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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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并不怎么好,阴沉沉的,风呼呼地拍在窗上,这会儿更是不留情地飘起雨丝,屋里却分外温暖。

        看惯了谢耀着古装,长发时端正俊美,短发与现代装束仍旧美貌异常,“为什么哭了?若不是想我哭的便不必说了。”

        看来翟执玉穿越古代给他自身带来的影响也不是没有。

        柏楚有一肚子的疑问,他一样有一肚子的火,刚刚的做法完全就是冲动行事,昨晚几乎一整晚他都在选衣服和搞头发,就是为了今天见她,原以为她有多惊喜,没想到却是一眼都不看。

        明明认出了,却又像以前。

        她果然最知道怎么惹自己生气。

        “是,”纵然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但柏楚从他那想,便觉得自己又负了他,“想你。”

        翟执玉削苹果的动作一顿,紧接着继续,明明紧张到苹果后半截瘦了一圈,面上却装似不经意地说道,“虽然不算久,但这也算重逢吧,阿楚?”

        柏楚点点头,目光灼灼,正经起来,“谢耀,不,翟执玉,我们能在一起吗?”

        翟执玉展颜,“求之不得。”

        出乎柏楚意料的是,自己的实习和考验评价等级竟然都是a,柏楚甚至怀疑谢耀给自己走了后门,否则她这么摸鱼还能摸个不错的成绩?

        这实在是误解他了,关于表现评价的标准是多方面的,是系统和选拔人员的共同分析做出的评价。说起来她的难度比起别人还是难点,别人没有这个不受主角光环影响的不定因素,当然也因不定因素在后期考验中因祸得福。

        作为新入职的一员还有很多要进行的训练和学习的课程,这些是工作方面的事。感情方面呢,两个人在一起没多久就见了家长,开始商量结婚的事。

        在其他人看来他们应该算闪婚,哪有认识了三个多月就准备结婚的,但他们两个在任务世界成婚少说也有半年了,旁人犹豫慎重的结婚决定在他们这已然过去式。

        某一个休息日的早晨,两人下楼吃早饭,摊位的老板娘端来两碗豆腐脑,一笼小包子,还算清闲,老板娘就跟柏楚聊起天来,“男朋友?”

        “成亲了。”柏楚咬了口小包子完全没发觉自己回答的有问题,早就已经习惯了已婚状态,在一起对于他们来说是直接进入婚后。

        吃完了饭,牵着手走回家的时候,柏楚才想起来,啊,我们在现实世界还没成亲来着,不,结婚。

        这古代的影响仍旧还未消散。

        既然决定结婚也是要告知双方家长的。翟执玉父母这边意外地顺利,到了柏楚这边有了点阻碍,也不是柏父柏母瞧不上翟执玉,异常反对,只是担心两个孩子相处时间太短,对彼此还不够了解,脑袋一热就结婚。

        然后时间渐长,更加了解对方却相处不好了。

        “我们是高中同学,但那时候不认识,后来偶然加了联系方式一直有联系,三个月前在确认在一起的,”柏楚赶紧开口解释,“我们虽然在一起时间短,互相其实还是挺了解的。爸,妈,决定结婚真的不是什么草率的决定!”

        翟执玉也在一旁点头,非常稳重,“是这样,那时候我知道她,但一直没有机会认识,联系方式是我后来找朋友要的。”

        “叔叔阿姨,如果对我的情况有疑问,我带了一些个人证件。”

        翟执玉早有准备,身份证,户口本,房产证,名下资产,体检报告……反正杂七杂八一大堆从包里掏出来,非常有诚意。

        桌上这厚厚一摞,简直看呆了柏父柏母。

        “我爸妈早就想见您两位,如果可以的话,可以一起吃个饭吗?”

        翟执玉的父母从开始到现在始终积极得不得了,好像柏楚收了他家儿子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大事,在让柏父柏母松口这件事上功劳也是不小。

        结婚的事很快就敲定下来了,休息日正好有空便把证领了。

        “我发现你这个人坏心眼还是很多的,”两个人靠在一起看电影,正是一部校园文艺片,柏楚戳戳翟执玉的心口道。

        翟执玉抓住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怎么了?”

        “你跟我爸妈说高中时候认识我,你确定你不是在胡说八道?你明明根本不认识我!”

        “我之前是撒谎了。”

        看吧看吧,我爸妈还说你稳重老实,明明说谎脸都不红。

        “我之前跟你说不记得你,我说谎了,我其实记得很清楚,当时是因为你说完全对我没印象,我生气了才说不认识你的。”

        柏楚没想到还真认识自己,高中时转过一次校,前一个学校可没什么好名声,应当是后一个学校偶然认识的,“我中间转过校,很多人都不熟,到毕业的时候班里人我还叫不全。”

        “我当时是年级前三,差不多一直挂在公告栏榜上带照片。”

        成绩一般柏楚愣住,我夫君竟是学霸?!

        挠头仔细想想,完全没想起来,“你是在五中还是在七中?”

        “都在。”

        “你肯定记得高二那年的运动会,在运动场角落里看到有个人受欺负,你过去帮了他。”

        柏楚当然记得,这件事对她来说是青春这条跑道上跌得最狠的一跤。因为忘了东西回运动场旁的看台座位找,无意间发现有人被打,没吃过什么亏的她直接就跑去制止了。

        现在想想那时候真的太过愚蠢,她跑出去随便找个老师去制止这场暴力比自己跑去愚蠢地逞强要强太多太多,最后施暴者没放过她,受害者也没有。

        那群施暴者是学校的刺头,记恨她,其中有一个是自己班里的,每天她的书会被扔到外面的花坛,桌凳也是,这种事第一次发生后她在班级里就被孤立,因为刺头们说谁敢帮她同样对待。

        这时候的她还能劝自己,自己做了一件正义的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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