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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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他的身上的这些血钉子,就象-一个国家的好多城市,这个最大的,就相当于首都,那些比较大的,就相当于各省会,更小的,就相当于小城市。它们之间是互相联通的,毒是互相传递的。现在我们把它的“首都”灭了,但毒势还在,会成形新的“首都”,就象北宋的汴梁(开封)被灭了,但又形成了南宋的临安(杭州)一样。

  这话说的很复杂,听上去挺严重的。

  其实呢换句话说,如果现在停止治疗,在现在这些较小的血钉子里,其中一个马.上会长得跟原来最大的那个一般大,甚至更大。

  而且一旦毒势反扑,会变得更厉害。老头这话虽然吓人,还没把建东给吓倒,但他下面的话,却着实把我吓倒了。他让建东把衣服都给脱光了,然后就开始了检查,检查了一阵,然后对我说,你现在身_上明的有100多个血钉子,暗的还有100多个,暗的就是在萌生,还没有露头,你看不出来,也感觉不到,但是建东自己是看得到。他指着他的胳膊的一一个地方说,比如这里,就有一个暗的血钉子,三天后就会露头,到时你就知道了。

  可是他的这种说法对于建东来说太神奇了,他根本不敢相信。因为那个地方好好的,不痒也不疼,不红也不肿不硬,用手揉揉,跟正常的一模一样。

  然后三天后这里真会长一一个血钉子?老头虽然很神,他还是怀疑。

  但是事实证明老头是对的。第三天晚上,那里开始红肿、疼,一一个新血钉子长出来了。建东对老头算是彻底服了。老头说,现在他们该断根了,建东问什么是断根,老头说,断根就是用针挑断毒的所有传递线,只有把这些线断掉,新的血钉子就长不成了,老的如果是长大了的,就会自己破口,把有毒的黑血流掉,如果还没有长大,就会自行消散。

  建东心里嘀咕,该不会是要挑断我的脚筋和手筋吧。但他不敢直接问,因为老头实在太神了。他就委婉地问,断根很疼吗?

  老头说,不太疼,没事的,我们现在就开始。

  老头拿来一盏酒精灯,一枚针和一碗白酒。他先将针放在酒精灯.上烧,然后就在他胳膊和背上剌,每刺一下,针头就粘出一滴黑血,然后就把针放在酒里,让黑血散去。

  就这样,花了两天时间,刺了有几百下,换了四五碗白酒,每碗酒倒掉的时候,都黑得象酱油似的。

  最后老头说,所有的毒线都已经断掉,再也不会长新的了。

  现有的这些,大的几个我再给你用药敷一下,小的自己很快就会好。这样刚好一个星期,就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建东到现在也不明白,老头说把毒的传递线挑断,到底是什么线,血管?神经?中医说的经络?他觉得血管是最不可能的,神经也不可能完全断掉,有可能是把它某些结点(穴位?)的毒放掉,至于经络,应该跟神经差不多,也是放掉它们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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