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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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似乎不再晃了,是停下来了吗?

        睁开双眼,见到的不再是明黄的车顶,微微泛黄的蚊帐倒也不脏,床也软软的,舒适度堪比皇宫。

        缓缓支撑起身体,看样子是间普通的客栈,只是为何床褥和被子竟这般高级,我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这两日都没好生休息,昨夜睡了一个好觉没想到全身都开始泛疼了,头也有些难受。

        “夫人,您醒了吗?”莹珠轻轻叩响门楣,我蓦得回过神忙道:“进来吧!”

        她端着洗漱用具走进来,见我仍一副惺忪欲睡的神态,担忧地道:“夫人,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晃了晃脑袋,无力地往床上倒去,“头有些疼,可能是这两日坐马车累着了,你不必担心!”我倒是无所谓,可把莹珠急坏了,慌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来到床边,“夫人,莹珠冒犯了。”他伸手探了探我额头的温度,面色骤变,“夫人,您的头好烫,莹珠这就去通知爷!”言罢,不等我阻拦便冲了出去。这丫头真是个急性子。

        窝在被窝里,贪恋着此刻的舒适感,没过多久门被人推开了,携着一股冷风,云墨坐到床沿,握着我的手,又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快去请大夫!”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我有些好笑于他们的小题大做,拔下他的手坐起身,没想到头竟然如此重,我不得不靠在云墨的肩头,“只不过是累着了,不用请大夫的!”

        云墨沉下脸,目光瞥到了立在门口的高顺,捡起床上的丝被覆在我身上,“都烧糊涂了,还说没事!自己的身体要多加珍惜才是!”他的嗓音低沉温和,似含了怒火,但更多的却是疼惜。

        嘴角忍不住上扬,“我自是明白的!”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他温热的鼻息喷在发间,痒痒的,我忍不住偏了偏脑袋,“怎么了?”即便是细微的一个小动静也引来了他的关系,我睁开双眼仰望着他,在他冰玉沉墨般的眸中看到自己因发烧而微微泛红的容颜,竟忍不住一阵恍惚,此刻的他是不是也如我一般只能看到对方呢?

        “雪儿  ……”他容色微动,俯下脸来在我的唇角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个浅吻。

        脸似发烧了般烫起来,我忙别开视线,沉默了好半晌才平复了砰砰乱跳的心,“这间客栈真奇怪!”

        “为何?”云墨很是好奇,眉尖微蹙,含了困惑。

        “你看,客栈的装饰一般,蚊帐也泛黄,却唯独只有床上的床褥和被子是上等丝绸真丝,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他听后,眼角眉梢染上了笑意,微微紧了环在我腰间的手,“是啊,确实很奇怪!”

        “爷,大夫来了!”

        云墨松开我让我躺在床上,然后将蚊帐拉下才缓声道:“进来!”

        年过半百的大夫拎着药箱走进来,视线落在云墨的身上,明显一僵,低垂下头来到床边,“请夫人伸出手来!”

        我依言伸出手,大夫取来一张方巾覆在我的手腕,开始为我把脉。

        “怎么样?”云墨的声音很冷,我倒是无所谓却唬得大夫手一抖,忙道:“依老朽看,夫人只是感了风寒,不过……”大夫捋了捋胡子,眉头皱得紧紧的。

        “不过什么?”云墨急切地追问道。

        “夫人的脉搏有些奇怪,时急时缓,像是有什么在体内冲撞……!”大夫百思不得其解地叹了一声,云墨却急了,一把握住大夫的手,“什么叫有些奇怪,你是大夫,难带看不出是怎么回事吗?”

        大夫吃痛地扭曲了面孔,“老朽才疏学浅确实看不出来,还请您另请高明!”

        虽然蚊帐遮挡住了我的视线,不过不用想也能知道外面的情况,这个目中无人的帝王真是要命,我生病又不能怨人家大夫,他摆出这幅姿态不是恃强凌弱吗!

        掀开蚊帐,我坐起身来果不其然地看到云墨阴郁含愤地握着大夫的手腕,而大夫满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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