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空中反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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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尔契准备了丰盛的午餐。元首随便吃了几口,扯下餐巾擦拭着嘴,转向戈林:“赫尔曼,我们走吧。”

        正在大吃的戈林与正在大喝的鲍曼意犹未尽地站起身,随着元首下楼。大轿车走出一段距离,拐到餐厅的后面,听到施佩尔正在喧染胡贝博士的事。

        戈林撇嘴:“我们走了,他倒神气了。”

        李德回答得非常简洁:“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

        鲍曼喷着酒气,埋怨还沒喝好,换來元首的一顿奚落:“我发现你对酒越來越谗了。我不反对喝酒,但不赞成酗酒。酒能成事也能误事。像今天中午你就不能喝酒。明明知道我们下午还有行动。半个小时不到,你与梅塞施米特一斤酒下肚了。”

        “活该,骂得好。”丽达拍手兴灾乐祸,元首又把矛头转向她:“你也一样,与他真是一对酒男酒女。”

        丽达厚着脸皮辩解:“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还有他。”元首指着正吃苹果的施蒙特,他马上噎得直翻白眼。

        戈林咧开大嘴笑了:“你们就学我多吃少喝,这才是养生之道。”

        鲍曼上下打量着他:“我还是喝吧。不然吃成像你一样的大肥猪。还养生呢。天知道埃米怎么承受你这头大象的。”

        戈林勃然大怒地高喊起來:“不许提埃米,你这个下流的农场主。”

        两个像秋天的云彩一样说变脸就变脸,又像两只好斗的熊一样呼呼喘着粗气盯着对方。李德两眼望着窗外,对这两个说着说着翻脸的大小孩看都不看。

        两人像瞪着刀子的老牛一样站了半天,谁也不先坐下來。从一条岔路上驶來一辆坦克,大客车一个急刹车,两人同时跌倒在各自的座位上。

        李德懒得管他们的破事,他的脑子里在翻江倒海----

        大事之成败往往由一些小事决定。假如拿破仑在滑铁卢战役中派出的信使及时叫來援兵,就沒有拿破仑的滑铁卢大败和随后的流放。即使在流放期间,假如他能够发现那枚救命的、画着逃跑路线的象棋棋子,他也不会不明不白地死去。

        这就像下棋一样,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喷气式飞机是德国的王牌,但如果运用不当,就会适得其反:浪费大量的人力和紧俏的资源不说,到头來弄下一堆令人啼笑皆非的二百五产品。

        李德看到约德尔正盯着他,问道:“有事吗?”

        约德尔直话直说:“我有一事不明白。去年这个时候,你坚决反对研制喷气式战斗机。而今天,你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冉妮亚插话:“这就叫官说错重新说,小兵说错挨嘴巴。”

        李德被难住了。不仅约德尔、所有人都不知道这里面难以置信的惊天大秘密。就是李德本人也已经忘记自己姓什么,与希特勒合二为一了。只是在脑海深处时常会冒出一些时续时断的梦境,引导着他小心翼翼地在岔道上前进。

        今天是最大的岔道:帝国的空中布满了英国的飞机,这时如果把已经设计成熟的新型喷气式战斗机推倒重來,执意要生产什么高速轰炸机,这是把帝国往火坑里推,是德意志民族的悲哀。

        约德尔也喝了点酒,显得话特别多,非要向元首问个为什么。

        李德望着约德尔的秃脑袋,玩笑道:“你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的脑袋上寸草不生吗?因为你太多的为什么,像小孩子一样。”

        戈林斜睨了一眼约德尔,自言自语:“我的女儿就这样,凡事都要问个为什么。有一次他问我童话里的花仙子厉害呢还是阿道夫叔叔厉害。”

        大家望着约德尔哄堂大笑。正在元首身后的冉妮亚尖细的声音格外突出。李德恼怒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因为她喷出的唾沫飞溅到他的脖子里。

        前面传來银铃般的笑声和歌声。“停。”元首举手喊叫。大轿车一个急刹车停住,冉妮亚猝不及防,爬到元首的后背上。

        透过林隙,在一小块空地上有一处37高射炮阵地,十來个身穿俄罗斯解放军空军制服的姑娘在小水池边嬉耍。

        元首率先跳下车。戈林伸手正要阻止,但已经來不及了。他躺倒在座椅上,对鲍曼说:“元首怎么了?听见个姑娘唱歌就忘乎所以了。”

        “住嘴。元首沒你想的那么龌龊。”鲍曼白了他一眼,正要下车,听到车上一声枪响。

        鲍曼冲下车,戈林像弹簧一样从座椅上跳起來,与肥胖的躯体极不相称的速度弹出车厢。

        车上丽达的枪口冒着青烟,车窗破碎了。在元首前方,一个细高个姑娘胸口中弹,正艰难地把手伸向前方。而那些俄罗斯姑娘们有的吓得嗦嗦发抖,有的四散而逃。还有一个显然是细高个的同伙,举着手枪躲避在高射炮后面。

        冉妮亚站到元首前面,右手平举着枪指向那些女兵,后一辆车上的元首卫队和卡尔克突击队员们像饿狼扑食一般,早就把她们包围。

        事情來得太突然。李德走下车向她们走去。还在车上的丽达正按在腰间注视着姑娘们的一举一动。突然她看到一个细高个女兵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手快速伸向腰间。

        “冉尼亚----”丽达喊叫,同时拔枪射击,比细高个早了十分之一秒。

        与此同时,冉妮亚挺身而出,把元首拉到身后。子弹擦破她的耳朵下垂,把元首送给她的蓝宝石耳坠打得不知去向。

        警卫们把女兵们集中在水池边,卡尔梅克人命令姑娘们脱光衣服站成一排,每两人一个恶狠狠地审问起來。一时间哭天喊地和惨厉的哭号声四起。

        鸡奸犯勃鲁斯特天生不会怜香惜玉,他用脚狠狠地踩一个女兵的肚子。强奸犯鲍斯特正相反,对女人下不了手,俩人都受到冉妮亚与丽达的喝斥:丽达在鸡奸犯屁股上猛踢了一脚:“你真下得了手呀,你不是女人生的呀?”冉妮亚在鲍斯特脖子上一巴掌:“狗日的,她是你妈呀?”

        斗牛犬京舍把躲在高射炮后面的娇小玲珑的女兵像小鸡一样提溜出來,扔到元首的脚下。女兵哭得很伤心,爬到元首脚下,被冉妮亚一脚踢到丽达脚下。

        丽达把牙齿咬得格格响,一把扯起她的头发,向因惊恐而五官扭曲的姑娘脸上喷溅着唾沫:“你给我老实交待,你是谁?”

        “我是下士格罗斯乔娃,哎哟----”丽达稍一用力,姑娘惨厉地哭号起來,眼泪扑扑地直往下落。

        一个上士被带到元首面前,一口标准的巴伐利亚口音。她是这支小部队的指挥官,是德军空军妇女辅助人员。在她这里发生向元首行刺的事件,她已经被吓蒙了,需要让卡尔梅克人提着后脖领才免于瘫倒在地。看到元首和对她怒目而视的戈林,她白眼一翻,像刚宰的鸡一样吊在卡尔梅克人的手上。

        冉妮亚与丽达力促元首上车。他们先留下來,等到审理清楚后追赶上來。

        元首把最前面开路的三轮摩托车留给她俩,大轿车继续向前行驶。经过这一番节外生枝后,鲍曼与戈林捐弃前嫌,拿出酒瓶要为元首压惊。李德却想着这样一幅动人的图画:冉妮亚与丽达强迫那个娇小女兵跪在她们脚下,享受她或她们全方位的口舌服务……

        戈林与鲍曼分别给元首敬了一杯酒后,自顾自地喝起來。李德感到浑身发热,从鲍曼手里抢过杯子一饮而尽。他纠结和郁闷得很:一路上有那么多高炮阵地他不视察,偏偏要往枪口上撞。作秀也遇到危险,你说纠结不纠结?郁闷不郁闷?

        半个小时后,后面隐约响声一阵枪声。几分钟后一辆摩托车急驶而來,冉妮亚与丽达从车上直接跳到轿车上。大轿车上的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面若桃花的两位美女,仿佛她们來自月球。

        “怎么啦?你们不认识了?”丽达受不了大家异样的眼神,嗔怪道。

        “看什么看?有话说话,有屁放屁,盯得人心里发毛。”冉妮亚嗔怒。

        “说话客气点,什么叫有屁放屁?”李德说话了,教训道。

        “哎,你们二位是不是刚骑了马呀?那些女兵都让你俩骑遍了吧?味道怎么样啊?”鲍曼放屁了。

        “扯什么洋盘?有事说事。”戈林看不惯元首身边的这种随便,皱起眉头。

        细高个是混进俄罗斯解放军的克格勃沉睡间谍。她们的任务非常广泛:破坏重要军事目标,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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