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只愿君心似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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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于溪进城卖药材的时候,徐缨起的格外早,早早地在秦臻医馆等着。

        秦臻看着她,冷漠脸:“你又来干什么。”

        “等于溪啊。”徐缨捧着茶杯,“我跟他约好了今天请他吃大餐。”

        秦臻看着她的眼睛,直接问:“你对他是什么心思。”

        “噗!”徐缨刚喝进去的茶瞬间喷出来,她惊慌失措的用袖子擦桌上的水迹,“什么什么心思,我只是报恩!”

        “哦。”秦臻冷漠的应了声,但显然不信,于是转身不理会她了。

        倒是徐缨有些不自在了,她小声问:“你干嘛问我这个问题。”

        “你以前对他可没什么好脸色,如果你是想捉弄他的话,收起这种心思…”她停顿了一下,“他这一生过得坎坷,让他轻松些吧。”

        原来秦臻并不是真的石头心肠。

        沉默良久的徐缨问:“我以前经常欺负他么。”

        “你是指哪种欺负?”秦臻反问。

        “额……”

        秦臻嗤笑一声,“冷嘲热讽是常事,心情不好碰见他了更是拿菜叶鸡蛋扔他。”

        我淦!

        徐缨突然后颈发凉,她之前竟然这么坏。

        那她现在对于溪这么好,在别人心里会不会又是新的捉弄他的方式呢。

        那于溪会怎么想呢。

        “我…之前很坏。”徐缨趴在桌上闷闷的说。

        秦臻认同的点头,“确实如此。”

        “你为什么不安慰我。”

        “为什么要安慰,都是事实。”

        徐缨撇嘴,“可是我现在不坏了,现在只想做个好人。”

        秦臻说:“那不就得了。”

        以前怎么样终究过去了,当下才是重要的。

        等到了中午也没见于溪的身影,徐缨问秦臻,“他今天怎么没来?”

        秦臻无语:“我怎么知道。”

        又等了半个时辰,徐缨实在坐不住了,起身:“我去他家里看看。”

        到了沂水村于溪家门口,发现他门外一群人围着,还有烧东西的味道。

        徐缨扒开人群冲进去发现这群人在于溪家门口烧符纸。

        她怒不可遏,“你们这是干什么!”

        其中一个年长的女人站出来,“于溪不祥,导致村里鸡棚的鸡都死了,我们这是在给他驱邪。”

        徐缨气得不行对旁边的春枝说:“春枝给我打水来!”

        春枝点头,去厨房打了瓢水递给她,徐缨把水泼在地上燃烧的符纸上,“我看你们才应该给自己烧点符纸,无知!”

        村里人都认识徐缨,看她怒目圆睁的样子也不敢说什么,其中一个女人小声说:“于溪是沂水村的人,我们怎么处置跟你没关系。”

        徐缨眼睛一眯,那个女人也不敢吭声了。

        “还不滚!”春枝拿起旁边的一根木棍狠狠往地上一杵,扬起一阵灰,“等着我家小姐请你们吃饭啊。”

        一群人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不过外面动静这么大,于溪怎么没出来,徐缨觉得奇怪把瓢一扔推开大门。

        房间不大,收拾的很干净,徐缨站在布帘隔开的房间外面,柔了声音叫于溪的名字,“于溪外面已经被我赶跑了,你没事吧。”

        里面无人回应。

        徐缨也不敢贸然闯进去,“你没事吧,我进来了。”

        还是没人回答,徐缨犹豫了一会儿掀开帘子走进去。

        床上躺着人,徐缨走过去看是于溪。

        但是他很不对劲,脸上是不正常的红,徐缨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烫的不行。

        “于溪,于溪。”她拍了拍他的脸没反应,估计是烧晕过去了。

        她用被子裹着于溪背起来,对着门口的春枝说:“快去把马车赶过来,他发烧了。”

        春枝一听,“这里路太窄!马车进不来的。”

        徐缨背着于溪往村口去,上了马车,春枝赶紧驾车去镇上。

        还好马车上有水袋,还是之前徐缨怕自己口渴放上来的,徐缨掏出一块帕子打湿了水给于溪擦脸降温。

        冰冷的帕子擦了一遍就变得滚烫,这么烧下去可不行。

        徐缨对春枝着急的说:“再快些。”

        春枝点头,挥了挥马鞭,马儿吃痛快跑起来。

        路实在不行,徐缨颠的不行,于溪没有意识东倒西歪的,没有办法徐缨只能把他搂在怀里。

        终于到了秦臻医馆门口,春枝把车停稳,徐缨抱着于溪下来着急忙慌的叫着,“秦臻快救人!”

        秦臻看着一头汗的徐缨和她怀里脸色通红的于溪,“把他放在里面的房间里。”

        把了脉开了药,徐缨又让春枝去府上叫了个男孩过来给于溪擦身体降温。

        秦臻把药递给春枝,“五碗水煎成一碗。”

        春枝点点头去了后院煎药。

        徐缨终于松了口气瘫在椅子上跟秦臻说沂水村的那些村民的无知行为,她气愤拍了拍桌子怒骂:“迂腐无知!”

        徐缨接着说:“鸡死了能赖在人身上?有病。”

        秦臻坐在她对面,冷静的说:“你这么一闹,只会让人更讨厌他。”

        徐缨没了气焰,“那怎么办,由着她们污蔑于溪?”

        “从源头上解决问题。”秦臻抿了一口茶,“鸡为什么会死?”

        徐缨被点醒了,她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然后站起来,“我得过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秦臻放下茶杯也站起来。

        “你也去?”徐缨纳罕,“你什么时候好奇心这么重了?”

        秦臻瞥她一眼,“关你什么事。”

        到了沂水村的鸡棚,很大的一个棚,据说是村子里大部分人出钱建的。

        一群人围在栅栏边唉声叹气,言语间不乏对于溪的怒骂,几个粗壮的女人在里面把死掉的鸡堆在一起准备去埋了。

        徐缨看着一地的死鸡,戳了戳秦臻,“这个鸡怎么突然就死了?”

        秦臻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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