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掌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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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信你!”江浔对面前这信口雌黄的老头可没有一点信任感,不过他也没有别的解决办法,这事真让村长来处理,也是自己很不愿意用的方法,自己在村里本来就不受人待见,更何况村长总是摆着一副冷峻无情的脸,看起来就会让人心生畏惧。而且即便村长真的教训了面前这老头,那自己的损失依然没人来补偿,所以江浔还是退了一步。

        “你最起码要拿个像样点的东西搁我这儿做抵押,要不然,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那老头摇了摇头,万般无奈地说道:“也罢,也罢,你也就个瓜娃子,倒不怕你赖账。”说着,那老头从腰间拿出一个灰布口袋来,一把丢给江浔。

        江浔有些慌神,手忙脚乱地接住飞来的布袋,边拆布袋边问道:“不会又是什么破烂货吧?”

        “哼!破烂货!”那老头有些火大,冷哼一声,接着带着轻蔑的语气对着江浔说:“我那东西你可好生保管着,要是磕着碰着了,你十只羊也不够赔。”

        说罢,那老头便提起那烤得色泽酱红的羊腿,也不管烫不烫,一口便咬了上去,整个一饿死鬼的样子。

        江浔不去理他,缓缓的打开那个布袋,掏出里面的器物,当看到那器物的全面时,江浔倍感诧异,虽然江浔并不知这器物为何物,但还是能感觉到这件物品的不平凡。

        这件器物外型是一葫芦状的酒壶,但这可不是真的葫芦,却也不知是何材料制成,摸上去手感像玉,但又不像是玉。葫芦整个呈血红色,表面布满金黄色的花纹,若是握紧那葫芦,便会有阵阵热感从葫芦内散发出来。

        “这倒还像点样子。”江浔将那葫芦收回布袋内,小心地安置在自己的腰间,说到:“明日午时,还在这里,你把羊钱给我结了,我就把这葫芦还给你!”

        其实江浔之所以敢如此断定那葫芦可以来抵自己的羊,并不是因为那葫芦的做工,而是葫芦上的金色花纹,那可是足足的黄金啊,而且少说有半两!

        那老头满嘴塞着羊肉,说话含糊不清的,江浔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不过看他的表情,应该是答应了。江浔也不想在耗费时间了,于是便转身离开了。

        当江浔将羊群驱赶到村门口时,着实被村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村门口站着一大群人,最中心的是村长,村长身边站的,全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附带些敲锣打鼓和看热闹的,像是要迎接什么贵客一般。

        果然,江浔刚要过村门时,身后边传来了一阵马车声,江浔转身望去,见身后马车并非寻常人家所有。

        这马车很是宽大,由横向三马共拉,不仅马车精致无比,那三匹骏马也是比百里挑一。

        看到这辆马车,江浔也就明白村长一行人为什么如此大张旗鼓的来迎接了,马车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本县的县令。陀村虽然偏远,但县长每年还是会来视察一番,其实也只是做做表面文章,好传播一下县长的威名。

        不过,这次江浔可猜错了,此次坐在车上的可不是县令本人,而是县令的儿子——邢东。

        邢东这样的纨绔子弟本来是不会来察视领域的,只不过他已年满二十,很快便要接任县令一职,逼不得已,才勉强来巡视一番。

        邢东懒散的半躺在马车里的座椅上,手里把玩着自己腰间的佩玉,文弱的外表倒有几分书生相,不过他那双眼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凶狠与狡猾,足以成为人不愿亲近其的理由。

        “我爹真是个老顽固,非要我来遭这份罪,这山沟沟里的破路,颠死我了!”邢东这已经是不下十次的抱怨了。

        他旁边一个留着八瞥胡,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赶紧规劝道:“话不能这样说,老爷不也是为了让您在这县里各个地方树立一下威信,免得日后有人不服您的管教,您也好接任县令一职嘛。”

        这位男子正是县令的师爷,姓范,所有人都称他一声范师爷。这位范师爷倒没有什么八斗之才或治民之道,不过是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辈。

        “哼,乌海城城将可是我的亲伯伯,就算有些许人不给我面子,那也要看看我背后的靠山,别说当个县令,就是当个郡府的郡主,也没有人敢说半句闲话!”邢东粗声粗气,底气十足。

        “少爷说的极是。”范师爷立马露出一脸献殷的笑,极为谄媚地接着说道:“不过,少爷既然已经来了,倒不如放宽心情,权当是游山玩水,寻些乐子好了。”

        “哈哈哈。”听了范师爷的话,邢东大笑几声,一下甩开手中折扇,朗声说到:“这话在理,苦中作乐也是乐。”说完,邢东又是几声大笑,范师爷也附和着笑了起来。

        此时,马车已经到了村门口,不过马车上的人都没下来,只是马车里的人在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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