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也许这是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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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已跟在内侍的身后走进了凡间无数家庭向往的地方,他被带到荣息宫,宫殿金碧辉煌,有一面很大的碎镜片墙,它在任何时候都散发着遥不可及的光芒。

        也许当初只有一踮脚,女孩子就能触碰到原以为遥不可及的梦,也许只要悄咪咪地闭上眼,她就能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整座皇宫在这一年里摇身一变成了绿意盎然的大花园。

        百姓无不向往的奢侈的皇宫,竟也有如此自然而然的一面。这个朝堂动荡太久了,有权势的大官和有钱财的富商没有一个不想坐上辉煌的龙椅,看万民俯首称臣,陛下,万岁地叫。

        年轻的陛下神色很不好,他整个人的形象整洁,但却给人一种邋遢的感觉,他无神地抬起头看新来的少年。

        一眼就再移不开眼。

        眼前爽朗的少年和记忆里某个潇洒的少女联系起来,击溃了命运布置的悬河。

        余已和应长惊对视,帝王眼里不自觉流露的威严压着他不让他喘息,意乱之际少年想起了自己来皇宫要干什么。

        正巧陛下手里正拿着一枝流光溢彩的玫瑰,手指轻轻地触碰玫瑰,不敢稍稍用力,恐怕其会断折,枯萎,化作这片国土最不起眼的沙砾,及时沙砾在海洋里养育了无数珍贵的珍珠。

        流光玫瑰说:花意盎然,何需望天,辗转入海,我心已死,再无下年。

        “陛下。”应长惊注视他,余已看见他青黑的眼眶有些不忍心打搅他的幻想,少年思想斗争了一会终败下阵来小心翼翼地说:“玫瑰有毒,您不要……”

        “我不要什么?”年轻的帝王借着熟悉的面容笑了笑:“你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我,我想知道。”

        少年被问懵了。

        他的职业是陛下设定的,那这位年轻的陛下也可以现在就取消他的职务,不需要原因,,如果非要走场面,无疑是看他不顺眼。

        “对……对不起。”余已站在那里,下不来台。

        应长惊没有和他计较,他将流光玫瑰放下,手托腮,探求地看着下方低头走神的少年:“你叫余已?”

        少年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答到:“是,我叫余已。”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帝王试图找到话题,他不想失去那张戳手可得的容颜:“听说你以前是要叫余逸的,是什么让你的父母改变了主意,我挺感兴趣。”

        余已回想了下自己问这个问题时家长说的话,原封不动地交卷作答:“因为予我心安,知我足已,所以我叫余已。至于以前的名字,我的母亲想要名字里的字的拼音都是以y开头,不过我小的时候比较蠢,两岁了还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就只好改成一个简单点的了,就是这样,陛下。”

        “你现在也挺蠢的。”应长惊冷不丁地说到:“和一个暴君说得这么直接,你的命似乎够硬。”

        少年呆呆地说:“有吗?我……平民认为您和传说中不一样,比起暴君,您更像个明君。”

        “至少,我一直都这么觉得。”

        是吗?应长惊心想:这天下有人竟然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和二十多年前固执己见的小琉璃娘娘一样,看不见自己败絮的本质,一味地对着枯败假惺惺的金玉付出,却不索取回报。

        少年见帝王没有说话,鼓起勇气继续说:“而且,您要杀我的话,我早就人头落地了,怎么可能还在这里和您聊天呢?”这个总没错了吧。

        “哈哈……”应长惊站起身,拣起先前随意扔在玉桌上的玫瑰,这枝蓝玫瑰竭尽全力散发浓郁香息也无计于事,余已没有受它的影响遁入幻境,少年没有接玫瑰。

        “陛下,玫瑰过敏。”余已向后退,尽量保持安全距离。他看着美丽的令人们陶醉的流光玫瑰只有对身上起红豆的恐惧,无法触碰的遗憾,毫无馨香幻境的沉溺,蔚蓝海岸的澄澈。

        过敏是一个很讨厌的病症。

        它让你不再像正常人一样可以随意地触碰任何事物,你不能品尝特定食品的味道,即使它鲜美;也不能离特定事物不足一米远,就算道路只有一米;更不能凑上去去闻闻它的香气,哪怕只有一点点气息。

        正常人和普通人的差距就在于这小小的不同中。

        帝王挑眉,没有再上前:“抱歉,孤以为你会进入并喜欢流光玫瑰花的梦境的,这是她留下的唯一遗物了,我不能遗弃它,抱歉。”应长惊手里握着玫瑰,接过侍卫递过来的玻璃杯,将水缓慢地撒在娇嫩的花瓣上,流光玫瑰只需要水,不需要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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