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她爱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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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他哥哥甚至伤害过她的人,但是对他而言但凡存在一丁点威胁他们关系的人或者物他都会从源头扼杀了。

        况且宋阿姨也确实年纪大了,该找个环境宜人的地方颐养天年了。

        不知道是床的原因,还是江奕带回来的药起了作用,云初这晚入眠特别快,江嬴回到房间,云初已经睡的昏昏沉沉。

        江嬴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钻进去,将像猫一样缩成一团的云初捞进怀里,他很想紧紧地抱住她,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可是又怕自己控制不了想要跟她亲密的心用过了力气伤了她。

        温香软玉在怀,身体燥热的不行,加上他又憋了那么久,没多久房间内的气温便被他身体里散发的浴火点燃。

        云初越睡越觉得闷热,迷迷糊糊地腿一抬便把被子踢开,露出葱白纤细的小腿。

        江嬴望了一眼那露出来的半截小腿原本极力压抑的浴火瞬间跟浇了油一般蹭蹭燃了起来,他喉咙不自觉滚动,半响后将那股子浴火压制下去起身替她把被子盖好。

        可那不安分的小女人以为自己梦中的吃的正香的东西被人抢走了,双手一伸紧紧抓住江嬴的胳膊,同时腿还不安分地缠住了江嬴的腰。

        江嬴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紧后牙槽低低地咒骂了一声,“该死!”

        而后他直接不给睡得正香的小女人丝毫反应的机会,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第二天醒来云初觉得全身酸痛无力,骨头也都要散架了,

        她把脸埋在江嬴怀里轻声咕噜着,“老流氓,就知道自己享乐,折腾了我一宿,你知不知道等下把我玩坏了,你儿子女儿就没妈了?”

        江嬴靠在床头,无奈好笑地看着怀里脸颊绯红的小女人,明明都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了,还那么紧,昨晚那几个小时,他分明就是在活受罪。

        江嬴没有过分沉迷于久别新婚的缠绵里,掀开被子将云初抱起来就进了卧室洗漱。

        云初半眯着眼睛坐在马桶上一脸的不情愿,“我又不上班,你把我弄起来干什么?”

        江嬴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挤了牙膏递到手里,“不知道昨日是谁答应我今天要去民政局登记的。”

        一听这话,云初立马清醒了七八分,慌不择路地从马桶上站起来,走到洗漱台前认认真真地刷牙洗脸。

        半个小时候两人同时从卧室下来,令云初诧异的是,安安静静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两个小包子,一个穿着笔挺的小西装,一个穿着雪白的公主裙。

        她不解地回头看着同样西装笔挺的江嬴,“他们,这是要?”

        “爸爸,妈妈,早!”

        宋阿姨早就跟俩小包子交待好,这是爸爸给妈妈准备的惊喜,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能说出实情。

        所以一看见在妈妈面前毫无招架之力的爸爸,机智的南南立马插话打断他们。

        云初心里犯迷糊,但也没多想,听见南南唤她便把心里的好奇心压了下去。

        吃过早餐,江嬴便带着云初一起去了民政局。

        拿到结婚证的那一刻,云初突然矫情地问了一句江嬴,“我应该是最后一次来吧?”

        江嬴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拖着她的手上了车。

        车子走到一半,江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面无表情第看了一眼接通,不知道那头说了些什么他嗯了一声就递给了云初,“景昕找你。”

        “初儿,今日我大婚,你快来给我做伴娘!”

        云初一愣,根本就还没反应过来到底什么情况那边就挂了电话,之后江嬴也没问她意见就让司机调转车头往不知名的方向开去。

        云初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司机好像知道他们要做的事很着急一样,将车子开的飞快,要不是江嬴紧紧地抱着她,她五脏六腑可能都会被颠出来。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路边停泊,云初远远就看见伫立在草坪中的西式教堂。

        有穿着白西装戴白手套的侍者看见他们下车忙走过去躬身唤了声江总江太太便对云初说,“江太太,景小姐在化妆间等你,请跟我来。”

        云初有些莫名地看了江嬴一眼,后者面容平静地说,“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到了化妆间,云初看见虽然化了妆但穿着却极其随意的景昕,不由得蹙了蹙眉,“你今日婚礼,怎么不早说,让我连准备都来不及。”

        景昕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然后干咳了两声,几个女助理立马从暗处出来,手上还拖着一件长长的折叠整齐的婚纱。

        那是一件这世上最瑰丽奢华的婚纱,上面的每一刻钻石都闪耀到令人心醉。

        云初彻底愣住,喉咙顷刻哽咽,再也说不出什么。

        她再糊涂也能明白今日她觉得奇怪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这哪里是景昕的婚礼,分明就是江嬴为他精心策划的一场惊喜。

        她呆愣愣地站着任由女助理将她拉到一侧为她换衣化妆。

        半个小时后云初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女人,哭的不能自己。

        “初儿,你家江爷为这一天准备了一个多月,从你跟江奕领离婚证的那天开始,他就在谋划要给你一场不一样的婚礼,虽然你俩已经结过一次,”说到这里景昕莫名地觉得好笑,“但这次意义不同,所以你可别把自己哭丑了,毁了江爷的一份心意了。”

        云初听见她的话立马跟关水龙头似的止住了眼泪,抓起桌上的纸巾就抹脸上的泪痕,好在用的都是最好的防水化妆品,所以并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

        景昕又让化妆师给她补了点粉,让几个助理掀起拖地的裙摆,便催促着她往那扇微微关闭的门走去。

        大门彻底打开,云初看见了数百英尺的草坪上用白色的地毯铺成了一条路,路的两侧垂挂的是花匠精心挑选的如瀑布般的紫藤花。

        一瞬间云初失去了所有的反应包括呼吸,她想过,再回到江嬴的身边,她会得到他全部的爱,却未曾想过他会给她一个崭新完美的人生。

        数米外,一身白色燕尾西装长身玉立的男人,手里拿着洁白的捧花,在众人簇拥中笔挺而立,如玉树临风,英俊偏偏。

        他看着不远处缓缓走来的女人,眼底是浓烈的笑意与数不清的深情,好像这世间只有她才能将他退去冷漠面孔,换上别人看不到的温柔。

        云初眼前突然多了两个小人,正是她那可爱的两个小包子,他们一只手提着装满玫瑰花瓣的花篮,一只手伸进花篮抓出小小的几瓣撒向天空。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她做梦也没想到那个毓质风华,英俊潇洒的男人会带着她的两个孩子给他如此浪漫梦幻的婚礼。

        她记得她二十岁嫁给他的那一次,他们也有过一场轰动全城的婚礼,但那个时候,她心里只是觉得甜蜜,而今天确实无边无际的感动。

        她想她穷尽一生,寻遍天下也再找不出第二个他这般的男人了。

        江嬴站在舞台上看着对面眼睛里布满了潮意的小女人,唇角不自然的上扬,他就爱极了她这般痴痴傻傻懵懵懂懂的样子。

        他记得那日商场应酬的时候,有一个知道内情的合作伙伴打趣地问过他,“江总纵横商场叱咤风云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为何偏偏要跟自己的弟弟争一个女人?”

        江嬴知道他们这放在台面上的话算是客气的了,背地里替他叫冤说那个女人狠心绝情水性杨花的人比比皆是。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倘若没有她,就不会有今日的江嬴。

        她才是照亮他整个生命的辰星,她才是支撑他一路走下去的精支柱。

        江嬴站在台上一步步看着向他走进的女人,南南和果果洒下的玫瑰花瓣突然遮挡住他的视线,让他一时看不清楚她的模样。

        原本他该等着她走过来的,可是这会他却一分一秒也不想等。他迈开长腿就走了过去,一把抱起还在懵懂中的女人,直接将她抱到了舞台上。

        司仪问完祝词,江嬴突然捧住云初脸深深地吻了上去,台下瞬间响起海浪般此起彼伏的欢声声和尖叫声。

        有些人甚至在起哄,“没想到一向冷峻沉默的江爷也有如此猴急的一面。”

        然而就在这黄段子一句接一句的喧闹声中,江嬴突然贴上云初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江太太,我爱你。”

        云初心里咯噔跳了一下,惊讶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江嬴对爱这个字看得特别沉深沉重,云初和他相识相恋至今已经十二年,都从未听他说过爱这个字,虽然很多次他们也情到深处互诉衷肠过,但他都从未将这三个字从口中吐出过。

        江嬴看着面前完全呆住的女人,有些好笑地用拇指一下一下替她擦掉面颊上的泪痕,“江太太,你难道不应该对江先生说点什么吗?”

        云初回过神来,面颊一红,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半响后才抬起脑袋,“江先生,我也爱你。”

        江嬴听见他软软糯糯羞羞答答的声音从皮囊到骨头早就酥软成渣了,可是他还想听,听不够,所以故意嗯了一声,“江太太,你刚才说了什么?”

        云初没料到他如此恬不知耻明明听到了还装聋卖傻,气的手臂一伸就要推开他。

        江嬴见温香软玉生气,立马软声讨好,“我听见了,我听见江太太说她爱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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