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元首的三个半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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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特踩在座椅上,双手扒住京舍的肩膀,把嘴凑近男友的耳朵,迫使个头超过两米的京舍歪斜着脑袋,听她安慰?,,确切地说是说姐姐的坏话:“亲爱的别在意,我这个姐姐呀,由于姐夫常年不在家,缺少男人的浇灌,所以整天神经兮兮的!”

        已经走出去老远的爱娃快步返回來,气急败坏地对着妹妹翘起的屁股上抬腿一脚,把她从椅子上踢了下來,京舍逃也似地跑了,格利特喊叫着像跳蚤一般原地跳跃了几蹦子后逃进了房间,爱娃余怒未消地骂了几句,自顾自往前走,无意间走进了第三号车厢,列车正进入岔道,车厢剧烈摇晃,把浴室门晃荡开了,爱娃看到一个男人在洗澡,一见到她,原本疲软的阴.茎马上直直地挺举起來了,像一具掷弹筒对准她。

        殷红的朝霞浸染了东方的天空,茫茫大地依旧沉浸在沉沉的夜色之中,红云纵横,横跨天际,在黑色森林的遮挡空隙中,尽情绽放。

        专列在白俄罗斯土地上驰骋,元首望了眼还在熟睡的爱娃,走出小房间,來到空无一人的车厢,旁边是第五号车厢,他习惯地往那里望了望,又扭头看了下自己的房间,他的两个情人就在旁边,每次出來他总是左拥右抱,偶尔还可以玩个双飞,可这次不行了,经过昨晚与冉妮亚暗渡陈仓后,爱娃对他寸步不离,他只能专门对她“交粮”,把宝贵的情液全部奉送给既沒明媒也沒正娶的第一夫人身体里。

        李德心里空荡荡的,一股股热流涌遍全身,从性生活來说,他的三个女人都淫.荡,只不过各有千秋:爱娃是“厅堂的贵妇,卧房的荡.妇”,因为是第一夫人,受过良好的教育,显得中规中矩,亦因为是他的人生伴侣,正宫皇后,她得有所顾惜;冉妮亚属于外在表现淫.荡的女人,风骚香艳,眼光露骨,言语大胆,媚态尽现,丽达是内在表现淫.荡的女人,与外在表现苍白的荡.女迥然不同,举手投足间,一颦一笑,气定神闲,优雅得体,可谓优雅和性感的最佳混合体,非优秀精英男人很难入眼,当然,不足便是高不可攀,拒人于千里之外,尽管如此,仍是男人心驰神往的精品女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外在的淫.荡只是表象的,内在的淫.荡却是骨子里的,外在的淫.荡讲究的是勾引,内在的淫.荡讲究的是诱惑,外在的淫.荡侧重的是淫,主攻身体,而内在淫.荡侧重的是荡,主攻心灵,外在的淫.荡看似风光,却是风骚,内在的淫.荡看似风情,却是风景,男人都以征服女人为乐趣,而对淫.荡的女人却一往无前,情有独钟,对外在淫.荡的女人,男人乐此不疲,君不见风月场所高朋满座,声色犬马,莺歌燕舞,趋之若鹜,对内在淫.荡的女人,男人则朝思暮想,悉心呵护,视作阳春白雪,红颜知己,更认为是彰显身份,体现价值的重要标志。

        这就是德国元首的三个女人,冉妮亚是外在的淫,丽达是内在的荡,而爱娃是内外眷顾,三人各有千秋,各领风雅,但李德又觉得忘掉了什么?对,爱得莱德,那个其貌不扬的专机服务员,他也是女中珍品:高潮时全身颤抖,不停地战栗,像爬在电动振动铁筛子上,同时下面像章鱼吸盘一般紧紧吸住,让人一下子坠入仙境,体验到从未有过的舒坦,好似变成仙风道骨一般。

        “余昔于江陵见天台司马子微,谓余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前线战火纷飞、生灵涂炭,李德却在回味李白的诗境,不过,充满诗情画意的旅途即将结束,前方的炮声已经隐约可闻。

        为了保密,专列在罗斯托夫虚晃一枪,把翘首以待的众将领撇在那里后,连夜向东北疾驰,凌晨停靠在巴拉绍夫车站,三辆车载袖珍装甲车徐徐驶下专列。

        “怎么,我们非得要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一起!”鲍曼满脸不高兴,冲陆军副官施蒙特嚷嚷,眼角偷偷瞅着元首。

        李德知道他不高兴,很不高兴,平心而论,让他这个大块头挤进装甲车里委实难受,在列车上他婆婆妈妈地唠叨着让曼施坦因派车來接,被元首断然否决,除了安全方面的原因外,还有微服私访的心理作怪。

        “年初在芬兰时就不听我的话,像作贼一样,结果丽达让那些肮脏的芬兰铁路工人欺负了!”鲍曼还在咕嘟,忍无可忍的元首一声断喝:“闭上你的臭嘴!”主子一生气,后果后严重,鲍曼不敢放肆了。

        装甲车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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