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二章 商讨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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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文顺的别院非常别致,假山小亭,莲池梅林,青砖灰瓦,很一种江南园林的气质。穿行于亭台走廊之间,曲径通幽,是个难得的修心养性之地。

        三进三出的院子,占地并不大,在能工七匠的建造下,空间被利用到极至,外观小巧而内有乾坤。

        第一进院子,是仆役居住的地方,中间院落则用来招待客人。

        褚文顺通常都是住在最后一进院中,是家眷之居,向不招待客人。

        并排三间正房被打通,改造成一个会客厅。临窗一角放置着书卓,一把太师椅。

        卓上,笔墨纸砚齐全。卓子的右前角,摆着一个白瓷瓶,里面插放着五六个卷轴,以及一根鸡笔掸子。

        卓子收拾的很齐整,一尘不染。

        一张宽在的屏风相隔,这里就是褚文顺平时读书,写字,思考的地方。

        正对着门,摆放着一张八仙卓,两把椅子。八仙卓后面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张竹林山瞑图,出自大家之手,形神俱备,意境深远。

        八仙卓下方,两边排列着两把椅子,椅子中放着一张木几。

        书卓的对方,另一间房,轻纱悬挂,摆着了几盆盆栽,墙壁上是一张天下堪舆图。两丈宽,一丈高。

        陈铮进门后就被这张地图吸引,跺步走近,不由惊叹出声。

        就在陈铮全副心神被这幅天下堪舆图吸引,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片刻间,换了一股常服的褚阁老进来。

        众人连忙拱手行礼:“见过中堂!”

        “免了!”

        禇文顺挥了一下手,坐在八仙卓左侧,对着陈铮说道:“杨家小儿体内的异种真气是你所为吧,先给他化解了。”

        陈铮微一拱手,走到杨充身边,一指点向对方的乳根穴。逆运白骨阴风诀,一道吸摄力迸发,把杨充体内的异种真气引出,而后捏着个指诀,这道真气凭空而散。

        瞬间,屋内的温度下降。一脸心急的杨父,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嘴里哈出一股白汽。

        “咦!”

        褚文顺面露异色,惊咦一声。

        “好精纯的真气!”

        以他的修为,自然看的出陈铮修为只有的后天十层。但没有想到,陈铮的真气精纯如斯,能对外界产生这么大的影响,不由对陈铮深深看了一眼。

        这般精纯至极的真气,非一般功法所能造成,看来陈铮的背景也很不一般。

        正魔两道,十八家绝顶宗派之中,有如此特征者,只有东北域的寒冰界,那里是黄泉魔宗的势力范围。

        “难道此子是黄泉魔宗的弟子?”

        褚文顺心中微微一震,不由对陈铮重视三分。

        穿着常服的褚文顺,显的身材魁梧,虽已六十几许,但相当健壮。

        感应到杨充体内的异种真气被拔除,褚文顺开口说道:“神都卧虎藏龙,高手如云,你日后与人冲突,要留几分余地。

        三月初三将临,八方六域的高手齐聚神都,乱遭遭一片,指不定要惹出什么怪物呢!”

        陈铮拱手而立,道:“中堂教晦,晚辈谨记在心!”

        “杨公子已无大碍,只是气血受损,吃了些滋阳益气的药,将养几天就能恢复。其实,没有晚辈出手,过了十天半个月,他体内的异种真气也会自行消散,只不过要多吃几天的苦头而已!”

        听了陈铮的话,褚文顺点点头,道:“看来你还有些分寸!不过,你与霍正襄起了冲突,日后还需小心几分。老匹夫心胸狭窄,仗着三朝元老,门生遍天下,若能与你为难,恐怕你在神都将寸步难行。”

        “嘿嘿!”

        陈铮冷笑一声,道:“多谢中堂提点,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而已!”

        他可不是毫无根脚之辈,三月初三临,黄泉魔宗的绝顶高手,已把目光落向神都。

        天下各方势力,都派出精英弟子来到神都,争夺三十六名额。

        这些人无一不是羁傲之辈,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到时候,确如褚文顺所言,乱遭遭一片,霍正襄不生事便罢,若敢造次,陈铮的刀锋并不介意染血。

        见陈铮的表情,褚文顺就知刚才的话白说了,暗暗叹了一口气。

        果真是天下将乱,堂堂的一世皇朝之太师,都没有放在眼里了。

        “你好自为之吧!”

        禇文顺挥了挥手,若非看在前代渔阳候的面子上,才提点对方几句,听的进去或听不进去,都是陈铮自己的事情。

        言罢,起身走到书卓前,提笔挥毫,在一张文碟上写了几行字,然后递给陈铮。

        “过几天,宗人府必会召见你,这张文碟收好了,里面有我的题字以及印章。看在老夫与汝父的面子上,不会为难于你的!”

        听到褚文顺提到“老陈候爷”,陈铮心中一动,突然躬身,恭声问道:“中堂与家父相识吗?”

        褚文顺叹息一声,道:“一言难尽,不说这个了!这几天就老老实实待在神都,等候宗人府的召见,等你拿到了丹书铁券,爱干嘛就干嘛!”

        陈铮拱了拱手,应声称是。

        下首坐着的严峻,屁股底下好像立了一根钉子,坐立难安,不断的扭来扭去。

        他旁边的李丰尧手中拿着个茶杯,一会端起来,一会儿又放下来,却没有喝一口。

        褚阁老威严太甚,让二人很不安宁,恨不得马上就逃出这里,躲的远远的。

        对于杨父之类的钻营者,能被褚阁老召见,是一件无上荣誉之事,但他二人心性不定,过惯了随性自由的日子,规规矩矩的坐着,实在是难受之极,堪比酷刑。

        褚文顺也看出二人一副难受的样子,伸手一挥,没好气道:“耽误了不少的时间,本想留你们吃顿便饭,看你们坐立不安的样子,都去吧!”

        “学生告退,改日再登门看望老师!”

        严峻像从弹簧上弹起来,咻的一下子起身,朝着褚文顺躬身行礼。

        “晚辈家人还等着吃饭,改天再向中堂请教!”

        李丰尧乘势而起,一同告辞。

        陈铮本想向褚文顺询问一番“老陈候爷”,借机攀攀关系,看到严峻与李丰尧不住的向着他挤眼,便也向褚文顺拱了拱手。

        “晚辈告辞!”

        “去吧,这几天不要胡闹!”

        褚文顺向着严峻叮嘱一番,目视三人离去。

        看着陈铮三人的背影,杨父心中犹豫起来,他是不想走的。

        出了褚文顺别院,严峻与李丰尧邀请陈铮去喝酒,被陈铮婉拒。

        “多谢二位仁兄盛情相邀,只是在下还有一位同伴在酀州会馆等待,实在不敢耽搁太久。不如改日再叙,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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