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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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梳妆,盯着镜中愈发娇媚的女子,我忍不住溢出一抹苦笑。

        “娘娘,不好看吗?……要不奴婢重新为您梳个发式?”竹萱憋红了双颊有些不知所措地握着玉梳,满目的惶恐。

        “不,很好看!”我随意从妆奁中拣起一枝银簪,她立刻会意地为我别入发间,自从莹珠受伤后就一直由竹萱照顾我的起居,因为用不着每日去定时行礼,所以便偷着懒不梳妆,今日是玉将军的饯行宴,我必须得参加,这法式可把竹萱难倒了,毕竟她从未做过这活,梳得有些简约,不似莹珠的那样精致,小姑娘见我神色一变就急得快哭了。

        “竹萱陪我去朝月阁吧!”

        此时,夕阳在山,风有些凉,我披了件水蓝色的披风便出了浮幽望雪。

        天色有些迷蒙,缓步行走穿梭于宫廷中,忆起现代的种种竟有梦境的错觉,这里真实的生活渐渐淡化了我对现代的记忆,只是心中仍有一丝期切能够回去,那是对过去的温暖的执着,以及对此时所处之地的不安。

        当我们来到朝月阁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巨大的楼阁在宫灯氤氲中飘荡着一丝柔糜的色彩,望了望二楼的灯火通明,耳听得绵绵不绝的悦耳丝竹,心中隐约浮起莫名的慌乱。

        慢悠悠地踏上一级一级的木质楼梯,真希望永远也不要走完,这饯行宴上的人我可是全不认识,要是穿邦了怎么办?

        伺候在门外的宫娥垂首为我推开门时,喧闹嘈杂的席筵突然安静了下来,面对众人投来的各色目光,我从容地解下披风缓步走向云墨,舞姬们连忙退开为我让出道来。鞠躬福利,我温婉地开口:“皇上万福!”

        “爱妃免礼!”今日的他身着便装,褪掉了缠绕于身的帝皇威严仿若莹润剔透的古玉,散发着柔柔的暖,唇畔勾笑,眼眸深邃若潭,猜不透、看不穿。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径自走到那唯一的空位坐好,像个没事儿人般,悠闲地品尝糕点。

        今日的饯行宴本就是云墨一手策划好的,有些事既然躲不掉不如安心地等,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爱妃思念家人,今日见了怎么反倒沉默了!”云墨意味不明地瞅着我,磁性悠然的声音绞着丝关切,我茫然地望向他,家人?!视线从下方第一位中年男子开始一一看去,这些陌生而有熟悉的面孔真叫我心乱如麻啊!

        “……这不是不见时念得紧,见了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吗!”我干笑着敷衍了一句,慌忙垂下头,这场面叫我心里特没底,这里个个都是玉沁雪的家人,要是在一言半行上出了差错,不是等于自掘坟墓吗?

        众人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似乎要把我身上看出个洞来,娘的,这饭吃得怎么比坐牢还难受!我端起手边的酒一饮而尽,豁然站起身。

        云墨诧异于我的动作,饶有兴味地说道:“爱妃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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