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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老爷哈哈一笑,道:“传闻宋徽宗好佛喜道,当年请相国寺长老皇宫占卜,除了礼仪不算,只黄金就拉了十车,与其相比,这颗珍珠算得了什么,何况我又没有散碎银子。”万事通神色陡正,道:“修道之人切记贪婪,既然没有银子,卦钱我不要了。”

        九经看到这里,忽地想到黑白双狼,如何得万事通指点,就得了黄金美女,只觉其中疑点重重,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想到这里,心中陡然一转糊涂,这时看着身处之屋,不禁道:“奇怪,我是怎么来这里的?”只这一说,脑中忽地一阵针扎般刺痛。竟是啊的叫了出来。

        托老爷听得叫声,也是一转身子,就看着眼前九经,但见其脸若死灰,神情中全是魂不守舍的样子,却不知是忆起江边之时,和羞羞一起的情景,这时却是自己一人,还以为是到了阴间。

        托老爷望着此时的九经,身上已不见初时的血迹,只然是魂不附体一般,那想到其是自然间想到了羞羞,这时到了‘相药居,’除了求医救治,便是看相算命,神色一喜,就看着万事通,道:“我佩服清高之人,但我已是从不白使人做事,你给这小子算上一算,就当我求你一次,这样珍珠你当受之无愧。”

        这时不容分说,只听托老爷道了一声,“我这就代这小子抽上一签。”说着就在葫芦中取出一支相签,托老爷看得清楚,当即念道:“悟得长生理,日月为邻伴”。此时送到万事通手上,托老友神情间陡现出一丝得意之色,这神色一闪即逝,无人能得觉察。

        便就望着万事通,说道:“既然你是万事通,依你看来,这小子挂签又如何解说。”九经哪知托老竟要为自己算命,心中但觉一阵古怪,竟是忘记了刚才想到的羞羞,不禁道:“我又不是来看相,你这是为了什么。”

        托老爷哈哈一笑,道:“因为老夫看得起你,这就是理由。”就这一时之间,托老爷已想起江岸之上,九经鲜血横流之时,此时自也鲜血殆尽。任谁人没了鲜血还能长生,这道理谁能相信,正好以此为难万事通。

        但见万事通接过相签,只错略一看,神色登时一惊,变得奇异古怪,似是见到了最难以置信之事,也是在没了刚才的冷静,这时看着问话的托老爷,万事通只说了一声,“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九经自然不知两人在说什么,心中直觉胡糊里糊涂,竟自忘了问这签中之意。

        忽听托老爷哼了一声,“什么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小子血流殆尽,我。”说到这里,忽地看着韩慕白,王野两人,胡须竟是往上一翘,韩慕白王野杀气陡生,此时也是知道,托老爷是要杀了九经,要使万事通所说失言。这是托老爷要杀人的习惯,心血来潮,胡须立时为之翘起。旁人自是不觉,只手下人方才明白,九经却是看得清楚,但此时连站都站不起,如何逃得韩慕白,王野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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