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SS部队在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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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军潮水般涌上来时,大队长在一辆坦克屁股后面穷追不舍。油烟和尘土呛着他上气不接下气,总算把磁性手雷扔在坦克的发动机天窗盖子上。爆炸的气浪把他推向苏军,狠狠地咂在苏军士兵身上,刚要爬起来时,来自坦克上的扁空油桶咂在他肚子上,令他极不雅观地四肢朝天,墩坐在地上。

        他不禁勃然大怒,从靴子里抽出党卫军的短剑左刺右突。一个苏军刚从坦克上跳下来,脚还没站稳,大队长一刀刺向他的肚子,滚烫的血迸到握刀的手上,又腻又滑。

        紧接着又一个士兵平端起枪向他瞄准,他一刀划过去,握枪的手指齐刷刷切断,落入尘埃。红军士兵疼得嚎叫跳动,大队长又一刀抡过去,刀尖轻飘飘从苏军士兵脖子上划过,准确地将颈动脉挑断,鲜血从血管断开处喷出。

        在激烈的战斗中,t35坦克成了一堆废铁,炮弹全部打完了,机枪要么被打坏,要么枪管报废,格鲁勃斯与米沙虎落平川,从两人高的坦克上跳到地面上。几个苏军向俩人步步进逼,格鲁勃斯倒提着没有子弹的波波莎冲锋枪,米沙提着手榴弹,背贴背旋转,格鲁勃斯望着伸到前面的刺刀说:“米沙,我的心肝,如果我死了,我会想起你的屁股的。”米沙安慰他:“别说丧气话,就是死,我俩也死到一块了。”

        苏军端起枪,明晃晃的刺刀指着他俩。即将离世之际,格鲁勃斯与米沙不打算藏着掖着,他们撕破了最后的一层遮羞薄纸,手里紧握着手榴弹,情侣般相扶相依着深情对望,两人的嘴唇就要相碰……

        忽然觉得身边空荡荡的,预期中的刺刀并没有戳来,倒是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援军在最后一刻赶来了。刚才杀气腾腾有几个苏军握着刺刀的手朝天举着,显然身份变了,成为战俘了。米沙一把推开格鲁勃斯,他趔趄着退向人群,大家争先恐后地躲开了,仿佛他的身上沾满了细菌。他一屁股坐到地上。

        安德里走到一营长的尸体前,他满脸乌黑,倒在一辆燃烧的坦克旁边,手里还紧紧攥着燃烧瓶,确切地说是瓶颈。瓶子底下一个大洞,汽油全流淌到地上。

        那名波罗的海的突击队员被刺中腹部,青紫色的肠子已经滑出肚子外面。卡尔梅克人蹲在地上,抱着濒危的队员连声喊叫:“格列奇,我们就要回去了,第8师来接我们了……”突击队员极力睁开眼睛,用微弱的声音叫了声“妈妈。”头一歪倒在队长的怀里。

        这就是濒死者的真情实感。年长的士兵们死前想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女,年轻士兵念叨着妈妈。至于临终前的高谈阔论和豪言壮语,其实都是极尽渲染的胡柴和感情用事的艺术加工。

        党卫军大队长到二级党卫军大队长的尸体跟前。在方才的战斗中,党卫军二级中队长亲自操纵新式机枪,打死了近百名苏军,并在最后关头成功地破坏了机枪。一个苏军把刺刀插进了他的胸口并开了枪,二级中队长双手握着刺刀,前胸和双手血肉模糊,像搁浅在岸边的鱼一样大张着嘴,挣扎了很久才咽气。

        大队长伸出手,替他的下级合上了那双蔚蓝色的眼睛。一个大队的党卫军士兵如今只剩下了300个人,而安德里的装甲侦察团如今只有200人。同样数量的伤员被紧急转移到后方。仅仅在这个小山坡及其周围,静静躺着近2180名苏军尸体。

        援军最高指挥第41军第8师师长布兰登贝格尔陆军少将向元首敬礼,并指着山下密密麻麻的德军报告:苏军钳子的右臂业已切断,苏军第39集团军成瓮中之鳖。作为证明,他带来了一张头天出版的苏联报纸《红色的鹰》,上面刊登了这样的消息:拉多加湖已经在望,但是德国法西斯匪徒不顾惨重损失,向第7集团军发起反攻,英勇的苏联工农红军在给敌人以巨大的伤亡后,从拉多加湖东岸转移。

        自2月上旬发动声势浩大的反攻以来,在斯大林的督促下,苏军第39集团军沿着斯维里南岸的公路和铁路,自东向西发动钳形攻势,向东挺进了近45公里,两只大钳子即将在洛杰伊诺耶波列以东15公里处合拢,先头部队离拉多加湖东岸仅仅20公里。

        拉多加湖像一团鬼火,吸引着南线和北线的苏军不顾一切地往那里撞击。多日来,德军41军的两个师参加了对南线苏第7集团军的夹攻后,挥戈北上,围攻苏39集团军。

        在此同时,德军41军的另一个师――第8装甲师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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