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岭南陆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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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快起来,去看看内堂的香烧完了没有?”

        听见爷爷的声音,陆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只见一把桃木剑在空中旋转着朝他飞来,径直拍在了他的脑门上,疼得他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

        “疼...疼死了,爷爷你干嘛啊?”

        陆危坐起身,搓着还有些红肿的脑门问道。

        “小子,老道我今天左眼皮一直跳,左财右灾,这次一定是来生意了,快打起精神来。”

        说话时,陆震离正戴着老花镜坐在一把老旧的太师椅上,仔细地翻看着一本不知名的古籍。

        “这大周末的,谁会这么没事找事?”

        陆危一脸不情愿地下了床。

        今天是星期日,还以为学校不用上课就可以在家安稳地睡个懒觉,没想到还是被爷爷给吵醒了。

        跳财?这都小半年没有来过生意了,你跳个眼皮子说来就来?

        但不情愿归不情愿,陆危还是向着内堂的方向走了去,他倒想看看爷爷眼皮子的相术究竟有没有那么准。

        唉,谁让他老陆家世世代代都是发的鬼财呢?

        可才刚走没两步,陆危就发觉脚下似乎踩到了一个硬物,他低头一看,那硬物竟是平时摆在店铺大堂桌上的桃木剑!

        陆危之前还纳闷爷爷丢得是个什么玩意,砸得他脑门生疼,当下看到这把破剑一脸无辜地躺在床边,他气得瞪大了眼睛。

        “陆老邪!你你你...你居然敢拿剑丢我,你也不怕绝后?”

        虽然说木剑和铁剑比起来杀伤力要小得多,但是要像他爷爷那样随意地丢过来,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他老陆家可是世代单传,风雨飘摇,经不起什么意外。

        “哈哈哈,小子,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命格有多硬我能不懂?要是你这么容易就死了,那还当什么走阴人?”

        陆震离坐在椅子上大笑着回道。

        命硬?如果陆家命硬,那为什么父亲会死?陆危听见爷爷那么说,心中很想顶回去,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陆危的父亲是一名刑警,也是陆家这么多代以来,唯一一个不做走阴老本行的人,但在多年前就因公殉职了。

        对于父亲的死,最伤心的莫过于爷爷。

        即便是过了这么久,陆危还是偶尔能在起夜时看到爷爷偷偷地打开自己的小木盒,颤抖着拿出那张残破的因公牺牲证明,止不住地抹眼泪。

        可令人不解的是,等陆危长大后,爷爷反倒让他去报考警察学院。

        也许是想让他继承父亲的遗志吧,陆危心想,但那时候的他并不能理解爷爷的用意和制服上金盾的意义。

        和父亲不同,从陆危懂事时开始,爷爷就坚持让他学习走阴。

        因为在爷爷看来,陆家世代命格异于常人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们是在替阴间办事,只有父亲一个人断了这个传统,所以也只有父亲没有寿满天年。

        所以关于命格之事,陆危不敢顶撞爷爷,只能偷偷翻了个白眼,乖乖地把桃木剑给放回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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