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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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放晴,暖阳渐上三竿。

        陆家父子四人一早就入了宫,等到午时还未见着太后的人影,只能旁殿内百无聊赖的候着。

        殿内伺候的,除了闫富贵还有个模样秀气的小公公。

        鲁迅先生说过,我们中国最伟大,最永久的艺术,也就是男人扮女人。

        陆行风头一回看到艺术活体就杵在眼前,兴奋好奇劲儿怎么压都压不住,那双眼带着足以灼人的热度在二人身上滚了个没完没了。

        都说闫富贵是宫里的老人了,但陆行风瞧这人年纪也不大,颊红面白,脸上笑盈盈的,眉眼都写着怯弱式微,教人看着就没脾气。

        旁边这个却相当年轻,脖颈细长喉结不显,身量也高,可惜大概伺候人伺候的久了,整个人勾头怂背,瘦削宽阔的肩尤其驼的厉害。

        再看脸,颜色虽寡淡却胜在眉眼出挑,更难的是虽生的形貌昳丽,却没什么女气,若换身装扮就有点韩流花美男那意思了。

        继续往下,陆行风的眼神带着探究定在两人大腿间,就再也不肯动。

        他实在想象不出,阉人那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

        这古代也没个麻醉,这酷刑光是想想就令人膀胱一痛。哎,古代宫里头的男人太他妈苦了,这一想想,自己这个咸鱼就xing福多了。

        闫富贵宫里待了多少年了,被人这样猴儿一样打量的次数几乎没有。

        他余光落在身侧的胡喜身上,心下惴惴不安。

        也没听说这陆二公子好男色啊?去了几年南陆,憋得性向也变了?

        胡喜年纪小长得也好,往日宫女们也爱多看两眼,可这陆二盯着他这把老身子看是几个意思?

        这还穿着衣服呢,陆二那眼神若能掀东西,恐怕两人此刻已光了百八十遍了。

        闫富贵纵是脸皮再厚,也被人看的脸上着了火。

        太后还没到。

        年关将近,祭祖敬神迫在眉睫,偏巧粮草军费、年底殿修等一堆杂事也凑到了一起,样样都是大工程。

        这几年国库空虚钱银紧张,吏部和工部、兵部自立秋起就吵得不可开交,扯皮扯到现在也没扯出个名堂,太后那边听得头疼,闫富贵此处也等的心焦。

        胡喜头垂到胸前,全然不知自己被人扒着瞧了个透。闫富贵则眼观鼻鼻观口的沉默了会,老脸一拉,没憋住话:

        “要不,老奴再去请示请示太后”

        余音未落,又有人通传道:“闫公公,新野王求见。”

        陆行风眼眉一挑,啧,他以为这表爷爷要睡到明日才能起来呢,速度还挺快。

        新野王杵着拐鼻青脸肿的站到门口时,闫富贵显然吓了一跳,但也未敢细看,将人搀了进来便和胡喜滚出去喊人了。

        殿内顿时有些尴尬。

        新野王没料到昨晚救下自己的英雄,居然是个孙子辈的后生,此刻臊得慌目光相当不自然。

        几人心不在焉的打了招呼便落座了。新野王已尽力走的挺阔稳重,颇像个成熟端方的长辈,落座时却仍龇牙咧嘴嚎了一嗓子。

        陆行风咬着牙,装出万分沉痛的表情。

        新野王叫唤完了这才有空打量他,昨儿夜里没看清,今日一瞧这小表孙居然是个姿容绝俗,万里挑一的俊俏儿郎。

        这人有点意思,外表看去也就是个花花架子,谁能想到居然深藏不露。

        实在他亲自感受过那骇人的臂力、以及杀人时强到恐怖的极强爆发力,否则,这两眼过去,也就当他是个人形花瓶了。

        “咳咳。”他发出两声战略性问候,开口道:“小子,凭你昨日救我一命,我欠你一个人情。”

        陆行风则人五人六的回了个礼,虚与委蛇的跟人闲扯了一通,在陆渊和陆喻之的余光中努力扮演着咸鱼纨绔的角色。

        几人饿着肚子等到下午,才终于将虞后等到。

        她华服云鬓,踏入殿内时带入一股凌厉寒风,和从前一样雍容高贵,只是眉眼间疲态尽显,沧桑许多。

        陆渊猜的不错,虞后见新野王与陆渊同时出现时,表情很有些微妙。

        直到几人将话头说开,陆渊将几个儿子按在地上一通乱跪,配合着新野王半哭半骂,虞后脸色才好看些。

        事涉宗亲,虞后也相当震惊,当下便命涂青城的北衙禁军即日起彻查此案,而杜君集的城内巡防的南衙府兵也一同协理,并派了一拨精锐做新野王的日常护卫。

        每逢年关,总有些不太平。

        虞后本就忙的焦心,诸事安排妥当后,郁郁开口道:“贼人如此胆大妄为,宫内也需警醒些。皇上春巡将至,定不能出此纰漏。”

        提到春巡,陆行风脑子里突然冒出叶知秋那张脸。

        他略一沉吟,开口道:“皇上有禁军亲卫相护,随行官员却没有,是得小心为上。”

        新野王肉眼可见的哆嗦了一下,春巡他大名在列,不就是那没人保护任人宰割的肥肉吗?

        不去吧,挑不出理由。去吧,他也不能带太多亲卫过去,实在危险。

        难啊!

        正伤脑筋,他眼神忽然落在陆行风身上。

        果然,下一秒,表爷爷慈爱亲切的看向他,问道:“行风,你从未去过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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