,那这二十万两黄金到时候便由你来处理,并且必须用在治疗穷苦百姓的头上,哪怕你不缺银子,也必须给我拿着。”
“我要你拿这些银子去救人,买好的药材给他们用。”
江郎中先是一愣,随后目光带着一些诧异,据他所知现在的南阳王府好像已经很缺银子了,不然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五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可是这样的状态还能够眼睛不眨的,就直接将二十万两黄金送出来,换成白银那个是两百万两,这样的气度一般人还真是做不到。
“南阳王妃,你的好意我心里明白,不过……”
胶囊中虽然想拿着,但是还有些顾忌,这个太妃似乎不怎么喜欢南阳王妃,若是这些银子真收了,万一南阳王妃在府中的日子不好过怎么办?
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太妃在一旁开口:“江郎中这些名字你就拿着吧,用来治疗那些看不起病的人,秋无双没有说错,这是不义之财,我们南阳王府不需要,不是那种靠恶人银子度日的人。”
“所以,这些银子既然秋无双与我都觉得是不义之财,那便捐出去给更需要的人。”
当年的南阳王府富裕之时,秦老夫人就最喜欢捐赠,照顾那些穷苦人,也是救了不少人的。
哪怕后面的南阳王府没落了,可是看到有可怜之人,她还是会伸手相帮。
也正是因为这样秋无双太懂秦老夫人了,才会在决定之前没有去征询她的意见。
听到这儿,丁夫人整张脸都胀红布影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拳头,哪怕指甲陷入肉中也不知疼痛。
在此之前,世人看像南阳王府的目光是那样的鄙夷,嘲讽,可现在他们在看南阳王府的人,眼中都带着敬畏与崇拜。
在场的人目光都变了,可是这些都是用将军府银子换来的,明明付银子的是将军府,可秋无双的几句话就流转了这么多年的现状。
他恨得牙齿紧,咬唇下的眸子之中满是愤恨与怨毒。
总有一天她会让秋无双和太妃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一定要让她们百倍偿还。
秦博简笑嘻嘻的走到了秋无双的边上,小手拉着她的衣角,抬眸看着她,一只手可怜兮兮的捂着肚子。
“娘亲我有些饿了,可不可以先去吃东西呀?”
这软糯糯的声音加上他带着的笑容,略有些撒娇,让秋无双的心瞬间被融化了。
宠溺的点了点他的小鼻子:“好,宝贝,饿了我们就回家!”
转头看向秦老夫人:“婆婆简儿饿了,我们回家吧。”
此时的秦老夫人在看到秋无双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呆呆的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与秋无双所做的那些事,那些所说的话,都让她整个人愣在那里。
眼中都是茫然之色,不明白秋无双是什么时候懂得医术。
正在他愣愣看着秋无双的时候,冷尘抬步走到了儿媳妇身边。
那原本冰冷的眸子此时带着融合在秋无双的身上看了看,面具下的嘴角缓缓扬起一点弧度,似乎正思考着什么。
看热闹的人群此时也逐渐散开,因为他们很想赶紧把自己得到的这些八卦宣扬出去,没有人去管那个磕得头破血流的囊中,也没有人去看钉夫人的脸色有多难看。
只有江郎中无奈的摇了摇头,轻轻哀叹一声。这个丁家的。小姐虽然可怜,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丝毫没有想过她们自己做错了什么。
江郎中的目光在那个废物囊中的身上扫过,缓缓开口:“至于你的事情,到时我会与神一门的人禀报一声,若是你真的从未说过自己是神医门有关系那么丁将军府的人也不可能知道。”
听到这话,那囊中满含蜥蜴的眸子瞬间变得绝望,身子一瘫,颓然的坐在那里。
得罪了神医门,也证明他的行医生涯就此了断,往后再也不会有人用他了。
秋无双带着秦老夫人离开医馆之后,发现冷尘一直跟在后面,不悦的皱眉,回头淡淡问:“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从这摄政王出现的那一刻开始,秦老夫人对他意见就挺大的,可偏偏这是南国的那位神秘的摄政王,也是敢怒不敢言。
不过不管别的人如何说,摄政王嗜血肃杀。秦老夫人倒是没有丝毫感觉到那种害怕的心情,可不管怎么说,这摄政王对她态度好,也改变不了对方,全是滔天。
所以在面对冷尘的时候,她总是在极力的压制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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